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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回来了呢? 还有老太太,怎么这回这么好说话?那周氏已经不洁了,老太太居然还要让她继续做三老爷的姨娘? 妙珠的疑问,乔氏心里明镜儿似的:“还能为什么?还不是给我填堵?” 嫁到他孙家也快二十年了,可她这个做人媳妇的,既不得男人的心,也不得婆婆的心,不然她怎么就舍得让自己在她跟前孝敬,却让她们夫妻两地分离? 如今又弄出了个生得格外美艳的妾室。 她打得什么主意当别人不知道?说到底是心疼她自己的儿子,也不看看她儿子都快要当爷爷的人了,还要一树梨花压海棠,要不要脸? 乔氏好不容易才压下心里的火气,外头丫鬟报:“周姨娘求见太太。” 这可真是不禁念叨,说曹cao,曹cao就到。 乔氏瞬间又恢复了一惯的慈祥和温厚,带着几分优越的道:“她才回来,想必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吃了不少苦,见不见我得不当个事,让她先回去歇着吧。” 周琳琅在门外道:“太太为何不肯见琳琅?是做贼心虚了么?” “……”乔氏褪去了慈祥温顾的面具,立时面目狰狞起来,可也不过是一瞬,很快压下眼里阴狠寒凉的光,轻轻笑了笑,十分温和的道:“这可真是好人难做,我本是好意,倒让周氏你误会了,既然你不嫌累,我又在乎什么呢?周姨娘,请进吧。” 周琳琅站到乔氏跟前,腰板挺得笔直,明净的小脸上一双黑沉的眸子深不可测,竟有些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是回来复仇的。 乔氏又有何惧?她微笑以对:“周姨娘去了顺天府大牢一回,倒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当真是可喜可贺。” 周琳琅心里不愤,要说凶手,坐在上首的才是,她是替她挡了这牢狱之灾。心里如是想,面上也就带了些颜色出来,她道:“还请太太赐教,喜从何来?贺从何来?假如早知道琳琅不死,太太可后悔?” 乔氏惊疑的道:“周姨娘这话从何说起?我又不是圣人,哪能预知前事?再说你是老爷的妾,我是老爷的妻,以后共同服侍老爷,虽不是同胞姐妹,却也近似姐妹,我怎么会盼着你死?” 周琳琅心里实在憋屈,她也不接乔氏的话碴,只是道:“果然,太太也是个顺势而为的人,先前太太好一番贤良淑德,温文宽厚,实则是个牙尖利齿、心思玲珑之辈,也不知道老太太是否了解三太太这一面?” 这话可有点儿刻薄,说得乔氏又是恼,又是怔。 这可真被周琳琅说着了,她确实做贼心虚,且又心怀悔恨。早知道周琳琅不是这么容易死的,当初她就不该答应老太太的主意,要纳她做妾。 纳她做妾也罢了,就不该当初掉以轻心,既放了那卫家庶子进来,就该从中再加一臂之力,不该让周琳琅逃得生天。 一步错,步步错,乔氏悔恨莫及。 正因为心虚和悔恨,所以她的话较往日多得多。 可这儿会后悔也晚了。 乔氏装做听不懂的模样,木然的道:“周姨娘才真正是牙尖嘴利,心思玲珑之辈,我是自愧弗如。” 横竖她做的事没人知道,通过三番两次的试探,周琳琅就是孤女一个,亲爹不疼,继母不爱,就那么一个可以替她说话的祖母还巴不得把她撵出门。 实在不足为惧。 就算她明知是自己下的黑手又如何?谁会谁信?她又能有什么本事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想到这,乔氏越发气定神闲。 第130章 何敢 今天的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求收藏。 周琳琅目光沉沉的盯着乔氏道:“太太做了什么,你知,我知。” 乔氏不接话,连眼皮子都耷拉了下来,好像不管周琳琅说什么都触动不了她。 有了先前的警省,这会儿也知道多说多错,横竖要打定主意装傻不承认,随便周琳琅如何巧言令色,她都不会再上她的当。 她一副木讷的模样,无处不在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琳琅笑了笑,道:“我周琳琅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欠我的,我必讨回来,有恩于我的,我必竭诚以报。嫁进孙家,非琳琅所愿,想必以太太之天姿,定然明白谁才是始作俑者。琳琅不求和太太和平相处,但求日后井水不泛河水。” 怎么可能? 乔氏暗暗嗤笑:妻妾注定敌对,互相妨害彼此的利益,怎么可能和平相处?井水不泛河水,又怎么可能?除非她周琳琅不能生。 到底年轻,性子轻浮。 说狠话谁不会?她还有仇必报。不是自己瞧不起她,她拿什么报? 乔氏有些好笑的道:“说到这儿,我也不得不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确实,你年轻漂亮,天然占着优势,又惯会花言巧语,连老太太都被你哄得言听计从,可我是老爷的妻,老爷的利益我不能不维护。你才从大牢里出来,身子是否清白引人质疑,老太太可以稀里糊涂的不予理睬,我却不能不问。” 她不肯放弃任何一处能行使自己权利,以羞辱周琳琅的机会。就单这一条,就足以致周琳琅于死地。 她若不肯让自己验,摆明是失了清白,她若同意让自己验,以后如何在底下的仆妇们跟前立足摆主子款儿? 周琳琅笑了一声。 乔氏抬眼问:“周姨娘笑什么?” 周琳琅道:“我就想问太太一句,琳琅这个模样来见太太,太太可还满意?” 乔氏紧抿住唇,不肯开口。其实心里是想当痛快,就是笃定她失了清白,所以才要验。 周琳琅又道:“您何必多此一举?连老太太都没多话,可见琳琅不清白也是清白的。” 乔氏心里咯噔一声。 孙老太太也不是个蠢货,且她一向最注重规矩,可周琳琅都这样了,她也没说将她遣送回周家,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孙家竟然宁可吃这个哑巴亏了? 乔氏一想到这个可能,莫名得觉得心里气怒得不得了。可姜是老的辣,她只是扭动了一下面部肌rou,很快平静的道:“老太太那是难得糊涂,我自是不及她良多,所以在我这儿,丁是丁,卯是卯,还是清楚明白的好。周姨娘,想来你不会负隅顽抗吧?都是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