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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了,你确实脑子有病!”白玉竹拉着他:“少说点少说点……”殷无忧像鬼一样,突然出现在黄三帖身后,戳了戳他的背,问道:“我徒弟没有来么?”“没有!”黄三帖斜眼看他,“他来做什么?找骂?”殷无忧看了白玉竹一眼,不好当着外面的面揭穿徒弟的邪恶面孔,于是随口敷衍道:“没事,我骂了他,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过来找找。”“是为了那件事吧。”白玉竹关切道,“不知无忧真人可从他口中得知了真相?”殷无忧摇摇头。“他竟好意思隐瞒?”黄三帖不屑道,“凶残成性,又没有担当,果然是魔!!”白玉竹给了师兄一个眼神,示意他闭嘴。殷无忧往前走了几步,拨开眼前的树枝,努力在一片昏暗中寻找徒弟的身影。按理说,魏轻尘应该比他早到,现在白玉竹还好好地站在自己身后,要么是那家伙还没来,要么是他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也不知道他是否潜藏在这黑暗的山谷中,殷无忧便不好离去。他得留下来护着白玉竹。然还没等他编好留下来的理由,黄三帖就极为敏锐地问:“你徒弟跟我们又没什么好关系,离家出走怎会到这里?莫不是……他想掩盖真相,所以要来杀了我师弟?”殷无忧:“……”谁能告诉他,这个老东西为何如此机智?果真是因为活得够久的缘故么?瞧见他一时语塞,黄三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马上激动起来:“好家伙!那小子果然嗜杀成性,天理难容!我……我要差人去苍山派找人来灭了他!”他正要去喊人,突然被一道白影挡住了去路。殷无忧一脸肃杀之气,冷冷地盯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黄三帖后退一步,下意识护住了自己师弟,瞪着殷无忧道,“莫非你要助纣为虐?”“有我在,保证不会让他动你们。”殷无忧沉声道,“但若是你打着莫须有的罪名找人对付我徒弟……”“不会的,”白玉竹越过师兄的肩膀,看着殷无忧道,“我师兄只是说说而已,请无忧真人莫要当真。”“我也并非有意恐吓,”殷无忧放下身上的寒意,无奈道,“只是我们师徒出了点状况,那孩子……总之,希望两位见谅。近日我会守在此处,护卫你们的安全,你们可放心寝食。等他出现,我便会把他领回去好生教导。”黄三帖盯着他,冷哼一声:“最好别让他惊扰到我师弟。”说完他扶着白玉竹进屋,又找人来给他修门,自己倒是再没离开师弟半步。此后殷无忧就留在了此地,他等啊等,等啊等,两三天没敢合眼,愣是没等到徒弟。到第四日,白玉竹对他道:“他可能是骗你的吧?”殷无忧一听觉得似乎有那么点道理。照魏轻尘的速度,照魏轻尘的行动力,若他真要杀人断不会把人留到天亮。一直到现在还看不到他的身影,可能他根本就没打算来。殷无忧想着,或许他还记着答应过自己的事,不滥杀无辜,不随意为恶。但转念一想,那小子心思深,不知是不是不想在自己面前杀人,因而一直暗中蛰伏等自己离开。如此一来,他还是不敢走。白玉竹见他愁眉苦脸,便对他道:“若他要来早就来了,没出现可能是故意骗你,然后躲到其他地方去了让你找不着,又或者……”他缓了缓,迟疑道:“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可能自己愧疚万分,说不出口,又不忍心你被蒙蔽,所以刻意引你到我这儿,让我帮你恢复记忆。”“这……”殷无忧倒是没想到这一层,被大夫这么一说,顿时心里更乱了。真是徒弟的心思不好猜啊!白玉竹有意报恩,看对方犹豫不决,于是劝道:“不如就让在下试试吧。若是能恢复记忆,就用不着逼他了。把握了真相,你才能由此处理好你们师徒之间的矛盾。”他说的很有道理,殷无忧心动了。他得知道真相,他得知道自己的过往,他必须知道,他早晚得知道。可,他还是希望徒弟亲口告诉他。但,他的徒弟似乎没有那个勇气。他已经把孩子逼得不见人影了,现在也不知去哪里找。与其拖时间,不如早点恢复,再去找他。“好吧。”他终于下定决心了。*殷无忧转过身,对着白玉竹微微欠身:“有劳。”“客气了!”白玉竹喜出望外,马上请病人入内,又让药童去喊了自家师兄,请他从旁协助。等黄三帖来了,白玉竹便挽起袖子朝着殷无忧伸出手。殷无忧愣了下:“要吃药还是扎针?”“不吃药不扎针。”白玉竹把袖子挽到胳膊肘,对殷无忧解释道,“我祖上传有引魂手,我需要侵入你的大脑,对你的意识施功,牵引你想起过往。来,请你坐下。”殷无忧被他拉着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他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自觉地收紧。窗口的光照进来,落在他腿上,照得他指尖一片苍白。“紧张?”白玉竹笑了笑,一边动作轻柔地取下他的发冠,一边温声道,“放轻松,结束后你会陷入短暂昏迷,等醒来就会记起一切了。”“噢……”殷无忧有点呆愣,好像还没做好准备,他脸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声音艰涩地问,“会不会……忘了我徒弟?”“不会的。”白玉竹道,“要不你留一封书给自己?”“嗯,行。”为了稳妥起见,殷无忧还是起身走到了窗边,铺开一张信纸,提笔给自己留言。写什么呢?他眯起眼睛看着外面苍茫的山,用笔端蹭了蹭自己下巴,稍稍静默片刻后,他低下头,快速在纸上写下两句话。写完后他放下笔,用大拇指按住食指第一个指节,用力一割,立刻有鲜血涌出。他就着血液在信纸上按下一个手印,而后将信纸拿起来,提到窗口吹风,等墨迹干了又将信纸叠起来,揣入怀中。接着,他走向白玉竹。“准备好了?”白玉竹问。殷无忧在雕花木椅上坐下,深吸一口气,又闭了一下眼睛。“我准备好了。”☆、找徒弟十天后,秦川。日光倾泻,万里无云。这一日天气极好,一杯醉酒馆的生意也很好,门里门外都坐满了人,伙计们个个忙得像陀螺似的。南来北往的江湖儿女,在这里拼桌喝酒吃rou,用不同的口音畅谈人生,又或者漫话江湖。其实一杯醉酒馆的酒不便宜,贵就算了,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