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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啊,阑尾炎啊,那是不是需要开刀啊。” 她以为只要得了阑尾炎就要手术呢,她爸之前就是因为阑尾炎开的刀。 “这位同学,任何病症都要对症治疗,路同学的情况呢属于急性单纯性阑尾炎,这种不一定需要开刀进行手术,可以先采用保守的治疗方法,包括静脉抗感染、输液对症治疗,调整内环境的稳定。” 一通专业术语说下来,周萍直接听懵了,“对不起医生,我不大懂,您是专业的,您说怎么治就怎么治吧。” “周萍,下午的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一个人留下就行,你还是赶紧回去训练吧。” 他们的军训不仅计入总学分,还关系到学校的评优、奖学金,挂水时间太长,看医生配了那么多药,恐怕要挂几个小时,一直等着她结束的话,周萍下午的训练就要耽误了。 “那……你一个人在这行吗?” “行的,还有医生在呢。” 周萍点头,“那行,那我就去训练了,刚好去给你请几天假,医生不是说在你病好之前都不能训练吗?” “好,谢谢你周萍。” “谢什么啊,咱们可住一个屋子睡一张床的关系。” 再说,她相信如果自己需要,路婉也一定会帮她的,虽然路婉看上去很安静,也不太爱说话,但她的心很细,不管是打扫宿舍还是训练后给大家舒缓肌rou,都是默默的做着,属于话不多但做的多的性子,不像自己,从小话就多,连爸妈都嫌她聒噪呢,所以遇上一个愿意安安静静听她说话的路婉,周萍简直太高兴了,特别愿意跟路婉做朋友。 周萍到的时候队列正在集合,她打了个报告。 “为什么迟到。” “报告教官,我的室友路婉生病了,我送她去医务室,这是医生开的诊断书。” 聂铭颙在人群里没见到路婉还有些奇怪,这会听到她生病的消息就有些担心,蹙着眉头接过周萍手里的诊断书,上面写着“急性阑尾炎”,诊断建议是输液、卧床休息。 “她……” 聂铭颙还想再问两句路婉的情况,抬头看到周萍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就放弃了问话,决定等会儿自己去看看。 训练营的医疗室比较简陋,如果需要,还是得送她去更加专业的医院治疗。 “今天下午的训练项目包括卧倒、正步和军体拳,这些都是你们之前学过的,几位班长出列。” “到!” “按组联系,你们负责带大家训练,我有事处理一下,马上回来。” “收到,教官。” 吩咐下去后,聂铭颙在旁边看着他们开始了几分钟,这才离开往医疗室跑去。 医疗室很安静,周围种了许多绿植,医生在外间看报喝茶,里间有一张垫着暖席的小床,路婉就睡在那张小床上吊水,只听见屋梁上风扇缓缓转动的声音。 聂铭颙走进来先跟林医生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啊老林?” “哦,是你小子啊。” 两人算老相识了,聂铭颙当初新兵训练也是在这儿。 “女生嘛,本来就在生理期,加上训练太累,一下子没撑住,病倒了,不过不碍事,你看这会儿都睡着了。” 聂铭颙听到“生理期”三个字脑子里就炸开了,他没给女生训过练,又没交过女朋友,自然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哎,你脸红什么呀。” 聂铭颙不理会老林的调侃,他这脸都这个颜色了,还能看出来脸红不红呢。 “我进去看看。” 说完就往小屋里走,老林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了眼,很快又回头继续看报了。 路婉睡的很沉,外侧的手安静的放在床畔,手背上插着细细的输液管。 她的手很小,手指纤细,微蜷着看上去只有自己拳头的一半大。 聂铭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想握住她的手,也想拨开她有些汗湿的刘海,但最后都忍住了。 如果仅仅把她当成meimei,哪怕不是亲的,他心无杂念,都能放肆的关心她宠爱她,但他骗不了自己,从目光一次次投向她,从关心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病了,不正常了。 理智告诉自己,他该离她远远的,或者像其他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他发现,感情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越克制就越放肆,路婉开学后,他就知道她以后轻易不会再回大院,这才有了主动请缨给军医大军训的事,否则以他的性格,宁愿在学校多进行一些特训,也不愿意出来陪一群小娃娃过家家。 军医大的军训已经算得上严格,听说有些大学松散的很,站个军姿就能晕倒几个,还有三天两头请假的。 聂铭颙叹了口气,觉得按路婉这身体素质,就该去那样的学校,也就不会有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事业部分,每天构思一些相对专业的内容,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决定等这篇结束,不再跟自己过不去了o(╥﹏╥)o 感谢支持哦,小红包继续,么么哒笔芯~感谢在2020-05-02 13:26:07~2020-05-03 14:56: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木河一支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虞沐沐、狮子座的夏天、富小妮、zhuzhu 10瓶;墨染轻罗 6瓶;吃吃、张靖浩mama 4瓶;小柒、今晚摘月亮. 3瓶;Amanda、Alex、四明山猫、章珍 2瓶;棉里花开、沫雨、天郡墨墨、大黄猫咪、黄艺伟、richard_好人、清舞飞扬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七章 聂铭颙坐了会正准备离开, 路婉颤动着长长的睫毛, 睁开了眼。 “嗯?” 路婉刚醒, 看到床前坐着的聂铭颙, 有种忘了身在何处, 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带着迷茫的鼻音恩了一声。 “醒了?还难受吗?” “你不舒服应该跟我请假,何苦自己硬撑着。” 现在回想起来, 早上跑步的时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