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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我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同时,他认为这终究不是一种最合法以及最有效的途径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他说如果我真的想帮助更多人,那么他邀请我加入Shadow.” “我当时觉得,正是因为我哥加入了Shadow, 才导致我失去了他,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但是我后来一想,如果我不去,我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什么我哥要那么义无反顾地选择这条路,也不会真正理解那天他在屋顶上对我说的那些话的意义。” “所以,我最终选择从凡人无畏隐退,加入了Shadow,开始跟着孟方言学习各种不同的能力和技术,成为了一名特工。” “在去巴黎执行外勤任务遇见你的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我能通过这个身份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也是那一次,真正坚定了我想要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决心。” 说到这,他又垂眸温柔地看了一眼墓碑:“即便失去了我哥,我也觉得我哥离我不再遥远。因为我在走他走过的路,体验他想要经历的人生,继续他想要完成的事业。” “我想,他和爸妈,一定都会为我高兴的。” 他这时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一字一句地对她说:“所以歌琰,南绍也一定希望你无论发生、遭遇什么,都不要轻易放弃守护这个世界,这是他的心愿。” 其实,当南绍去世以后,歌琰的心和信念确实也一度产生了巨大的动荡。除了伤心和悲痛以外,她更有些迷茫不安,甚至也让她对自己开始产生怀疑——因为她坚持要做这件事、从而牵连到自己爱的人、失去自己爱的人是否真的值得。 可是,直到这一刻,当蒲斯沅在他的父母和哥哥的墓碑前,对她完整地叙述了他从未曾言说过的故事以后,那些动荡和不安都慢慢地开始消散了。 她再也不会感到迷茫,也再也不会想要退缩了。 因为有蒲斯沅在,她觉得自己从未那么坚定过。 他们同样因为恐怖袭击失去了父母,也同样因为黑暗的侵蚀失去了自己的哥哥和弟弟。 他们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残酷和悲痛,也将永远和自己爱的人天人两隔。 但这并不应该阻挡他们想要继续走下去的步伐。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必须才要更坚定地挡在那些千万普通人的身前,避免黑暗侵蚀到他们,让更多人失去自己的至亲至爱。 缉捕像Ghost和O这样的罪恶之人,是他们的宿命。 没有办法享受平凡的快乐和幸福,每一天都游走在生死的边缘,也是他们的宿命。 但是,即便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曾为这个世界牺牲了多少,他们也依然要坚持他们的宿命。 因为被他们守护着的光明,将永垂不朽。 - 从墓地离开后,蒲斯沅带着歌琰去了他在伦敦的家。 那是一栋漂亮的小洋房,位于一条安静但并不偏僻的街道上。 洋房的外围也是郁郁葱葱的和花草,倒是和她以前住的家有那么几分相似,也因此,更让她立刻就产生了几分亲近感。 进了大铁门,她在花园里环顾了一圈,对着他挑了挑眉:“你十天半个月不着家的,哪个田螺姑娘帮你照顾这些花花草草,把你的房子打扫得那么整洁啊?” 蒲斯沅刚拿出钥匙开门,一听这话,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你闻到了么?” 歌琰蒙了:“啊?闻到什么?” 蒲斯沅:“醋味。” 她一怔,立刻瞪了他一眼:“给你十秒钟,在我拔枪前,立刻给我交待清楚。” 他低笑了一声,用钥匙打开了家里的大门,然后朝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有一位认识的老管家,男性,一周会过来帮我打扫清洁一次,请问夫人对这个回答还满意么?” 歌琰大步走进了屋里,笑着摆了摆手:“勉强吧。” 蒲斯沅反手将家里的大门合上,他摘下围巾、脱下大衣,挂在了客厅的衣架上。 然后,他走到了正在客厅里四处走走看看的歌琰身后,侧过头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随便检阅,我去给你弄杯热咖啡。” 歌琰“嗯”了一声,在他进了厨房后,她却忍不住红着脸,轻轻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待在一个充满他生活气息的地方,并被他本人如此靠近,这两件事,无一不让她感到浑身一阵一阵地泛起前所未有的燥热。 蒲斯沅的家很大,却也很整洁。家里的家具摆设都很优雅,也看得出来保养得都很好很新。 壁炉上的正上方则挂着一幅画,画上有四个人。 是一家四口。 看眉眼,就能看得出来,是蒲斯沅、Kermid和他们的父母。 照片上的蒲斯沅应该才刚满十岁左右,虽然人小鬼大,气质沉稳冷俊、甚至都没笑,但眉眼里还是带着孩童的稚嫩,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很可爱。而Kermid却和他不太一样,笑得眼睛都弯了。 这原本应该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人。 她看得入神,连蒲斯沅人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了都没有察觉到。直到他用咖啡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才回过神来。 蒲斯沅将咖啡杯递到她的手心里,而后低垂着眸看她:“在想什么?” 她把目光从画上收回来,对上画里已经长大的人,“啧”了一声:“在想某人为什么小时候可以那么可爱,长大了却那么欠揍。” 这话让蒲斯沅的眼眸轻闪了一下,他抬起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额发,而后说:“所以,你更喜欢我小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出于对他的了解,歌琰总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回答这句话都有点儿危险。 于是她低下头,喝了几口咖啡,低低地咳嗽了一声:“小时候你就不会这么威胁人。” 蒲斯沅看着她,然后故意靠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呵了一口气。 “但小时候不能交女朋友。”他嗓音低哑,“更不能对女朋友做些有的没的。” 最后那几个字,他咬得格外勾人,让歌琰从耳朵到脸颊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一边在心里骂这个人简直是要死了,一边仿佛被烫到尾巴的猫那样,立刻将咖啡杯放到了茶几上,然后转身就往楼上跑去,誓要远离某人。 蒲斯沅在她身后笑了起来。 楼上有好几间房间,她扫了一眼,发现最靠左边的是他的卧室,便大步进了他的卧室。 她本意其实只是想要好好参观一下某人的闺房,顺便想在里面翻出点某人的小秘密来。 鉴于他平时总是一副清心寡欲,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完全醉心于工作的模样,就算他是母胎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