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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很像,想要分辨两人,多靠发型和气质。 孟溯留着小平头,相较于阴柔美的哥哥,因了当警察,气质偏于冷硬。不过,他性格还是很平易近人的,说话常带着笑:“嗨,姜二哥,来得挺早啊——” “走!” 姜行澜二话不说,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拖上了一辆出租车:“去警局!” 出租车师傅:“……” 我现在心里怕极了.jpg 孟溯:“……” 姜二哥,我的亲哥哥啊,我刚从警局赶过来! 他内心悲切切,却也只能任劳任怨地随他回警局了。 警局很安静。 除了值班的几个人,都下班了。 他们看到本该下班的孟溯,很好奇:“哎,你怎么回来了?/那位是谁?/一身酒气?你又遇到人酒驾了?/我靠,要不要这么敬业?” “没,不是,我朋友——” 孟溯摇摇头,想要解释,就被一股大力拽进了工作间。 艹,要不要这么猛? 到底被什么给刺激了? 姜行澜确实深受刺激,关乎宁格的真实身份、意图,让他有种被玩弄的屈辱。他面无表情,气质森冷可怖:“哪个是你的位子?” 孟溯弱小可怜无助地伸手指了指:“……这个。” 声音才落下,人被按坐到位子上。 随后,头顶响起一阵森冷的声音:“查!宁格!女!” 五个字,咬音很重,几乎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 19 章(入V第三更) 孟溯听得心肝儿直颤, 乖乖,这女的怎么惹到他了? 劈腿? 情债? 不对,上午还查姜宁格来着? 他浮想联翩间, 登陆系统,查到了宁格的身份信息…… 若干秒后 妈的, 三观崩了! 姜行澜的三观也崩了,女人, 姜宁格是女人…… 东城酒店 某豪华套房 宁格为了隐藏自己是女人的事, 把姜森赶出了房。 姜森起初不肯走,是宁格跟韩威一起把他拖出去的。 画面相当难看。 他本人很无辜, 很受伤,很不解:“为什么不能一起睡!我们是兄弟啊!” “谁跟你是兄弟了?少自作多情了!” 宁格故作冷淡,摆摆手:“赶紧闪人吧!” 姜森还是不肯走:“宁格,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那我要点鞭炮庆祝了。” 论怼人,她真的是满级了。 姜森一颗心被“他”怼得稀巴烂, 但态度还是很好的:“宁格啊,你还小, 不知道亲情的珍贵。大哥不跟你计较。晚安吧。” 回应他的是“砰”得一声门响。 宁格观上房门, 去洗漱,然后, 躺到床上玩手机。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姜行澜发来一条短信:【我什么都知道了。小骗子。】 没头没尾的,知道什么了? 宁格思索了片刻,回复一句:【明天开会商讨收购东城酒店的事。】 久久没有回复。 她等了半小时, 把手机放一边,闭眼睡觉去了。 翌日 她醒的很早,简单洗漱了,换了韩威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没让他跟着,单独约冯融融一起享用酒店的早餐。 冯融融应下了,在用餐区等她,穿一件嫩黄色的碎花裙,不规则的剪裁方式,左侧偏短些,刚好露出一双白皙的大长腿。 过往的男人都在看她,无一例外,目光里都是惊艳。 她是那种亮眼的大美女,许是学习油画的缘故,身上流露出一种温柔知性的气质,很容易引起异性的好感。 宁格远远看到很多男人上前搭讪,都被她笑着婉拒了。她有些理解沈律迟的占有欲了。想到沈律迟,她扫一圈,没看到他,还挺意外的:“他呢?没跟着?” 冯融融知道她是说谁,笑着解释:“他昨天参加了个酒局,现在还睡着呢。” “很好。他不来最好了。” 宁格一点不想见他,约冯融融也另有计划。因此,他没跟来,她欢快地拉着她的手往用餐区去了。谁料,还没进去,就被人喊住了。 “宁格——” 听声音是姜森。 姜森起得比宁格早很多,还下楼练了会武术,吸引了不少客人来看。他热情跟他们介绍各种拳法,得到了不少羡慕崇拜的眼神。于是,关于开设武馆、建立门派的想法又在他脑中乱窜了。他练完武术,准备上楼找宁格分享这种心情,结果,一进来,就看到她跟冯融融往用餐区走,还牵着手,貌似很亲昵的样子。 宁格横刀夺爱、挖人墙脚? 沈律迟头上要长草? 姜森脑洞大开之余,出声喊住了宁格,然后小跑着上前:“你们在干什么?” 他一声质问,指着两人相牵的手,表情震惊,犹如看到出轨的妻子。 宁格:“……” 遇上他可真衰啊! 她心中叹气,面上淡定地松开手:“你不要想太多。我们就是一起吃个早餐。” “吃早餐需要牵手?” 姜森一副“我读书少,但你不能骗我”的表情,片刻后,板着哥哥的身份开始说教:“宁格,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人家都有男朋友了,你这样是小三,懂不懂?而且她明明有了男朋友,还勾搭你,这、这品行也有问题!” 所以,男装示人就是容易出现误会。 冯融融蒙受不白之冤,也不辩解,朝她笑笑:“你解决吧。我在餐厅等你。” “好。” 宁格应了,神色郁郁,扫了眼姜森,示意他跟上。她带他走到僻静的墙角,双手环胸,吊儿郎当的:“你别多管闲事!我做的对不对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我是你哥。” 姜森理直气壮:“你言行不对,我自然要予以纠正。” “闭嘴!你纠正个屁!谁是我哥?我承认了吗?” “你喊我大哥了啊。” “那是明面的客气懂不懂?” 宁格脸色不耐:“姜森,我不是个好人,不仅要抢沈律迟的女朋友,还要抢你们的继承权。有本事就跟我公平竞争。别跟我玩什么兄弟情,一旦我继承家业,我对你们不会心慈手软的。” 她继续言语耍狠,为了刺激他们,不惜自黑了。 姜森听到这些话,并不恼,只觉得“他”很可怜:一个人缺什么,才会在乎什么。宁格这么做,都是因为“他”以前过多了苦日子。“他”是野心勃勃的少年,急需出人头地,尚不觉亲情的可贵。“他”还是太小了。看不透。 出于这种心情,他伸手摸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