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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也是因为这样,许文修才呆在屋里,不出去跑黑色乱码的入学手续。

“但小黑可以修改监控啊。”温玉雨一拍大床,兴奋地道,“你们两个加在一起,可不就天下无敌了嘛。”

许文修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而他却非常认真地说,“不一定。这不是还有你嘛。”

“哎哟喂,你这话就吹得过分了。”温玉雨知道许文修这是在奉承自己。若系统还在,他尚且有和许文修一敌的可能,但如今黑色乱码都实体化了,他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两人的强强联手。

虽说打不过,可要说智取……温玉雨想到了许文修瞎扯的那个弥天大谎。觉得自己能在智商上压制对方。

看到忽然陷入思考的温玉雨,许文修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而是道:“我今年已经28了。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年纪不太合适。”

话题跳得非常突兀,但温玉雨立刻就接住了这个的话题。

温玉雨一脸你开什么玩笑的表情,道:“你穿越了几个世界?不对,你前后穿了大概几年左右?”

毕竟每个世界的任务时间都不太一样。有长有短。若只是学生时代,十来年的一趟短期穿越都非常正常。若修真时代,没有三百年都别指望到元婴修为,更不谈任务不任务了。

现在大家谈的是岁数,自然就要聊穿越了多少年。

许文修开始在脑中计算大概数字,但心理却是乱糟糟的。因为温玉雨穿越的世界必然比他多,可又想起对方的能力,在世界里呆的世界应该不会太长。七零八落的念头闪得满脑子都是白光,最后还是如实地说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数字。

“大概,一千七百多年到两千年左右吧。”许文修得到这个数字,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毕竟光说穿越几个世界,大家数字都不会太多。可换成年这个单位,顿时就变了味。

说完,许文修自己都不由得自己吐槽道:“听着有点像千年老妖。”

温玉雨大笑出声,眼睛弯弯像个月牙,“谁不是呢。一般来说,穿越十个世界,没修真的话也要活个□□百年。加个修真能立刻给你翻倍。我们的年纪哪是区区6年可以有代沟的。”

“那你几岁了?”许文修这回是真的有些好奇了。

“我。”温玉雨话里还有几份小得意,他道:“我有四千多岁了吧。”

“怎么可能。”许文修立刻就反驳了。系统一般都不会让穿越者多次到修□□,因为太长时间容易产生归属感,让穿越者不舍,影响下一个世界穿越。

温玉雨却是非常理解许文修这个心情,“我比较不一样。我掌握了规律。所以,我比你们的世界更多。”

他微微抬头,但目光没有任何焦点,“大概,四十多个吧。”

四千年穿四十多个,平均一百年一个,看着非常正常。但修□□、异人世界这些寿命本身就比人类更长的穿越点,是不可能只靠短短一百年就能完成的。因此必定有非常多的任务靠非常短的时间就完成了。

温玉雨也知道许文修不会相信,他又说道,“你知道我最短的一个任务花了几年吗?”

孙子

“不知道。”许文修实话实说。

“你就猜一下。”温玉雨用胳膊肘戳了许文修,言语间尽是轻松。

许文修有些纳闷。这人一开始明明问的是知不知道,又不是猜几年,都不是一个话题的。但他还是非常给面子地说了一个数字,“十年吧?”

这还是按照学生年代的任务来算的。那些陪伴型的任务,从小陪主角到长大,让他逐步摆脱悲惨命运,也是十年左右的。

至于再短一点,就是许文修之前给温玉雨补锅的类型。那完全就是空降一个救世主,召集人把该世界无法处理的事情给搞定,然后在这场战斗里,壮烈牺牲,完美退场。但世界有属于它的法则,不可能拿着超越该世界文明的东西直接就和boss扛。他召集人手打boss,也是需要时间的。

很少世界能够像诸葛赋那般机缘巧合,遇到一个水货穿越者,给了诸葛赋充分的发育时间。导致发现诸葛赋时,诸葛赋已经在该世界无人能敌。大多‘诸葛赋’在未成长到那样程度之前,就被剥削一轮,造成不了太大威胁。

而那些所谓的主角,不过是被世界选中培养,带有正义感,为自己消灭‘病毒’,维持身体平衡的‘白细胞’罢了。主角一代代变换,只有世界经久不衰。

“不是。”温玉雨比出了一根手指,语气里带着无比的骄傲,还有你绝对猜不出来的肯定。

“一年?”许文修有些疑惑。这已经有点牵强了。一年时间,除非直接拿着高新武器去碾压全场了吧?

温玉雨得瑟地摇了摇那根手指头,非常喜欢许文修这种惊讶的表情。

就像普通人一样,下班后和自己喜欢的人聊聊工作上或开心,或生气的职场生活。这种完全放松,可以全身心和对方交流的时刻,实在是太难得了。

“一个月?”许文修已经不敢相信这是正确答案了。一个月连在主角面前刷个好感值都不够吧?

然而,温玉雨给出的答案更叫他无法想象。

“一天。”

“怎么可能!”许文修激动得一拍大腿,手疼得几乎抽筋。可好奇心使他忍着疼痛,难以置信地看着温玉雨,等着对方给答案。

“当然可能。”温玉雨一脸的无所畏惧,“你有没有做过那种类似于,让人重拾信心,默默帮助对方的任务?”

许文修点头,“当然有。”几乎所有反派都要陪伴成长,以防止对方长歪,导致世界毁灭。

温玉雨一副你已经上钩的模样,笑着继续道:“那你也知道。有些任务对象,因为极其奇葩的性格原因,不能过度亲密。你只能远远地陪伴他,在有需要的时候给一点点关爱,还要随时提防自己白月光的形象毁灭。那种麻烦得要死的任务对象,是不是很难缠?”

此时的许文修非常认同地点头。他也遇到过那种对象,“我曾经有个任务对象,因为她看到我进了男厕就崩溃了。她说男神不该去厕所,是不该有拉屎这种肮脏的行为的。”

最后好歹磕磕绊绊地过了那个世界的任务,但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他是宁可去末世吃十年腐rou,也不想再遇到这种任务对象。

温玉雨啧啧两声,给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说法,“可事实上,这种任务最好做了。”

许文修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对方开口,“你倒是说啊。”

“你就不能求一求我嘛。”温玉雨不开心了。

“……”许文修觉得这人和那些任务对象就是一类型的,才这么容易通过他们那关。但作为情趣来说,许文修有点儿喜欢温玉雨这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话。思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