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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她的轿子分开众人,从外面进来。 侯夫人没想到会碰上安南王妃,安南王妃已经道:“别再给朝廷丢人现眼了,文昌侯现在焦头烂额,你现在还有心思在这里作威作福?你的所作所为,本妃必定差人告知文昌侯。” 侯夫人讷讷:“王妃……” 安南王妃已然不给她眼色,有王妃在,侯夫人趁机灰溜溜离开。 她惊魂甫定地坐上轿子,刚才,她差点以为她要被百姓生撕了。 “玲珑。”侯夫人让一个婆子上轿陪她,她顺了好久的气,才道:“我小看那个贱蹄子了,今日,她分明是先激怒骄阳,破我们的苦rou计,之后,她再示弱,在众人面前用了苦rou计,她那么在乎她那个铺子,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寻死?” 婆子苦了脸:“夫人,你何必跟她斗?她再厉害,一辈子也是个商户,你眼不见心不烦也就过去了。” 侯夫人道:“你懂什么?本来,她好好地让骄阳踩着她的名声也就罢了,她又不是贵女圈中人,名声差点有何干系?她非要破坏我的计划,现在,更是害得我和骄阳这般……” “我堂堂侯府女主人,收拾她一个小丫头,我还要瞻前顾后?她那般的,哪年侯府不死上两三个。”侯夫人道,“当初侯爷新纳的小妾,也是那般貌美,侯爷也爱重,不一样被我杀了,她以为她是谁?” 婆子见侯夫人仍执迷不悟,也不敢再劝。 侯夫人和云骄阳也算是一脉相承,一味自私、记仇,不讲道理。 侯夫人道:“是我小看了她,她能短短时间开这么个铺子,倒确实有点东西,骄阳和我几次出手,都没成功,幸而,她再如何,也有过不去的弱点。” 婆子道:“夫人的意思是?” 侯夫人言:“我找的那两个人,今夜便叫她们行动。玲珑,你可不知道,这世上,父母要么是你一辈子的庇佑,要么就是你一辈子的拖累,她不是要找亲生父母吗?我就给她一对亲生父母,到时候,只要有了他们,她不管是龙是凤,都得给我盘着!” 婆子倒吸一口凉气,哪怕是她,也感受到了侯夫人的狠辣。 一对吸血的父母碰上一个渴望父母之爱的女孩儿,她的一生,注定了打落牙齿和血咽,眼泪从不断绝,过得比黄莲还苦。 侯夫人道:“玲珑,你觉得我这计策如何?” 婆子口不对心道:“夫人英明。” 另一边,云月玺哭得眼都肿了,她双眼快肿成核桃,旁边的人安慰她,她也颇觉不好意思。 安南王妃本是来买首饰的,那套“红鸾双舞”非常美,她见了也心动,还带了宫里的嬷嬷来,预备给太后也挑一套。 宫里的东西好是好,但都一模一样,赶制的款式永远没什么新意,太后也腻味。 安南王妃不想云月玺累着,也不想太后失望,快速挑了一套图纸定制。 她安慰云月玺后坐轿离开,但是,她身旁的嬷嬷想了想,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王妃,您可有觉得,那姑娘尤其像一个人?” 安南王妃笑了笑:“我一直也这么觉得,但偏偏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说?太后?”安南王妃捂住嘴,那嬷嬷伺候太后这么久,安南王妃虽和太后亲睦,但也不能常进宫。 嬷嬷道:“我今日见她那哭红的眼,那股子娇态,眼睛、鼻子、嘴巴……生生和太后年轻时一样,先帝在时,太后若在他面前哭,便是这副模样!” 嬷嬷想到一个可能:“王妃,这女孩儿是谁家的?” 安南王妃显然也猜到了那个可能性,道:“她是孤女,一直在找她亲父母!”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婆子止不住地念道,安南王妃起身:“我这就去找她来进宫?” “王妃不可。”嬷嬷阻道,“王妃许是不知道,太后虽每次见你都高兴,但是没你在,不知叹了多少气,流了多少泪,陛下虽心疼太后,却也没法子,太后这是太挂念小公主了。” “只怕,如果不是的话,太后的心情大喜大悲,她如何受得住?”嬷嬷道,“请王妃先帮忙照看那个姑娘,老奴回去给太后说此事,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好,嬷嬷考虑周详。”安南王妃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如果那真是小公主,太后和陛下这辈子的心结都能解了。 那嬷嬷一刻不停,往宫中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本我觉得男主超级宠女主的文,文名:听王妃的话。作者:头上一枝花 简介: 安国大皇子孙靖翔,歌姬之子,是赌坊里投注率最低的太子候选人,竟意外的被封了太子,还成了皇帝? 新晋皇帝、皇后微服私访听见有人议论,新皇冲人群道:“没什么秘诀,听王妃的话是也。” 安婉俏脸凶他:“现在该叫皇后了。” 孙靖翔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知道了,婉婉皇后。” 感谢在2020-01-27 03:24:22~2020-01-28 04:07: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姜、墨墨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空白白 23瓶;安锦 20瓶;冉夏、空城、让让不让让、方长。、不改昵称被表扬都不知、柚姒 10瓶;玥恋颖妍、清水 6瓶;小北 5瓶;琉璃猫、倾酒饮红尘、今天追的更了没、看书达人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假千金是公主十 夜色渐浓, 鸟雀栖枝。 巷口处, 一对中年夫妻抄着手走入巷中, 中年妇人身着粗布衣裳,头上插了支木头簪子,正微带嫌弃地打量这个巷子:“当家的,夫人不是说那小娘皮挺有家业吗,怎么住的地方看起来也没那么上档次?” 中年男子一头头发油得发光,滴溜着眼睛,同样有些不满这巷子的简单, 他想了想, 撒手道:“夫、夫人说那小娘皮才开铺子没、没多久,你一个妇人知道什么, 开铺子租的地皮、房子、原料,请的人不都、都要成本?她倒是知道俭省, 没乱花钱。” 中年男子慢慢点头,像是谈论之人终于入了他的法眼。 中年妇人也喜不自胜,连声道:“这样才好, 这样才好,她一个女娃娃, 住这么个地方也尽够了,到时候, 咱们把银两给攥着,也不怕她乱花。” 中年男人这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两人一路行过来, 像是早就知道云月玺住哪儿了一样,在院门口使劲儿敲门。 云月玺正在屋子内用冷帕子敷自己的眼睛,她这眼睛,一哭便又红又肿,竟然这么久都没消下去。 急促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