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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的波涛声,咸咸的浪花飞溅着。蓝天碧海,光天化日,凌焕吞咽着口水,人不要脸是无敌,可……为什么他有了小小的期盼。被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呼出的热气令口舌干燥,他想跳入大海,但视线无法从眼前那具完美的身体上挪开,尾巴也虚弱的厉害,毫无半分厉害。这几年他不是没有经历过发1情期,从没有如此的强烈。全身的血液都在期盼着,想要。大长腿,窄窄的腰身,结实而有力的胳膊……沈澈慢条斯理地扒下自己的内裤随手扔开,弯下腰,抓起凌焕的手做着不和谐的动作,却用淡定地语气说:“凌焕,身为原生种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意志,在交1配过程中,你要记住我是谁。至少你要记得你自己是谁,不然……”他没有说完,凌焕勾着他的脖颈,用蛮力将他拉向自己。湿热的唇间没有鱼腥味,淡淡地带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沈澈的舌舔过凌焕细密的牙齿,转瞬间夺走了主动权。略带生涩的吻没有引起他的不快,相反激发了他的Y!望,就如同点燃了蓄势待发的火药桶,他粗暴的搅合着,唾液不断从凌焕的嘴角溢出。两人同时发出叹息声,还不够。直到两人再次气喘吁吁地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在阳光下发亮。沈澈手指发抖,一个吻就令自己失去了固有的心率,这还真新鲜。他挑开了凌焕的发丝,颇为满意地看着那张脸,“这幅长相,也还对得起我。”凌焕顾不上那么多,挺着腰杆磨蹭着沈澈的身体。……省略号……一场欢快淋漓的折腾,令两个人颇为满意。凌焕脑子都不好使了,他懒洋洋地躺在钢铁平台上,身体粘糊糊的,却没有了燥热感。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令他很满意,至少这一次,他没有被人做到忘记对方的长相,只是那股熟悉感一直令他不安。看着凌焕的懒样沈澈用海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被喂饱了的小兽很乖顺,何况那还不算小兽,只是一条小人鱼。“大叔……”“吃饱了就叫大叔?我警告你再叫我大叔剥了你的鱼鳞。”凌焕撇撇嘴,没有回话,凶残的动作令他身体隐隐作痛,可沈澈的体味和肌肤的触感,以及迸发时的沙哑嗓音,即便记不得那人的样子,可触感和满足感他记得非常清楚。“大、我该叫你什么?”沈澈上了机甲等着水自然晒干,“人前叫老公,人后叫将军。”“这不是反了吗?”沈澈哼了声,斜眼:“知道反了?”凌焕张合着嘴,半天也叫不出‘老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少将先生……”沈澈点了点头:“先生也是老公的意思,我准了。”凌焕翻着白眼,他说不过沈澈,看了眼太阳的位置,死鱼一般地摆着尾巴:“小葵,小葵……”沈澈站起身将凌焕拽进舱内,拉开了小柜子,翻出衣服。“你有衣服怎么不早拿出来。”沈澈没有回答,什么时候该穿衣服他说了算。“这袍子……太长了吧,包得像只木乃伊!我不是僵尸鱼!”沈澈哼了声,“我家的东西都是我的,那几根杂毛不许剪,不许扎起来,不许露出脸。”凌焕:……沈澈走了过去,扯过凌焕手中的袍子,抖落开,给人套上,随即弹了弹凌焕的小兄弟,“这也是我的,没事别乱摸。”凌焕已经说不出话来,身份啊,地位啊,军功啊,棺材脸啊,那都是浮云!扒开了这么多层皮的沈澈其实就是没脸没皮的家伙!‘裂隙’第一次以平和的方式飞过基地的上空,没有拉风的俯冲,也没有高难度耍帅的动作,就那么低低地平稳地飞行。医院的大楼近在眼前,沈澈也没打算将‘裂隙’送回基地集中地,轻轻地停在路面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医院的大门,引来一群人的围观。XO早早守候在大门口处,只是它身边还站在一队军士。栾中将军姿飒爽地被人簇拥着,等待着,只是看到沈澈抱着一条杂色鱼下来,他冰冷的眸中燃烧着火焰。他抿了抿嘴角走上前,放缓了语气:“远远地就听到机甲的引擎声,也只有澈少将才能这么威风,敢将机甲开到医院大门口。”沈澈抱着凌焕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凌焕的脸,这家伙竟然睡着了,睡相挺可爱的,但要先无视嘴角的水迹。栾看了眼凌焕的蓝色发丝,“尊夫人好大的架子,几乎没有人能够登上裂隙号,也没人能被澈少将抱下来。”沈澈吃力的抱着人鱼,淡定地点头,眼神却不善起来。这家伙挡着路不让他进去,他就这么一直抱着人鱼?人鱼好重,光尾巴就有几十公斤重。刚才那场欢愉他可是消耗不少体力,说什么身心满足,干活都不累,那是屁话。可男人都要面子……栾贴近了沈澈的耳朵,尖酸刻薄地说:“抱不动别逞强。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澈少将。”沈澈皱了皱眉,他从未听过栾如此露骨的酸话,栾一向冷淡,反倒显得高贵而不可冒渎,令人不敢琢磨,今天的栾竟然眼里快要冒出火来。沈澈冷冰冰地说:“八月份了,你懂得。自己的老婆当然要捧在手心里。”可惜,你没机会了。栾好看的脸扭曲着,身体上带着的香气变得浓郁起来。沈澈皱了皱眉,当着众人的面闻了闻凌焕的发丝,“味道的确不一样。”栾阴郁地看着沈澈,眼里满是不甘和屈辱,“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和这样的人鱼结为伴侣。沈澈,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让你娶一条丑人鱼来羞辱我?”“中将说笑了,我和你之间有过什么关系吗?我家的东西只要我喜欢就好,他丑不丑我说了算。而且,太美丽的东西都有毒,我还不想死。”沈澈说完抱着凌焕挤开军士往里走。凌焕在机甲落地时已经醒了过来,身体太痛,他还没回过神便听到了这样的对话,不由从发丝中看着栾,悄声问:“他是不是你老相好的?他怎么像抓到老公出轨的原配那样瞪着你。”沈澈淡定地说:“他不会恨上你的,只要不露出这张脸,你就没有被他恨的理由。”凌焕呲牙,挣扎着站在地上,卷起的袍子边露出一大截的杂色鱼鳞。沈澈弯下腰给拉平了袍子边。本是平常的举动却令一干军士纷纷低头,寻找自己的眼珠子。他们绝对没有看见大名鼎鼎的沈少将给人鱼扯袍子,若对象换成美女,或者栾中将他们还能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事实却是这条全基地最丑的人鱼!栾提高了声线,美妙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凌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