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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目的。 地动之后什么发生了变化? 地下妖兽出笼,身上携带魔意……可是,它们身上的魔意,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修士因此堕魔。 除了一个人,白黎! 云月玺看见过秘境里的问心考验,问心时不会捏造事实,白黎确然堕魔了。但是,白黎如果早知乾罗秘境会这么危险,她为什么还会来? 是了,白黎本来来不了,她没有进入前二十名。 是因为地动,白黎才被卷了进来。也或许,是因为白黎,幕后黑手才制造了这一起地动。 幕后黑手,为何单单要白黎堕魔? 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云月玺脸庞上闪过冷意,她捏紧了自己的剑。 慕昭也不确定云月玺是否想到了真相,他认为云月玺想到了,但是他也无法向云月玺求证,二人的线索不同,推论也不同,总之,不能暴露。 慕昭道:“小心些,不管怎样,现在我们阻止乾罗秘境继续向恶发展,背后的东西一定会阻挠。” 云月玺点头。 她的剑意,在杀戮之中反而能晋升更快。 二人一同屏息,点燃了引灵灯。 两人一个俊一个美,表面看起来如神仙眷侣,但是他们身上,全是和妖兽搏斗,来不及消退的伤痕。 白黎这时也正和清虚真君在一起。 她再一次入了清虚真君的帐篷,假装脚疼,倒在了清虚真君怀里。 清虚真君这时终于觉得不对了,他这弟子……为何次次都要入他帐中? 清虚真君寒着脸:“黎儿,你若疼,就出去治伤。” 白黎娇道:“师尊……我歇歇就好……” 她嘟嘴,清虚真君却刹那间制住她,一手握上她的脚。 白黎骇然,清虚真君面上变了几变:“你的脚根本没受伤!” 他起身:“黎儿!你大胆,你可知为师的年纪……比你祖辈还要大!” 清虚真君哪里不懂白黎的意图,他痛心疾首道:“你这般罔顾人伦……为师,为师必定罚你!” 白黎见自己的心思被师尊识破,她本羞惭,可是想到师尊的性子,却一点儿也不慌了。 白黎泪涟涟:“师尊……你这般说我,是,我是自甘堕落、我下贱,可是……师尊你哪里懂我?” 白黎仍然示弱道:“我死了一次,那一次,所有人都不理我,我的手筋脚筋都没了……我只有师尊,在这种情况下,我对师尊动了念头,师尊……我十恶不赦吗?” 清虚真君果然震了震,他的毛病不只对别人时会犯,对自己也是。 见到白黎再度说了苦衷,他也就认为这弟子真的不容易。 清虚真君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这般……你出去!” 但是对于惩罚,他半个字没再提。 白黎却惨白着一张脸:“我现在出去吗?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我对师尊投怀送抱被拒绝了,我还怎么做人?” “你要如何?” 白黎敛了泪:“至少,我要穿好鞋袜。” 说是如此,但是她穿上鞋袜时,佯装不慎,将整个人压在清虚真君手臂上,绵软也压了上去。 清虚真君若要斥责,她便做泪状,说引来了人,自己还怎么活? 清虚真君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哪怕中年,但也元阳未失。 白黎抬了眸子,软软地看向他。 第157章 重生者判我有罪二十五 白黎步步紧逼,清虚真君退无可退。 他甚至也不敢大声斥责白黎,因为外面就是守夜的弟子。他心慈手软,担心会坏了白黎清誉,若是此刻他狠下心来,推着白黎的肩膀把她推开也行。 但清虚真君粗粝的大手一触上白黎,白黎便水了眸,一副怯怯之态。 清虚真君这便下不了手了,他天生的心疼弱者,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白黎呵气如兰,将万腔的女儿柔情全倾注在清虚真君身上。 她喜欢清虚真君,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清虚真君修为高,一直关怀着白黎,同时又不像别的师兄弟那样,身上还带着愣头青般的青涩。 清虚真君儒雅随和,又自带高阶修士的威严,屡次救白黎于水火,和清虚真君在一块儿,光是让白黎想想,都觉得脸颊生晕。 在白黎的主动之下,两个温热的躯体终于抱在了一块儿,汗湿脊背之间,清虚真君靠在帐篷边缘,他始终没有主动,心内还含着师长的尊严,可是,那又如何呢? 等事毕,清虚真君也沉着脸,展现了前所未有的沉怒。 白黎仍浑身酸痛,却也知情识趣,知道此时该如何对待清虚真君。 她暗地掐自己一把,将脸上的红晕逼退,重新跪了下去:“师尊……师尊,弟子越矩,望师尊责罚。” 白黎姿态卑微地跪在地上,见清虚真君仍不动容,帐篷里也还有两人欢好后的气味。 她哆嗦着唇举起手臂,指向青天。 “师尊,弟子犯下如此大错,自知无颜苟活,今日自绝,望师尊宽恕。” 清虚真君仍然没说话,他在想,事情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他错了吗?他宽待弟子,为何门下的弟子,云月玺和他已经形同陌路,失踪的赵难也对他颇有微词,而他最宠爱的弟子白黎,竟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清虚真君不信白黎真会自戕,然而,白黎比他想得狠绝多了,掌心倏然握着一柄刀,狠狠朝自己的手腕刺去。 刹那间,鲜血横流,白黎身上的灵力也随之散去。 清虚真君大惊失色,这下什么也顾不得了,赶紧替白黎输送灵力。 他道:“你……你怎么这般傻?” 白黎气若游丝:“我对不住师尊,只有如此,才能赎我罪孽……” 清虚真君看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子,长叹一声,都这样了,他怎么还能怪得起来? 就像是清虚真君在白黎和云月玺闹矛盾时候的处理方式一样,哪怕云月玺是受伤害的那一方,只要白黎表现出自己受了伤害,清虚真君心底的天枰就会偏向白黎,将过往的错一笔勾销。 清虚真君长叹一声,让白黎起来,之后,莫要再提这件事。 “今夜之事,只当是修习路上的一次劫,越过去便好了。”清虚真君疲惫道。 他见白黎仍然衣衫不整,让她穿好衣服。 这事儿,清虚真君便以为已经过去了。 可谁知,事情并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