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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我是你男朋友。” 宁格前一秒还感动来着,后一秒就被他惹怒了:“不是。” 她可不想背上名花有主的头衔。 “那晚我喝醉了。你趁人之危。” 她本来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既然他提起了—— 她抓了抓头发,找理由:“就算我没喝醉,可你也违背了条件。没错,跟你好的条件是你继承家业,可你还在忙医学研究的事。所以,那晚的一切都不算数了。” 姜行澜本来很生气她反悔,可听了她的理由,也就忍了怒气,解释道:“总要给我个时间。我那医学研究得收个尾。” “你收吧。最好收一辈子。” “我收一辈子,你该哭了。” “我为什么要哭?” “因为你不跟我好,我也不会让你跟别人好。你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生子,将孤苦一生。” 他逼近她,眼眸燃着偏执的烈焰:“宁格,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宁格听得冒火,伸手想抽他耳光:“滚!你太坏了!” “嗯。我确实很坏。” 姜行澜及时抓住她行凶的手,紧紧握着,握得她吃痛,却无法甩开。他眼眸灼灼,近乎逼问:“可宁格,你跟我好,也许我可以做个好人呢?” 所以,为了让他做个好人,她就要牺牲自己? 哪有这样的事? 她又不是圣母。 甚至,她也是个坏人。 她想到宁心瑶扯下头纱时,投来的恨意目光。 一时,沉默不接话,跟他眼眸对望,有几分对峙的意思。 庭院里,有出来散散心、聊聊天的宾客。 他们不明情况,以为两兄弟在争吵,纷纷呼朋引伴,存了几分看热闹的意思。 姜行澜留意到吃瓜群众,皱了眉,拉她走出陈家老宅,直奔自己的车。 纯白色,线条流畅,造型酷炫,气势凌厉。 他拉开副驾驶位,推她坐上去,给她带上安全带。 “你干什么?” “带你去吃饭。你喜宴上,都没吃东西。” 这关心体贴又让人说不出难听的话了。 她对他,也许无关爱情,可相处这么久,喊了那么多声“哥”,到底是有了点亲情。 姜行澜坐上驾驶位,发动引擎,侧头看她:“想吃什么?” 宁格憋着嘴,不想说话。 姜行澜苦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宁格,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宁格,别轻易判我死刑。” 宁格还是不说话,心里却在想:他这样强势的人,能这样示弱,想来也是爱她极深了。 她有些虚荣,可也只是虚荣罢了。 “想吃火锅。” “哦。” 他们去了火锅店。 宁格点了鸳鸯锅,红汤是她的,清汤是他的。她知道姜行澜不能吃辣,指着两锅汤,言语带着深意:“看到没?我们的距离就是鸳鸯锅的距离。界限分明。” 姜行澜:“……” 他二话没说,拿了汤勺,舀了一口红汤,放进清汤里,又舀了一口清汤,放进红汤里:“这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你说的没错,我们界限分明,彼此独立,但也可以相对融合。” 宁格:“……” 融合个屁! 草泥马,我的红汤! 她嫌弃得不行,再也不想跟他废话了。 安心吃火锅。 涮了各种rou,喝着凉啤,那滋味,别提多爽了。 姜行澜看她吃得嘴唇油亮,一脑门的汗,就抽了纸巾给她:“慢点吃,没人抢。” 宁格本来心情很不好,但现在被一顿火锅治愈了,等吃了八分饱,也就有心情跟他唠嗑了:“你想跟我好,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话。” 没得到,总是惦记,或者是征服欲作祟,总之,男人的劣根性。 也许,她答应了,他很快就失去新鲜感了。 姜行澜不知道她心中想法,见她有所松动,虽然话儿不好听,还是顺了她的意思:“看听什么了?” “比如不经我允许,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她如果跟他好,第一就要保证身体的自由。 姜行澜似乎秒懂她的小心思,眼眸微咪:“哦。” 宁格被看得心虚,不由得虚张声势瞎嚷嚷:“哦什么哦,我问你能不能做到?” 不能。 姜行澜心里这么回答,面上却是问:“你刚在婚礼上,想到了什么?” 这话题是不是转的太快了? 在婚礼上,能想什么? 又不是她的婚礼。 等等— 她蹙眉看着他,这家伙不会想到跟她结婚了吧? 如她所想,姜行澜望着她,喃喃低语:“我看到新郎没出现,新娘跑下台,很想把你拉上去。宁格,你还在千方百计想着摆脱我,我却想着跟你结婚了。” 他什么都知道。 她那点心思,怎么会逃过他的眼睛? “所以呢?”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如雷,仿佛预兆着什么危险。 果然,他的脸色变了,声音也冷了:“因为你喊我二哥,我拿你当兄弟,当meimei,当女人。如果我们不是以这种方式再遇,宁格,酒吧那晚后,我早让你躺我床上了,你信不信?” 宁格听到“躺我床上”四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有点被吓到。 他竟不遮掩自己的企图。 也是,他初次相见,就对她有企图了。 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男人? 心脏乱跳间,他话音一转,声音温柔了些:“现在看来,你还是太单纯了。我长你六岁,或许该对你有点耐心。” 这又是什么意思? 同意她的话了? 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了? 宁格的心因为他的话忽上忽下,大脑也懵懵的,有些跟不上他的进度。 当听到他说—— “但宁格,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别辜负我的心。” 她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他是打一棒子,给一甜枣。 先说了他可以轻易霸占她的身体,再来几句温情话,暗示她该感恩他没有霸占她的身体,甚至还给她时间去接受他,最后又表示时间有限。一句句暗藏玄机。她想玩他,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有些懊恼,有些愤恨,不过,转念一想:她不需要是他的对手。只他爱她这一条,就已经是手下败将了。 不知为何,想着他是她的手下败将,竟有些小爽。 任他手段多高明,她自有恃无恐:“看来,二哥多吃了六年的饭,也不是白吃的。” 姜行澜:“……” 果然,无论他怎么威逼恐吓,这妮子还一样会蹦跶。 她不怕他,会跟他斗智斗勇,就这样才有趣! 鲜活可爱的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