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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真的很抱歉啦。等过段时间休假的同志们回来了,就可以正常更新了。请小可爱们谅解! 来一句迟到的新年快乐,希望你们在新的一年事事顺利,所得皆所愿。 最后,为了大家的安全,小可爱们最近最好还是在家里宅着,出门必戴口罩,少聚餐,勤洗手!! 感谢在2020-01-22 00:42:18~2020-01-29 22:22: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布衣公卿、不想考理论力学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兮、青司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37 章 画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还想再说什么,景仲不紧不慢地开口:“不怕留疤了?” 擦过药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画溪忍得双眼水泽盈盈,看了他一下, 迅速低下头, 抿了抿唇, 不敢再说什么。 不就是扎针嘛,反正……反正又不会死人的。 她长长吸了一口气, 慢腾腾解开衣裳, 除去外套和中衣,身上只剩一件聊胜于无的亵衣,水红的系带亵衣仅以颈后和背后两根带子相连。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 闪烁着美玉的光泽。亵衣款式简单, 只有胸前绣了几朵小小的桃花。 景仲扫了她一眼, 舌尖无意识地在上颚舔了舔。 随着衣衫褪去,露出女子姣好的曲线,这豆芽菜虽然瘦不拉几的, 薄薄的亵衣包裹下的身体却凹凸有致, 倒和他想象中的一马平川大相径庭。 感受到景仲直白火热的目光, 画溪脸色顿时绯红,耳尖迅速染成狐狸红,眼神中带了几分羞赧,解衣带的手指也忍不住轻轻颤抖。 小动作一点不落落入景仲眼里,他嗤笑了一声,懒洋洋地问:“怕什么?你有的孤也有。” 言毕,还漫不经心点评了句:“孤不见得比不过你。” 眼神若有似无瞥向亵衣上鼓鼓囊囊的小桃花。 画溪双手不自在地虚环在胸前, 脸越发红得厉害。景仲常年练武,身体本就比她健硕,胸肌确实发达……但…… 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自己应该没有他说的那么差吧…… “不服气?”景仲注意到了她低头的动作,眉毛一挑,说:“不服就比比?” 画溪点头如捣蒜:“服!王上最厉害了。” “少废话,老实躺上去。”景仲把被子扯开,拿起银针对着光看了又看。 画溪犹豫了下,没动。直到景仲回过眼,她这才僵直地身子把头埋进枕里,露出光洁莹白的肌肤。 景仲靠近,坐在床沿。 感受到景仲就在身旁,他的影子投下来,头顶一片昏昏暗暗。画溪忍不住牙齿颤抖,与生俱来的恐惧感铺天盖袭来。 无边无际的黑暗,密密麻麻的针,老太监尖锐沙哑的叫喊……藏在记忆深处被她刻意遗忘的恐惧来得密密麻麻…… 这里不是大邯皇宫,身旁的人也不是皇后。 她压抑住自己的呼吸,不断吸气呼气,强迫自己放松。 景仲拈针靠近,俯下身正要往她背上运针,发现她雪白的背部上起了许多细小的鸡皮疙瘩,身子也不住颤抖。 他慢慢矮下身子,将头凑在她脸侧。 她眼唇紧闭,眼睛湿了,睫毛一根根黏在一起,随着眼球颤着。脸色苍白如纸,半点血色也无。赫然被吓破了胆。 蠢东西不仅蠢,胆子还小。 看着她这副抖如鹌鹑的小可怜模样,景仲顿时没了运针的兴致,伸手拨了拨她颤着的睫毛。 画溪下意识地睁开眼,对上景仲探究的目光。她紧巴巴地捏着枕巾,柔声开口:“王上?” 景仲没说话,他把银针往案几上一扔,踹了踹画溪的小腿:“睡进去。” 画溪不明所以,忙翻身坐起,慢腾腾挪到床里侧,抖开被子。 景仲吹灭殿里的灯,默默躺到床上。 画溪心中忐忑,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好半天,她才试探性开口:“王上,你怎么不给我运针了呀?” “累。”景仲惜字如金,一个字打发了她。 画溪抿起唇,心里又是窃喜又是担心,良久才喃喃自语:“要是留疤了不好看怎么办?” 景仲随口说:“你不留疤就很好看?” 画溪被噎住,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半晌才垂死挣扎挤出几个字:“总比留了好看。” 景仲不以为意地“切”了声。 良久,他才回了句:“明天孤让虞碌给你另开方子。” “真的吗?”画溪猛地侧过身,压着的头发飞起来,扫过景仲的脸颊。 景仲烦躁地抹了把脸:“蠢东西,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过分?” “对不起。”画溪眼睑垂了下去:“我不是有意的,只是王上明天真的会让虞碌大夫给我开药吗?” 景仲纳闷:“难道孤还对你撒谎?” 画溪心想,还真是的。他一直说要把自己拿去做成人皮灯笼,可还是数次帮助自己。即便他有他的原因,但到底还是帮了。 她漂亮的眼睛慢慢弯起来,眼睛里闪着星子般璀璨的光芒。 “好。” 景仲阖着眼,却也听到了她声音里的欣喜。 “可是虞碌大夫说我体质不好,不容易祛除疤痕。”画溪心有隐忧。 于是景仲慢悠悠地说:“治不好就打断他的腿。” 若是以前听到这种话,画溪保准要吓死了。但现在她早就习惯了。 景仲要杀谁从来都不会事先通知,他的剑会在别人始料不及的时候落在他的脖子上。每次他口口声声要杀谁,那人保准会没事的。 “谢谢你。”画溪弯着眼睛,乖巧地看向景仲,声音甜丝丝,软乎乎的:“王上。” 景仲心中忽的一软,猫儿抓了一下似的。 他烦躁地把被子往上扯了两分,盖住她聒噪的嘴,脸上不大高兴了,说:“睡了。” 画溪不知道景仲为什么突然就恹恹的,不敢去触他的眉头,“哦”了一声,圆溜溜的眼睛在黑暗里扑闪着眨了几下,然后轻轻阖上。 景仲的目光落在画溪偏在一侧的雪颈,洗洗白白的脖子,他后槽牙轻磨,忍下了咬一口的冲动。 画溪没睡着。 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又是欣喜。 欣喜的是今日不必运针了,担心伤口留疤,虞碌治不好,害怕惹景仲不喜,被做成灯笼。 她听说剥人皮的时候只需在脚踝处划一条小口子,然后从伤口往里面灌水银。这样,就能剥出一张鲜活完整的人皮。皮剥下来的时候,人甚至还是活的。 这样想着,伤口处也莫名隐隐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