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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收到那些恋.童癖的sao扰信件。人们只要看见她,就会想起恋.童癖,有的杂志甚至胡编乱造她的身世背景,说她本人也曾被恋.童癖侵犯过。” 安娜听了朱莉的劝告,不难过也不生气,更没有任何想要退缩的意思。自从看见那句话以后,她就变成了一个英勇的女战士,灵魂前所未有的高大,能面对一切困难。 她只是坚定了要拿下这部电影的决心。 —— 安娜虽然变成了女战士,却还是要参加期中考试。 漫长的考试结束后,安娜琢磨着,这部电影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因为要是拿不下这部电影,就她这个考试成绩,无论如何也俘获不了谢菲尔德的芳心。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安娜走出校门。雅各布伸手接过她的书包,笑着问道:“考得怎么样?” 没有哪个差生喜欢被这样问。安娜对他做了个鬼脸,一阵风似的掠过他,钻进车里。只不过一个白天没见到谢菲尔德,她就想他得要命,恨不得咬他两口。然而,她咬了个空,车内空无一人。 安娜摇下车窗,蹙眉望向雅各布:“他人呢?” 雅各布坐进驾驶座,把她的书包扔在副驾驶座上,含糊地答道:“有事。” “什么事?” “见人去了。”说完这话,雅各布立刻转移了话题,“期中考试考得不好没关系,还有期末考试呢。” 安娜盯着他的侧脸,冷不丁问道:“是去见他的前妻了吗?” 雅各布哑了一下,半晌才说道:“安娜,这是无法避免的交际。” 安娜一点头,没有说什么。她侧头望向窗外,攥紧拳头,强忍住想要尖叫怒吼的冲动,努力说服自己,这就是喜欢谢菲尔德的代价——他比她早生了几十年,有前妻和子女很正常,她要是比他早生几十年,也会有前夫和子女。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安娜粗野地低骂一声:“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骂完,她拍了拍雅各布的座椅,不客气地逼问道:“是他哪一任妻子?” 雅各布思索片刻,觉得不要告诉她为好:“你不认识。” 安娜却气冲冲地打了一下他的头:“你不说我怎么可能认识?” 她像个小流氓似的逼问半天,总算逼问出了前妻的名字——罗丝·罗伯茨,她之前在图书馆杂志上看见的成熟女郎。想起罗伯茨美艳的脸孔,性感的气质,安娜合抱起胳膊,气得直撅嘴,一颗心咕噜咕噜地往外冒酸水。 雅各布从后视镜望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忍俊不禁。她真的还是个孩子,连吃醋都带着一股孩子气。 安娜不知道自己表现得特别孩子气,她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拿下那部电影,成为大明星,向全世界宣布谢菲尔德是她的情人,让他再也不好意思和他的前妻会面。 于是,回到家后,她立刻跑到顶层的阳光房,专心致志地琢磨起剧本来。 女主角的性格、经历和心理活动,和她有些相似,她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背下了台词。 不过,试镜的要求有两个:一个是,根据女主角经历设计一段生活化或具有冲击力的情境进行表演;另一个是,选择一段你认为最能代表女主角的片段进行表演。 安娜拥有绝佳的表演天赋,却没有绝佳的创作天赋。她苦思冥想半天,决定求教谢菲尔德怎么设计情境。 谁知,这老家伙直到晚上才到家。她顿时把试镜的事抛到了脑后,像一头凶悍的小鬣狗般,猛地扑到谢菲尔德的身上,耸动着鼻尖,嗅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只要有一丝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她就能活吃了他! —— 谢菲尔德有些醉了,要眯着眼睛,才能看清安娜的脸庞。 他和罗丝·罗伯茨是偶遇。当时,他有事需要去市政厅一趟,刚出来就碰见了罗丝。他对她点点头,还没有说话,罗丝先笑了:“别人都说我越老越年轻,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越老越年轻的人呢?” 谢菲尔德微微一笑:“好久不见,罗伯茨女士。” “叫我罗丝。喝一杯?” 谢菲尔德看了看腕表,离安娜放学还有一段时间,于是点点头,说:“可以。” 即使已经五十多岁,罗丝依然充满了性感的女人味,走在大街上,无论男女都忍不住回头看她。谢菲尔德却始终保持礼貌到疏离的态度,连贴面礼都隔着一指的距离。 罗丝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这男人就是这样,心里只有工作,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她以前最喜欢看他礼貌却冷漠地回绝其他女人,直到有一天,亲身经历了这样的冷漠,才知道有多么苦涩。 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理性冷静,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男人适合远观,适合仰望,适合成为人生导师,什么都适合,唯独不适合成为一个丈夫。 她让司机开往郊外的一家酒庄,却见他又看了一眼腕表,忍不住开口说道:“据我说知,你没有再婚。” 谢菲尔德没有侧头,低沉而上扬地“嗯”了一声。 罗丝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你不停看表的样子,很像那些害怕错过约会的高中男生。” 谢菲尔德轻笑一下,手肘搁在车门的扶手上,看向车窗外,没有接话。话题到此结束。 一路上,罗丝一直在打量谢菲尔德。她是个自信得接近傲慢的女人,不会像小女孩一样偷瞟,眼神从来光明正大,豹子般充满侵略性。 不得不说,谢菲尔德确实有冷漠的资本,他拥有雄厚可观的财富,几近完美的外貌,温和却疏冷的独特气质。这样的男人就算老了,也招人喜爱。 罗丝从未放弃过与他再续前缘的机会,接受采访时,也时不时会带上他的名字,希望有一日能接到他叙旧的电话,谁知这一年来,谢菲尔德从未主动联系过她。 难道他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不可能。以她对谢菲尔德的了解,经历了三段失败的婚姻,他对婚姻的态度会变得慎而又慎,甚至不婚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是为什么呢?是她在他那里,彻底失去了女性的魅力了吗? 罗丝不肯承认这一点。 酒庄内有一个蓝盈盈的湖泊,湖边摆放着白漆桌椅。罗丝故意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走过来,倒进杯子里,没有加水,只加了一些冰块。她把杯子推到谢菲尔德的面前,浅笑着说道:“让我看看你的酒量。” 谢菲尔德看一眼酒杯,眯起眼:“你想灌醉我?” “不可以吗?”她故作天真地反问道,仰头一饮而尽,朝他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我喝了,你呢?” 谢菲尔德只好端起杯子,和她碰了碰杯。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酒,再加上这是窖藏多年的烈性酒,几杯下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