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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怎样的感情。“对我的刀剑男士出手的家伙,得付出生命呢。”见药研不答话,礼弦垂下睫毛,低语了一句便继续向前走着,期间还往上提了提背后险些下滑的鹤丸国永,鹤丸国永趴在礼弦的肩膀上,砸吧砸吧嘴,露出如同孩童般安心的笑容,小声地呢喃着“主公……”,这似乎让礼弦的心情也有所晴朗,神色变得柔和起来。“我,不害怕大将,因为大将一直对我们都非常温柔……所以即便大将化身为鬼,那我便为鬼之刃,护卫您的安全,斩杀一切的仇敌。”药研藤四郎忽然大声认真地说道,然而礼弦还是头也不顾地朝前走着,就在药研藤四郎为此而担忧不已的时候,前面传来礼弦冷静的声音。像是没有发生过店里那场意外般告诫道:“你们以后想要出来本丸游玩的话,可知会我一下,本丸之外的时代错乱,你们独自出来可能会陷入危险的时间轮回中,不要再这样让我担心了。”“这不是主公的时代吗?那么主公的时代在哪里?”烛台切光忠注意到了这点,他们一直以为本丸之外就是属于主公的时代,不过就今天看来,确实有些奇怪,因为主公的时代,应该是没有什么所谓其他星球的公主殿下的。“我的时代啊,是你们永远也到不了的时代。”在那个时代中,他们既不会为他所有,也不会拥有人身,甚至是已经消弭于历史之中,只留下传说还在记忆里流传着。所以,他是不会让他们去往他的时代的。等回到了本丸,压切长谷部高兴地将今天他们所有的打工钱全部都交给礼弦的时候,结果就看见狐之助背着一个小包裹从鸟居下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我回来了,这是给您的礼物。”狐之助朝着身后的包裹里掏了掏,然后拿出金光闪闪的甲州金出来,递给礼弦,被礼弦夸奖地摸了摸脑袋,“很好,辛苦你了,狐之助。”“主公,这是怎么回事?”手上还捧着一大堆日币的压切长谷部呆愣住了。“你们不知道吗?这几天狐之助旅游去了,临行之前我给了它一些甲州金做盘缠,然后它在路上批发油豆腐,再卖出去,回赚了不少甲州金回来呢。”礼弦笑眯眯地回道,这样本丸的支出暂时就没有问题了。听见礼弦说的话后,压切长谷部他们被打击了个彻底,他们辛辛苦苦一整天,结果还没有一只管狐有用么?第14章与审神者的不眠之夜(公元2205年,为了消灭企图篡改历史的时间溯行军,从刀剑之中诞生的我们,今日也在进行着死斗。龟甲贞宗:哦呀主人,您想要看看我衣服下面是什么?呵呵呵,您明明知道的不是吗?还没有入冬,本丸里先下了一场雪,听说是因为怕冷的审神者利用私权改变了本丸的季节,美其曰之前虽然冷,但是没到冬天,不好意思拿出被炉来,现在下雪了就名正言顺多了。不过谁也无法验证这个传闻的事实性,反而已经开始欣喜地享受起这场雪来。“诸君,今晨积雪甚多,有些地方已经结冰了,小心一点。”压切长谷部照常如本丸的大家长一样提醒着其他刀剑男士,可惜并没有什么刀剑男士在听他说话,反正千篇一律,耳朵都已经听起茧了。本丸的老年组刀剑们悠闲地坐在屋檐下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观赏雪景,而短刀们则是打雪仗堆雪人玩得特别欢快了,唯独刚来本丸不久的信浓藤四郎缩在墙角处,看着大家在一起玩耍的热闹场景,他双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好冷……有没有什么温暖的地方呢?啊啊,这种时候如果能够钻进大将的怀抱就好了。”“信浓,要不要来一起堆雪人?很有趣哦。”注意到了弟弟们少了一只,药研藤四郎手里握了个雪球,朝着信浓藤四郎喊道。信浓藤四郎闻言嫌弃地摇了摇头,“不要,看着就好冷了,我要去找大将!”“喂,信浓,不要随便去打扰大将!”还没等药研藤四郎阻止,信浓藤四郎就已经跑远了,徒留一个背影在药研藤四郎的视野中逐渐模糊,药研藤四郎握紧了手上的雪团,俊秀的脸庞上染上阴云。不好,如果是信浓的话,他去见大将只有一个目的,绝对是那个,他绝对会对大将提那个无礼的要求的。一推开礼弦房间的门,信浓藤四郎就涨红了脸,鼓起勇气大喊了一声,“大将的怀抱!”“怎么了?信浓?”正俯首于桌案前撰写文书的礼弦抬起头来,看向信浓藤四郎,不解地询问道。怎么说呢,除了压切长谷部会给他的房间打扫卫生外,其他刀剑男士一般是不会主动来到他的房间的,除非是有什么要事。难道说信浓遇见什么他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了吗?信浓藤四郎是秘藏之子,性格较其他刀剑男士要更加直率天真一些,但是也因此他即便是和粟田口的其他兄弟们在一起,也没有显得太过亲近。这点让礼弦有些担忧,不过随着信浓藤四郎和粟田口其他刀剑男士们相处的时日渐多,一定会有所好转的。“那个……大将……”见礼弦的目光认真,手中还握着沾染墨汁的笔,信浓藤四郎慢慢地走到礼弦身边,紧挨着他坐下,本想要询问自己是不是能够钻进礼弦的怀抱中,但是刚打算开口,就回想起来一期哥哥和他说过,不可以向大将提出过分的要求。因为大将是个温柔的人,所以不会拒绝他们的请求,那会让大将很为难的。可是,想要钻进大将的怀抱是个过分的要求吗?“大将,今天我在演练场上,看见其他本丸的信浓藤四郎了,他身上裹着毛绒绒的针织披风,是可以代替大将怀抱的一件物体哦,啊啊……一定很温暖吧?所……所以,大将,可不可以也送我一件……可以代替您怀抱的披风呢?”不好意思直接钻到礼弦怀抱中的信浓藤四郎只能退而求次,提出了其他的愿望,尽管如此他觉得自己也已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一句话完整说出口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忐忑地等待礼弦的回复。大将会不会答应他呢?难道就连这样的请求也很过分吗?“抱歉,信浓,我并没有能够编织衣物的才能。”即便是他,会的东西也是很有限的。礼弦看着信浓藤四郎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语而渐渐苍白了下去,他呼出一口气,伸手将信浓藤四郎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但是信浓如果需要的话,我的怀抱是随时可以为你敞开的。”被礼弦抱在怀中,他的体温隔着衣服传递到了信浓藤四郎的身上,信浓藤四郎满足地闭上眼眸,呢喃道:“大将的怀抱,真温暖啊……”“大将!信浓他没做什么——”药研藤四郎从门口处冲了进来,在看见信浓藤四郎坐在礼弦的腿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时,药研藤四郎的声音戛然而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