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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 叶小舷哭笑不得,“别闹,我和你jiejie说话,五米以上距离还怎么说话。”“那就一米,我jiejie耳朵又不聋,你说话她能听见。”李惟肖张开手臂,不许叶小舷靠近。 有这小子从中作梗,他俩想靠近一点都不行,叶小舷拿他没办法,只得想主意哄他。 “惟肖,你看这样好不好,叶哥哥送你一套游戏装备,花钱都买不到的那种,你回你自己房间玩会,我和你jiejie说话。”叶小舷是有名的游戏大神,又舍得氪金,他的装备都是顶级的,随便送一两件给人,都能让那人高兴疯了。 “我不要,你不要想贿赂我。我妈说你俩谈恋爱,你会欺负我jiejie。”虽然李惟肖不知道谈恋爱的人会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叶小舷会怎么欺负他姐,只要是欺负就不行。 一计不成,叶小舷又生一计,笑着说:“我怎么会欺负你jiejie呢,我和她是好朋友,好朋友不会欺负好朋友的,再说你jiejie会打篮球还会打人,我怎么可能欺负得了她?” 李惟肖想想也是,他姐平常可凶了,尤其是他偷吃他姐零食和踩他姐养的那只猫的尾巴的时候,经常被她暴打一顿。 “我可没打过人。”喵子抗议。 “怎么没有,你经常打我。”李惟肖反驳。 叶小舷看着他们姐弟俩笑,对李惟肖说:“叶哥哥新买了一个大黄蜂模型,下次来送给你,你先出去好不好?我跟你jiejie有重要的话说。” 在游戏装备和大黄蜂模型的双重夹击下,李惟肖有点动摇了,“那你不许欺负我姐。”“不会的,我是你姐夫,不会欺负你姐的。”叶小舷开玩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问李惟肖:“你知道什么是姐夫吗?” “知道。”小小少年李惟肖先是很骄傲地点点头,很快又诚实地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回去查查字典。”叶小舷连哄带骗把李惟肖撵出了喵子房间。喵子过去拉着叶小舷的手,带他看自己新买的电脑。 李惟肖虽然受了贿,但也没有忘记父母交代的事,偶尔从门缝里瞧瞧他jiejie和叶小舷在做什么,一有风吹草动,随时打小报告。 后来,喵子长大了,上了高中,弟弟再想打小报告就困难了,叶小舷每次来,他们都把门关得紧紧的,就算弟弟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也听不到他俩在说什么。 念罢往事,喵子很想知道叶小舷睡着了之后会不会做梦,会不会梦见自己,手指轻轻在他喉结上碰触。叶小舷醒过来,只觉得喉咙那里痒,低头一看,果然是喵子在恶作剧,跟她笑:“小奶猫,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到站我叫你。” “我怕你也睡着了,万一坐过了站多麻烦。” “哪里会睡那么沉,不过打个盹儿。” 只有在叶小舷吻她的时候,喵子才感觉得到他不是虚幻,而是真真实实的人,从小到大,喵子喜欢缠他也是这个原因,他的空灵和神秘让她总有一种见不到他就会抓不住他的慌张,那时候烧他的录取通知书就是这种慌张的蔓延,想到他一下就要去两年,她就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喵子又在叶小舷脖子上咬出个牙印,叶小舷一向只能容忍她的恶趣味,这丫头上辈子肯定是只猫,总是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偷偷观察他,残存着兽性,喜欢撕咬。 到了大同,喵子对这里的第一印象是特别的冷,都五月初了,很多路人还在穿毛衣,喵子怕感冒,不敢再不穿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在路边的小饭店填饱了肚子,坐车去云冈石窟,喵子说起历史有关的话题如数家珍,巍峨端严的佛像,精美绝伦的壁画,那些带有时光印刻的线条,仿佛诉说着千百年前古老而神秘的故事,无一不让喵子叹为观止。 “我们这学期正好学到了魏晋南北朝的历史,云冈石窟里这些造像很多都是北魏年间流传下来的。”喵子和叶小舷一个石窟一个石窟的参观,不时给他讲解。 叶小舷指着顶上一个骑在孔雀上的佛像,问喵子:“那是谁,怎么那么多头和手臂?”喵子数了数,佛像共有五个头六条手臂,于是说:“那是鸠摩罗天,童子面的护法神。” “我只知道鸠摩罗什。”叶小舷自言自语。 “你还知道仓央嘉措。”喵子笑着看他,“世间最美的情郎。” 作者有话要说: 李惟肖从小就爱多管闲事,长大才会管闲事管出了一个媳妇,他的文,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 ☆、晋江独家发表 回到北京, 叶小舷去忙实验室的事, 喵子则开始调查阜外医院九二年的病历档案。她舅舅是301医院的军医, 同学里应该也有分到阜外的, 喵子找舅舅帮忙, 托了好多关系, 才辗转找到了陈年旧档。 负责档案管理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工作人员,戴了副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 浓密的花白头发, 看人总是微微歪着头, 喵子第一眼看到他, 忍不住就想起小时候看的儿童画册里的猫头鹰老师。 猫头鹰老师带喵子进医院档案室翻阅当年的病历资料,阜外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心脏科,每年接待的病患不计其数,一年的病历装了整整两大格。 “小姑娘, 你怎么想起来查九几年的病历?”猫头鹰老师一边找,一边有些好奇地问喵子。 “他是我一个朋友的亲人, 失去联系了, 只知道他在九二年动过心脏手术。” 猫头鹰老师和喵子一起把两大格病历搬到长条桌上细细寻找,按着山西那位教授笔记上的记录, 当年那个青年的手术时间应该也是在上半年。 “病人二十多岁, 男性, 是吗?” “是的,四五月间他还在住院,不知道是手术前还是手术后。” 病历很多, 不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喵子细心翻找,快翻到五月最后一本时,一个名字映入眼帘,让她惊喜万分。 “就是他,找到了,一定就是他,慕云霄,他一定就是小慕叔叔的哥哥。”喵子激动地叫喊起来。 猫头鹰老师见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推了推眼镜,忍不住笑她,“小姑娘,你再细看看,别找错了。”“不用看了,一定就是他,他姓慕啊,就是他没错。”喵子激动地语无伦次,当场就想打电话给齐兑。 细细一想,她又克制住了,准备先把病历复印回家再说。长久以来,只听说慕家有两个儿子,从来没听说还有第三个,名字虽然相似,也不能保证他就是慕家人。 宿舍里,喵子把慕云霄的病历翻来过去看了几遍,不时用手机搜索词条,除去一些难懂的医学术语,基本能判断,这个叫慕云霄的病人病得挺严重,就算是动了三次手术,也不能把他的病根除,余生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