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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放心,一件小事罢了。” 冯融融想了下,点了头:“也是,可能我自作多情了,他才没有那么喜欢我。” 宁格没有说话,心道:他是喜欢你。很喜欢你。喜欢得快疯了。可惜,他更喜欢钱权,没了这些,他会死掉。两者相较,自然疯了轻一点。 希望他疯的时间短点吧。 宁格按着计划进行,等冯融融离开,自己也出去了,进公寓找到冯融融的护照,装进文件袋里,然后拿着回到了医院。她给姜行澜打电话,让他晚上带那药水来。 姜行澜带来了,透明如水,装在细长的白色容器里,像补水喷雾,平平无奇。 宁格很怀疑:“就这个?” “喷在手帕上,往他们鼻子上扇扇就行,睡三个小时,没问题。” “好。我相信你。” “我要奖励?” “……行吧。” 她心情好,踮脚亲了下他的唇:“狗子,跪安吧。” 姜行澜:“……” 就这点便宜,他能满意? 必须不能。 他抱着她一个旋转,将她按到了墙上,为免碰到她后背的伤,他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后背,也算给隔开了。 这细节处的体贴,她没有留意。 因为思绪全都在他的吻上。 来势汹汹,热气喷薄,几乎能燃烧她的舌头、嘴唇。 她浑身颤抖不已,躲又无处可躲。 结束时,他鼻尖冒汗,呼吸粗重:“等我忙好了,带你去旅游。” 言下之意,她懂,但她什么都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这本书照着日万的趋势,很快要完结了。哈哈。 推荐作者君接档文,求预收啊啊! 文案 妙妙是月老身边的牵线童子。 懵懂天真,灵气可爱。 一朝穿书,成了父不详的四岁小萌娃,外婆尖酸刻薄,舅舅好吃懒做,mama貌美病弱,全家赖以生存的婚姻介绍所两月没开张,濒临倒闭不说,还欠下一屁股外账。 屋漏偏逢连阴雨。 好不容易牵线成功的几对情侣也成了怨偶,三天两头,打上门来求说法。 为了维持生活的样子,妙妙重cao旧业,幕后牵起了红线: “只要888,男(女)神带回家。” “只要8888,高富帅(白富美)就是你的啦。” …… “等等,那个经常来偷窥mama的怪叔叔,我有根红线想给你牵下。” 怪叔叔(首富):我是你爸爸! 妙妙:…… ☆、第 42 章(四更) 翌日下午 冯融融照常过来, 还是那两个保镖。 宁格借口打牌,将他们哄进了病房。 玩的是斗地主。 过了几局。 两位保镖渐渐失了防备心。 宁格觉得机会到了,便拿了手帕, 喷了迷/药,往他们鼻尖扇了扇。 如姜行澜所言, 他们很快昏睡了过去,晕倒在地上。 宁格看一眼, 没管他们, 拿了文件袋里的护照给她,然后, 让她简单做了乔装改扮,两人从安全通道下去楼。 姜行澜就在最后一层等她们,带她们出了医院,上了车,交给了冯融融一张卡:“里面有一百万, 不够用,你跟宁格说, 我再给你转钱。” 冯融融很感激:“谢谢。” 姜行澜低笑:“如果宁格打你主意, 拒绝她,就是对我的感谢了。” 冯融融:“……” 忽然被怀疑性取向, 还是有点尴尬的。 宁格:“……” 她更尴尬,佯装生气,瞪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我们是纯友谊。” 姜行澜扯了下唇:“最好是。” “蛮不讲理。” 她丢下这句,转过头, 只跟冯融融说话了:“你在罗尔漫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一定告诉我。等风头过去了,我就去找你。” “好。” 她们依依不舍,看得姜行澜醋坛子都翻了。 忽然有些后悔干预此事了。 沈律迟的女人呐…… 名花有主,好过现在她们玩着姐妹情。 可惜,后悔也晚了。 姜行澜把她们送到机场,私人飞机等候多时,驾驶员是个威猛阳刚的汉子,见到冯融融,小麦色肌肤闪过不易察觉的红。 “二少,三少——” 他板正身体,敬了个军礼。 宁格朝他微笑,声音柔和:“融融是我的好朋友,请多多照顾。” “是。保证完成任务。” “此行保密。” “没问题。” 他们很快上了飞机。 姜行澜揽着宁格站在地面上,挥挥手,没一会,轰隆隆的声音响起,飞机起飞了。 宁格看着飞机消失在眼前,惆怅地说:“唉,孤身一人,躲避他乡,融融好可怜。” 姜行澜不以为然:“你现在还是为自己担心吧。” “嗯?” “想想怎么跟沈律迟解释?” “是哦。麻烦在这儿呢。” 她拧着眉头,真烦心了。 姜行澜看她为别人皱眉头,心里不爽:“你什么时候能多想想我呢?” 宁格:“……” 懒得理他。 不过,上了车,还是道了谢:“谢谢你。没有你,事情肯定没这么顺利。” 姜行澜没说话,握着她的手,不想松开。 “单手开车不安全。” “嗯。我知道。” 知道你倒是松开啊! 她甩开他的手,刚好到了红灯,他有机会亲她的手,亲她的脸颊,亲她的嘴唇。 看看,都是很温情美好的画面。 如果没他那句冷摸的警告:“宁格,逃跑,这都是咱们玩剩下的游戏。你可不要效仿啊。” 宁格仿佛小心思被人看穿,身体抖了下,吐出两个字:“jian诈!” 这人脑子转的太快了。 姜行澜只当是夸奖了:“你乖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宁格听得眼睛一亮:“真的?” “嗯。” “那我今天想吃麻辣烫。”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骗子。” “只骗你一人。荣幸吧?” “无耻!” “只对你无耻!” 绿灯亮起。 他开车回了医院。 两个保镖还没醒。 宁格看着他们,耸耸肩膀:“怎么搞?” “当不存在。” “看着心虚。” “那找点不心虚的事做。” 他的视线放到纸牌上,在她想岔前,出了声:“我们玩炸金花。” “好啊。” 宁格是贪玩的,笑着就应了,可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