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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运气再好些,替太子诞下长子,就更有天大的造化。 便是抛却这些算计不谈,太子殿下本身长得……也着实令人心动。 宴会内风云涌动,云月玺却半点都不挂心,她一不贪慕皇权,二不贪恋男色,实在没什么好去斗的。 因此,等到宴会中途时,云月玺便借口不适,出了举行宴会的院子。 平南侯府气派庄严,侯夫人则兰心慧质,因此,侯府中的花虽争奇斗妍,却并不落俗套,饶是云月玺,也不禁多看几眼。 这时,她忽然听到前面传来男女争吵之声。 慕容煜道:“若颜,你今天所做太过鲁莽。” 他一腔为了柳若颜考虑,不想让柳若颜瞎说话,若今日柳若颜不多说那句话,也不会给那些夫人们留下这么坏的印象。 柳若颜却误会了,她冷笑:“慕容哥,你是说我不帮云月玺辩解的事儿吗?我凭什么帮她?” 柳若颜又开始了她那一套歪理,做出一副傲骨凛然的样子:“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云月玺无能,不能抵抗别人的说辞,凭什么要我去替她摆平一切?慕容哥,我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柳若颜可完全忘了,云月玺被人攻击,可都是因为她。 云月玺也摇摇头,这位柳若颜,是她见过最自私且最好笑的人,她做事有两套行为标准,对待自己是一套,对别人又是另一套。 她会骂云月玺不帮她兜祸,等到云月玺有难时,她又说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她没有帮的必要。 简而言之,就是双标罢了。 慕容煜江湖经验最多,他忽而厉声道:“谁在偷听?” 云月玺大大方方地从花树下走出去,美丽的脸上带着微笑,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未婚夫和meimei私会。 慕容煜和柳若颜也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若说之前的慕容煜还有些愧疚,自从柳若颜给他说了:“慕容哥,你虽然和月玺jiejie订立了婚约,但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凭什么你就不能和我玩儿了?你不喜欢呆板的月玺jiejie,喜欢和我玩儿,这又没错,我们又没做对不起月玺jiejie的事儿。” 之后,慕容煜就彻底觉得,他忽视云月玺,在意柳若颜都是应该的。 云月玺道:“宴会上太闷,我来散散心,不小心打扰了二位。” 柳若颜眼中划过丝怨毒,那个宴会,云月玺就是众人的焦点,她只是去陪衬的。那群古人,只知道看家世长相,半点不注重内涵,实在让柳若颜觉得可恨。 柳若颜脖子一梗:“月玺姐……不,月玺,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慕容煜毫不避讳地拉拉她的袖子,意思是让她少说几句。 柳若颜甩开慕容煜的手,颇有些自得的看着云月玺,眼里的意思是:你长得好看又怎么了?你前几天刚摆了我一道又怎么了?你的未婚夫不还是喜欢我? 云月玺一点也不喜欢慕容煜,因此,她道:“我都听到了。” 柳若颜展颜一笑:“听到就对了,你对我做的事,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今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别求到我的头上来。” 云月玺道:“我自有分寸,若颜也要记得这点,只是,这话别在云府说,我担心别人听到,会笑话若颜你。” 柳若颜一个受云家恩惠长大的孤女,居然要和云家小姐恩断义绝,可不是会贻笑大方。 柳若颜不屑地看着云月玺,柳若颜自诩来自千年后,她能有什么难处?一群古人罢了,还能欺负得了她不成? 慕容煜这时稍显尴尬,他比柳若颜年长,看事情也要全面得多。 起初他见到柳若颜的泪水,确实慌了神,柳若颜说要和云月玺一刀两断,他也十分赞成,还气冲冲地去找云月玺的麻烦。但现在他一想,无论如何,柳若颜总归是客居在尚书府,和尚书府的嫡小姐闹得这么僵,对她不好。 因此,慕容煜道:“若颜,月玺,这次的事情只是点小误会,你们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不等云月玺说话,柳若颜就先受不住了。 以往哪次,慕容煜不是帮她说话,现在居然开始帮着云月玺? 妒忌之下,柳若颜道:“好,慕容哥,我就知道天下间男人都只注重皮囊,不管那人如何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男人都喜欢。可惜,我不是男人,我不喜欢。我今日就把话撂这儿了,云月玺之后哪怕是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我都不会站出来替她说一句好话。” 柳若颜这么激动、外放,完全是因为她素日自大,仗着自己得了穿越的机缘,就觉得天下的福分都是她的,别人都不足为惧。 再加上之前的云月玺就是个闷葫芦,任柳若颜怎么尖酸刻薄都不反击,柳若颜吃了甜头,踩着云月玺为自己谋了不少利。现在的云月玺居然反而让她吃了亏,这就让柳若颜生出被冒犯的感觉,怒火格外茂盛。 她从网络时代而来,本来就是个键盘侠,喷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云月玺不愿与她多费口舌争辩,这里是平南侯府,人多眼杂,柳若颜愿意失去风度是她的事,云月玺不愿意。 她转身便走,身后的柳若颜和慕容煜还在吵闹。 云月玺转悠一会儿,她出来的时间已经不少了,太晚回去会落人口舌,她正要回去,忽而心中一堵,有些不舒服,又咳嗽了两声。 这咳嗽来得突如其然,云月玺咳得满脸通红,一抬头,就在离她几步远的一个拐角处看到了面无表情的燕昭。 燕昭似乎脸色不好,他身后还站着展煜及一干护卫。 云月玺忙拜下去:“臣女拜见太子殿下。” 燕昭也没让她起来,凝视她半晌,才道:“既然性格不合,所谓的婚约还是早些解除,以免尚书府和国公府交恶,于国不利。” 云月玺猜测,这位太子可能看到了慕容煜和柳若颜相处? 她对这位太子的忧国忧民又有了全新的认识,不过是一桩婚事,只要有可能于国不利,这位太子都要干涉。 云月玺垂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月玺不敢妄断。” 燕昭唇角冷冷一勾,眼中毫无温度。 他看人从不出错,这个云小姐到底是有主见的人还是没主见的人,他清楚得很。 不过,既然别人不愿意退婚,燕昭也不会强求。 他冷冷道:“退下。” 云月玺这就又退下。 她没看到的是,燕昭带着一众护卫走出平南侯府,还问了展煜一句:“孤身上是什么味道?” 可怜了展煜想破头也想不到太子是什么意思,试探着说道:“男人的味道?” “滚。” 可真是个坏脾气的太子殿下。 云月玺回到宴会内,才听人以感叹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