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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眼睛凑近他的面庞,“你享受着追求茜素的快感,同时还想享受被如汀追求的快感,娇艳的红色罂粟和温柔的狐尾百合,你都想采撷。两女侍一夫的美梦,你做够了没有?” 重山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越千城凑重山更近,几乎要贴到他的面上了,逼迫他与他对视,“重山,”他突然咧唇一笑,“你才是害死茜素的罪魁祸首,是一切祸端的引子!” 重山被他这个笑容整的心底发毛,“我……” 撤回撑在桌子上的双手,越千城白他一眼,“你什么你,你给我闭嘴。”他回头唤霍嘉,“霍嘉,帮忙把如汀的尸体抬下来,就放在他家门口,埋不埋是他的事情。如汀给他买了这么多东西,但凡有一丁点儿良知,他也该完成如汀的遗愿。” 花涴眨了眨眼睛,她怀疑自己眼花了,不然她怎么会从越千城这番无赖的话里听出一股王者气息。 少年满脸不耐烦,满身风流不羁,他不用说话,只往那儿一站,身上便有数不清的朝气倾泻而出。 花涴十分笃定,她是真的喜欢上越千城了。 连他耍无赖的样子,她都喜欢,他简直……无赖得可爱。 说做就做,他们把如汀的尸体抬到了重山家门口,门廊边。本着死者为大的理念,他们在如汀的尸身上下都铺了垫子,花涴还摘了一朵小花别在她的鬓角上。 在这之后,他们驾驶马车离开兴盛街,开始赶下一段行程,到凤来阁去取如汀留下的东西。 马车上,花涴还沉浸在方才的心动中。 越千城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在cao心如汀的事情,他安慰花涴,“重山会亲手埋了如汀的,你不用担心。书生大都多愁善感,等他想通了,心中对如汀的亏欠感涌上心头,保准立马按照如汀的遗愿去做。” 花涴心神不宁道:“唔,好……” 越千城握着鞭子,轻轻甩在黑爷健硕的屁股上,发出敦实的“啪”声。他用眼角余光偷瞄花涴,试探着问她,“我吓到你了?” 花涴不解,“啊?” 越千城为方才拍桌子的事情向她解释,“我脾气很好,一般不会生气,可是碰上重山这种冥顽不灵还脸皮厚的书生,我总是按捺不住火气。拍桌子的时候我看见你吓得发抖,放心,下次再发火的话我会提前给你暗号。” 花涴轻笑出声,她微微仰脸,看着越千城线条流畅的下巴,“这有什么吓人的,我的胆子没有这么小,你忘了刚刚是谁帮你们搬尸体的?” 越千城窝心一笑。 凤来阁不是甚高雅的地方,良家女子最好别踏足,那些过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妓子,凡是母的都想摸一把。由于花涴今儿个没作男装打扮,还穿了一身很好看的裙裳,越千城没敢让她进凤来阁。 他买了串糖葫芦给花涴吃,让她坐在马车里,边舔糖葫芦边等他和霍嘉出来。 花涴为此深深感动。 分明是普通的糖葫芦,可是吃起来就是比以前吃过的要甜。 可能自己不花钱的东西吃起来味道都好吧。 和老鸨子打过招呼,越千城和霍嘉直奔如汀的房间。 依照如汀临终前说的话,越千城找到梳妆柜后的暗格,从下往上数,撬开第二块墙砖,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取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累鼠,最近太忙辣,存稿日见减少。明天摸鱼,不更新,后天再更~ ☆、第六十三章 听说如汀要把全部遗产都留给他们, 霍嘉心底着实激动了一把。城里有钱的先数达官贵人,再数商贾贩子,接着往后便是凤来阁的妓子。 这是个严丝合缝的链条, 凤来阁消费水平高,是附近几个郡最大、也是妓子业务水平最好的花楼。来这里消遣的大多是有钱人,出手阔绰, 妓子们又惯会讨人欢心, 恩客们一赏就是大手笔,一次给的赏赐便够寻常人家半年的开销。 附近几条街基本上都靠凤来阁的妓子们养活, 她们很有钱。 如汀在凤来阁有些年头了,虽说走的是卖艺不卖身的高雅路子, 可她也算是凤来阁的头牌之一, 多年下来总有丰厚积蓄。 霍嘉做好了发一笔横财的打算。 然而当打开如汀藏在暗格里的匣子,霍嘉大失所望,他翻过来调过去看, 里面仅有几样首饰, 还有一把碎银子, 全当了也不过能值五十两银子。 “这就是如汀留下的所有财产?”霍嘉捏着那几块碎银子,不可置信道:“靠!临死之前还诓我们帮她做件事, 如汀这人可真够鸡贼的, 不诚信, 一点儿也不诚信。” 在看到重山锦衣玉食的生活以后, 越千城已经猜出如汀剩下的遗产并不多。这些年来, 她将全部心血都倾注在重山身上, 早就掏空了自己,不可能再留下什么贵重物件。 拿出匣子里的认罪书,越千城抚摸着右下角褪色的红手印, 粗略浏览了认罪书上的文字后,他将认罪书妥帖收进袖笼中。 “算了,也不算少,比我预估计的还多了二十两。”把暗格恢复原样,他对霍嘉道:“装好剩下的东西,咱们先陪花涴去风月栈取东西,再到燕归城走一趟,把如汀的认罪书交给衙门。” 霍嘉失落地卷起如汀留下的东西,跟在越千城身后走出凤来阁。 古往今来,上行下效,朝廷器重六扇门,底下的人自然也跟着高看六扇门一眼。 花涴乃是六扇门派到瞿凤郡来的捕快,不论官职大小,好歹算是京官,瞿凤郡的人也得跟着高看她一眼。 花涴昨夜没回风月栈,负责与她联络的人正惶惶不安着,生怕她在瞿凤郡衙出什么事。见她脸色苍白的回来,一颗心才放回到肚子里。 独自上楼,简单收拾好几套衣裳,花涴出门对与她联络那人道:“我近期不回风月栈住了,过段时日再回来。” 与她联络那人诚惶诚恐道:“您怎么突然想起搬出去住了,可是风月栈伺候得不周到?”他靠近花涴,手不留神从花涴的肩胛处擦过,碰到她还未愈合的伤口,疼得花涴“哎呦”一声。 那人瞧瞧花涴痛苦的样子,愈发惶恐道:“花捕快,您受伤了!” 花涴提着收拾好的衣裳,反过来安抚他道:“没关系的,不严重,养几天就好了,和你们没关系。”她转身走到楼梯口,突然想到一件至关紧要的事情,又折返回来,谨慎叮嘱那人道:“对了,别将我受伤的事情传去京城,尤其别告诉六扇门,切记切记。” 告诉六扇门便等于告诉了她爹,她爹转口会告诉她娘,照她娘那个性子,肯定连夜赶来瞿凤郡把她接回京城。 她娘本就不支持她入职六扇门,若是晓得她在外派期间受伤了,正好拿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