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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D,大不了老子替他解决那群小混混。” 想着,她让韩威就查那些小混混的身份:“看着像高年级的学生,估计是霸凌,你去查查。” 韩威领命而去,陪同考察的就剩下姜森了。 姜森陪“他”去餐馆吃饭。 宁格刚打了一场架,又累又热,刚坐到位子上,就喊人要冰啤,然后,叽里咕噜就对瓶吹了一瓶。少许酒液顺着水润红唇流下来,她抬手一擦,非常的不拘小节。 姜森看呆了,觉得“他”唇色红得不正常。 怎么能那么红? 浸着一层水泽,闪亮亮,勾着人想要亲吻。 宁格也终于感觉到姜森的不正常了:“你看什么?” 姜森实话实说:“你唇形挺好看的。” 宁格:“……” 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唇形好看归好看,关键他一个大男人盯着个假男人的唇看什么? 不会有其他癖好吧? “咳咳咳——” 她伸手遮挡,转了话题:“你想吃什么?” 服务员递上了菜单。 姜森没接:“点你想吃的吧,我都可以。” 宁格也没嚷,接了菜单,点了两素一荤:“你最近没事?” 自从确定他不适合当继承人,她就不想跟他多来往了。 现在看来,真的不能多来往了。 敢情他身边没女人,是性取向的问题。 看着像个大老粗,没想到思想还挺先进的。 姜森不知“他”心思,实话回了:“爸爸让我给你当保镖。” “你看我像需要保镖的人?”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别四处树敌。” “行了!” 宁格不想听他啰嗦,索性直接赶人了:“我不用你当保镖。我身边留的都是有用的人,你要是不想继承家业,就别跟我混了。” “为什么?” “看你不顺眼。”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她脾气来了,烦躁得不行,又让服务员拿了两瓶冰啤,对瓶吹了。 姜森看“他”喝酒,顺着滑下的酒液,看到了“他”细长白皙的脖颈。 没有喉结。 他第一次注意这个点,心脏突突跳:为什么没有喉结?女人么? 可仅凭这点,不足以证明“他”是女人。 还需要证据。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 因了韩威不在,姜森开了车。 他没喝酒,宁格喝了不少,半路想上厕所,憋的难受:“还有多久到家?” 东城区有点属于远郊了,距离市中心特别远。 姜森看“他”忍得难受,就提议了:“要不你就地解决?天都黑了,没人的。” 宁格听得两眼冒火:“滚蛋!” 她就是憋死,也不能随地解决啊。 会现原形的。 姜森巴不得“他”现原形,继续劝说:“人有三急,我理解的。” 他想到上次跟“他”一起去男厕,“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其中有隐情? 宁格为了隐情,胡乱扯了:“你听说过吗?太阳落山,六点后,不能在路边大小便。” “为什么?” “因为对鬼神不敬。” “真的假的?你信这个?” “嗯。信的。” 事实上,她不信也不行,都穿书了,这么玄乎的事都碰上了,难保不存在鬼神一类。 而且,她也听了些玄乎其神的事,便继续胡扯了:“我以前吃土啊,四处流浪,就听到一桩诡异事儿。那是个正值青春的姑娘,才跟男友订婚,从男友家回去的时候,就内急了,看天黑了,也没想太多,就在路边解决了。也巧,正对着一个坟头。你猜,后面发生什么了?” 姜森不信这些,看她神秘兮兮,两眼晶晶亮,忍不住配合地问:“发生什么了?” 宁格坐在副驾驶位上,挨着他,声音压低了些:“那姑娘回家后,没一会就神思不清,说胡话了……她跟她妈说要解除婚约,说自己要答应别的男人的求婚了,那男人当兵,还有军衔,可有能耐了,然后让她妈听门外的敲锣打鼓声,说男人来接她了……她妈自然听不到那声音,还骂她说些不着调的话,就让她去睡觉……可她这一睡,就没再醒来了……” 姜森听到这里,才来了点兴趣:“怎么回事?死了?” “是的。死了。” “骗人吧?或者那姑娘有什么病?” “没的,很年轻健康的姑娘,都快结婚了。” “那怎么就死了?” “被她的鬼丈夫接走了啊。” 她的话凉凉的,透着几分阴森感:“事后,她mama回想女儿的话,提到彩礼的事,说那男人给了很多彩礼,就放枕头下,她mama就去掀开枕头,结果,你猜——” “没有钱的吧?” “纸钱算钱吗?就一沓没烧干净的纸钱。吓人吧?好好的姑娘说没就没了。” 宁格说到这里,忽然一指前面,大叫:“你看那是什么!” 姜森吓得一踩油门,紧急刹车。 “滋磁——” 宁格知道他受了惊吓,捧腹大笑:“哈哈,胆小鬼!哈哈,姜森,你是个胆小鬼!” 她自觉抓住他的软肋,还摇着他的胳膊,吓唬他:“你看,快看,那什么东西扒我们车前玻璃呢!” 姜森不敢看,可又不想被“他”看成是胆小鬼,就开了远光灯,同时,回头瞪“他”:“我在开车。宁格,你别闹!” 宁格见他神色严肃,忙敛了笑:“好的。知道了。知道了。你开车吧。” 她知道他不经吓,加之晚上,也怕出事,就不再逗他了。 相信他也不敢再提让她路边解决的事了。 姜森岂止不敢提,估计后半辈子都不敢在路边解决了。 说来,他也没在路边解决过,只是男人嘛,多少还是豪放的。 谁想,随口一提,就听来这么个惊悚故事。 姜森没听过鬼故事,挺受刺激,也挺细思极恐、难以忘却的。 于是,他回家后,把这鬼故事转述给了姜行澜。 姜行澜搞医学研究,尸体解剖了不少,怎么会怕这些东西? 看他害怕,颇有点儿轻蔑:“你怕什么?女人阴气重,容易沾邪祟,你一阳刚大老爷们儿怕这个?” 姜森一听这话,吓得魂都飞了:“所以,那东西是有的?” 姜行澜本想摇头的,可看他害怕,觉得挺有意思,就点了头:“嗯。有的。咱们这别墅——” “别说了!” 他吓得回了卧房,半小时后,抱着毛毯,去敲宁格的门:“宁格,今晚,我跟你睡啊。谁让你给我讲鬼故事,你得对我负责。” 宁格:“……” 她听他那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