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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格闷闷不乐:“过几天是几天?” “半个月吧。” “你去死!” 她秒变河东狮吼:“姜行澜,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无美食,勿宁死。” 姜行澜也不恼,宠溺地笑笑:“瞧瞧你那出息!过一周,行了吧?。” 不行。 感觉上当了。 他本来就想好了一周时间。 宁格气得推开他,自己跑沙发上坐着了。 姜行澜失笑,惹恼她,也能讨好她:“你闺蜜的事,说来也简单……” 果然,她立刻看了过来,两眼闪着期待的光芒。 他笑着说下去:“冯融融如果想离开他,我可以帮忙。想嫁给他,我也有办法。” “前一个。怎么离开?” “我有个朋友,催眠技术非常好,甚至可以改变人的短期记忆。” “什么意思?” “寻个机会给沈律迟催眠,让他忘了她。或者厌恶她。自然而然,她就能离开了。” “听起来,感觉不太靠谱。还有别的吗?” “我想想——” 他的手摸着下巴,很快又想了一个:“我曾研制过一款药膏,抹到皮肤上,会出现过敏症状。挺吓人的。男人多喜好美色,她变丑了,自然就被厌弃了。” “被厌弃之后呢?顶着一张丑脸生活?” “不会。我有药膏专治这个过敏症状。” “万一治不好呢?” “没有万一。” “那也不行,说什么不能拿脸当实验。” 她拒绝之后,忽然一惊:“你最近研究的不会是这个吧?” 他很快摇头:“不是。” “最好不是。你要是敢拿我朋友当实验品,我们就玩完了。” 她最怕的就是他这种性格,为了实验,不惜一切代价,让人好没安全感。 试想一下,一个人都能拿自己当实验品了,别管出于什么大义,只有一个解释,他不够爱自己。 一个人自己都不爱自己,指望他爱你? 笑话! 宁格深深看他一眼:“你也不能拿我当实验品。我跟你说,我之前不接受你,就是觉得你搞研究有点疯。我不想糊里糊涂死了。” 姜行澜听愣了:“我什么时候给你这种感觉?” 书里啊! 你书里就是这个人设啊! 瑟瑟发抖.jpg 他看她确实有几分害怕,忙过去,搂着她,小意温存:“别怕我。这个研究结束,我就继承家业了。” “但愿如此。”、 她不想多谈,回归正题:“融融的事,你也想个靠谱点的啊。怎么尽整些歪门邪道?” 他听了,笑着逗她:“你之前海夸我歪门邪道、会算计人呢。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她气得捶他,也抬高了音量:“姜行澜!” 他捂住耳朵,果断认错:“好好好,我想个靠谱点的。不过,离开沈律迟,这是冯融融的真实想法?你可别剃头担子一头热。到时候坏了人家的姻缘。” “不会。我了解她。” “这话听来不舒服。” “别吃些不合时宜的醋了,快想办法。” “嗯。” 这个办法比外卖快点。 姜行澜问:“她明天来吗?我可以帮她解决那些保镖,然后,送她离开申市或者出国。”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冯融融在里也是这个办法,只不过,对方寻到契机不容易,是原身帮的忙,找的陈励远。为此,原身还出卖了色相,在床上满足了他的各种癖好。现在,换了姜行澜,倒也没牺牲那么大。 “行。就这样。” 她跟他聊了细节:“怎么解决保镖?” 彼时外卖已经来了。 姜行澜打开外卖盒,分她一碗粥,递了她勺子:“我有研制的新型迷/药。” 宁格:“……” 他还真是不会让她失望啊。 “你怎么什么都研制?” 这人是医学上的天才,想犯罪,真的太容易了。 “一时兴起。市面流通的太劣质了。” “行吧。” 她对那些不感兴趣,换了话题:“快吃吧。这个腌萝卜还挺好吃的。” 姜行澜夹了一块放嘴里,酸辣开胃,确实不错。 两人闲聊着吃了晚餐。 结束后,姜行澜没有走,准备在这里留宿。 宁格很反对,可最终反对无效。 “我太累了。不想来回折腾。” 这是他的借口。 她嗤之以鼻:“记得你的承诺。” 姜行澜曾说给她时间接受自己,算是个承诺。 他心里也有数,只故意吓唬她:“什么承诺?我怎么不记得了。” 宁格不知他诓自己,忙说:“你说我还很单纯,要给我时间。” “哦。” 他做恍然大悟的模样,却一步步靠近说:“我不给你时间了?你还要多久?” 宁格气得护胸后退:“别过来!我还是个孩子。我还小。” 姜行澜扫一眼她胸口,别有深意:“哦,是挺小的。不过,我有方法让它们尽快长大。要不要试试?” 污污污~ 试你妹! 宁格又气又慌:“你个小人!” 姜行澜觉得逗得差不多了,也就收敛了些:“嗯。跟你开玩笑呐。去洗漱吧。我去打个电话。” 他让别墅佣人明早来送换洗的衣服。 至于其他洗漱用品,他用了宁格的,比如牙刷,很私人,可他竟然不介意。 “卫生问题。你们学医的,不是很讲究吗?” “因为是你啊。可以不讲究。” “……我想讲究啊。” 这话声音很低,姜行澜都没听到。 他刷好牙,冲了个澡,换了浴袍,躺到了她身边。 一阵凉意来袭。 宁格背过身,扯紧了被子:“哎,这节奏是不是快点?” “我还可以更快点。宁格,别防我。” 他隔着薄被拥抱她,声音温柔似水:“睡吧。晚安。好梦。” 他特别喜欢跟她说好梦。 宁格想到自己曾做过一个好梦——踹了他的命根子。 啧,也不知道今晚是他危险,还是自己危险。 祈祷她睡觉乖点吧。 两人就这么亲昵地闭了眼。 与想象的心潮澎湃、彻夜难眠不同,姜行澜很快就入睡了。反倒是宁格失眠了。她听到身后沉稳绵长有规律的呼吸声,羡慕妒忌恨啊。 艹,扰我好眠,焉能让你好睡? 于是,她翻过身来,借着淡淡的月光,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刚碰到,就被他的手攥住了。 这是杀鸡不成蚀把米? “哎,放开。” “睡觉。” “我睡不着。” “那我们睡前运动下?” 一句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