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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的顾昱,“抱歉啊”,江寒看着顾昱爱惜地说道,“你现在太激动了,我只能先把你打昏,等你醒来之后,我再慢慢向你解释。”

☆、第5章

顾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他试着动了几下,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禁锢在某人怀里,

“你醒了?”江寒察觉到了顾昱的动静,开口问道,

“你放开,被你抱着,我只感觉恶心”顾昱面无表情,

江寒的神色突然就变了,他能容得下这世上任何一个人说他恶心,但就是顾昱不行。他翻身压上去,把对方双手举到其头顶上方固定住,“顾昱,你不要试图惹恼我,既然你说我是连环杀人凶手,你不怕自己的命葬送在我手里?”

“我认了。江寒,我就是个白痴,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手上染了那么多人的血,被你杀了我也嫌脏”顾昱说地毫不犹豫,

江寒只感觉心脏被人用力地抓在手里,使劲地捏着,很痛。

“顾昱,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耍你,你还记得我们那天去广场,我跳舞给你看,我逗你开心,还有,还有我说过的话,你的拥抱……”

“你够了没有?我哄小孩的你也信,你----”

江寒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顾昱的嘴唇,受到侵犯的人挣扎了几下,被江寒牢牢地钳制住。这是一个没有一点怜爱的亲吻,纯粹是泄愤,蹂/躏,侵略……很快顾昱的嘴唇就被咬出了血。

江寒抬起头,强迫顾昱屈辱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舔了舔嘴角腥甜的液体,冷笑道,

“顾昱,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说这些话来伤害我?你给我听好,这世界上谁他妈都可以说我不好,但就是你顾昱不行!”

“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说我解释你为什么不听?”

“被杀人凶手强吻的感觉怎么样?”

“更恶心了吗?”

“接下来还有更恶心的事。”

江寒扯过床单一角一把撕碎,将顾昱的手牢牢捆住绑在床头。

顾昱随即拼命挣扎着用力踢了他一脚,受到重击的人瞬时摔倒在地,随后

又很快强忍着痛站了起来,看着床上青筋暴起的顾昱,冷笑道,“等

着”,说完,便去屋外拿了东西进来。

顾昱看着那瓶不明液体瞬间明白了什么,大吼道,

“江寒,你他妈疯了,你要干什么!”

江寒全然不理会,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一把将他

的衬衣扯碎,看着白皙光滑的脖颈,深深的吻了上去,从锁骨一直舔到耳根,起身看着顾昱意味不明地笑,

“口感可真好”

说完,又不顾顾昱的破口大骂,一边利索地解开了他的裤子,一双修长的腿显露无遗,江寒伸手去拿过液体……

伴随着心痛和愤怒的撞击来得猛烈而又粗暴,每一次到达最深入的时候,他问顾昱,“痛吗,可是你的话让我比这痛上千万倍”

身下的人紧紧地咬着牙齿一言不发,江寒掰开他的嘴,手指伸入湿润的口腔滑/弄,

“叫我的名字,顾昱”

没有得到回答,江寒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叫我的名字,不然你会更痛的”

“江……江寒”,身下的人拼尽全力却气若游丝般的吐出两个字,他已经很累了,筋疲力尽。

最后结束的时候顾昱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江寒抱起他往浴室走去,两具赤/裸的躯体在浴缸中交叠,江寒躺在下面,把顾昱抱在怀里给他清洗。

随着清洗过程中发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江寒逐渐从之前的暴怒中清醒过来,他很后悔,这是他爱的人啊,他怎么忍心伤害他,这不是他的本意。

他很伤心又爱怜地看着顾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

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亲一下,说一句对不起。

随着浴缸里的水慢慢增多,水温逐渐升高,怀里的人也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此刻正赤/裸着被抱在另一具赤/裸的躯体里,他没有反抗,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力气。半昏迷间他听到了江寒一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但他弄不清其中的涵义。

江寒发现怀中人醒了后,一瞬间欣喜得不得了,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求得顾昱的原谅。

他轻轻抱起顾昱,把他放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他怕顾昱醒来后不想看到他,准备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睡,正起身欲走,顾昱开口了,

“你前面说对不起,我想听听,为什么”

江寒身子震了一下,转身问到,

“你终于还是愿意吗,愿意听我解释”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不保证我的记忆没有遗漏,但是我保证,我记得住的,都会跟你说,对你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真的”

他蹲下来,靠在床头,借着月光看顾昱精致的脸,慢慢开始回忆以前。

童年的江寒有一段时期过得很苦,爸爸赌博输光了家里的钱,mama带着他离婚了。后来嫁给了老实本分的江父,他mama很爱这个男人,让江寒随了他的姓。江寒记得mama嫁给他的的时候他没什么钱,但是也四处奔走尽力筹钱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他时至今日都记得那一整场婚礼,mama都在笑。江父也有个和前妻所生的孩子,比江寒大两岁,叫江彻,江寒喊他哥哥。他虽然没有赚什么大钱,但工作一直勤勤恳恳,经常关心家里,时常会问他们俩兄弟的学习如何,告诉他们将来无论想做什么样的事爸爸都会支持他们,但一定要正直善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江寒想到以前过年时的一幕,爸爸在擦窗户,mama在洗菜做饭,屋里腾腾的蒸汽漫开,他和江彻在院子里放鞭炮,时不时会叫一声爸,或者妈,因为隔着屋子的墙,声音传来的不清晰,常常听不清具体是叫爸还是妈,所以两人总是一起回答,

“爸!”

“诶”

“诶”

“妈!”

“诶”

“诶”

他和哥哥谁叫一声,便从屋内传来两声应答,得到回应以后,又嘻嘻哈哈的跑开了,好像时光永远都不会溜走那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又满足的笑容。

这一切,在一个突如其来的傍晚,全都结束了。

那天下午江父下班后,踩着自行车驶在那条他走过无数次的路上,那是通往家的路,想着家中的妻儿,他不禁加快了脚上的速度。然而途经一片林地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呼救声,这位好心肠的男人停下了自行车,往那声音来源处走去,便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草地上,急忙报警。警察来之后,女人已经死了,江父作为嫌疑人,被带到了警局。

从那天起,江寒他们就再也没有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