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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被应棉朵握着的那只手上多瞧了两眼,心道,好看倒也是真的。 “朵朵专心吃饭,医生叔叔还要去看其他的病人,所以不可以一直抓着叔叔的手不放。” 山诣青的关注点却在应棉朵嘴里的“Uncle”和“Branden”上,小孩子嘴里的自然,完全可以听出来两人和她的亲昵,但却无法从中听出来和她们母女二人究竟是何关系,他侧头看了眼应如是,后者脸色如常,并未有任何蛛丝马迹能让他瞧出来点什么。 应棉朵听见应如是的话,嘴扁了扁,但还是听话的松了手,把双手背在身后一边吃着应如是喂过来的粥,一边用一双圆溜溜的大眼好奇打量着山诣青,后者任她瞧着,眼里带着旁人少见的温和,小姑娘注意到他脑后随意扎的小揪揪,小手放到嘴边,伸着小指头指了指,大眼一弯笑眯眯说,“叔叔有小辫子。” 应如是:“……” 乖宝,妈咪求你了,闭嘴吧。 她侧头有些尴尬的看山诣青,“不好意思山医生,这丫头——” 反观山诣青却被应棉朵灵动的小表情逗的难得脸上有了笑,摇摇头打断她,“没关系,”接着看应棉朵笑着问,“想摸一下叔叔的小辫子吗?” 小丫头眼睛一亮,反问的惊喜声奶声奶气的,“可以吗!” “当然。”山诣青低头瞧了眼应如是手里还剩了一口的粥碗,加条件,“但是要先把粥吃完才可以。” 应棉朵兴奋的拍手“哇哦”一声,迫不及待把应如是喂过来的最后一口粥吃掉,手臂刚冲着山诣青伸出来,下一秒,小屁股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臂上。 过来给应棉朵挂下午输液袋的萧潇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巧是这一幕。 床边的两大一小,三张脸漂亮的都有些惊人,即使是在这平淡无奇四面白墙的映衬下,都甚是风景。 只是想到山医生苦苦的暗恋—— 萧潇就还是觉得自己这颗心酸了一酸。 —— 因为他们如此优秀的山医生这爱而不得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山诣青:??? 谢谢你。但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我真的要被我朵宝给萌化了…好想揉一揉她-3-。 山医生智商在线的,所以你们莫要急哇。^ 顺便问问今天还有人给我们萌朵朵刷营养液么hh~我先鞠躬感谢~^з^ - 谢谢地雷:化身孤岛的鲸(-3-) 2个;没の特别(很特别) 1个; 谢谢营养液:Sunshine秋天(愿你每个季节都充满阳光^^) 20瓶;26147847(-3-)、小愿望(都实现!)、小晶晶(亮晶晶~) 5瓶;青衿(温柔的女孩子) 4瓶;花如盈(盈满不亏!)、其叶蓁蓁苡(-3-) 2瓶;潇媚儿(-3-)、小小符呀(真可爱) 1瓶。 笔芯~ 第5章 人是物已非(5) * 萧潇换完输液袋就出去了。 山诣青抬腕看了看时间,自己也该去做术前准备了,两台手术之间只隔了一个小时,而自己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再不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真的不行。 他走到房门口,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身看应如是:“你朋友不是会过来陪你吗?” 早晨听她说她朋友回去帮她拿了东西就会过来,可他这第二次来病房也没有看到人。 其实他也没想别的,就觉得这个时候能有个人陪在她身边最好,他想那个人是自己,但以目前两人的身份和情形来看,明显不合适。 可应如是却理解错了山诣青的用意,因为从她的角度看,他两次来病房,就问了两次关于慕言蹊怎么没有在病房的事,理所当然的以为山诣青可能是对慕言蹊有意思,所以来病房大概是有点儿“醉翁之意不在酒”。 遂神色有点儿古怪的回看着他道,“我朋友出去接电话了。”说完又特意补了句,“是她男朋友打来的电话。”蹊蹊和她老板那可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正是热恋期,可由不得“有心人”在这时候横插一脚。 山诣青闻言微怔,还没意味过来她最后强调的这句话是何意思,就听见应棉朵好奇的开口:“妈咪,什么是男朋友?” 刚挂好点滴的应棉朵乖乖躺在病床上,并没有像大部分的小朋友一样又哭又闹,只是满脸好奇的看着应如是。 而对于应棉朵的问题,应如是也没有像有些父母一样,随口回她一句:小孩子不懂别乱问。 耐心给她解释:“就是Uncle J,他就是Auntie的男朋友,而Auntie是Uncle的女朋友,以后Uncle和Auntie结婚可以生小弟弟小meimei陪朵朵一起玩。” 小丫头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紧接着又问,“所以Branden也是妈咪的男朋友,妈咪也是Branden的女朋友吗?”说完眼睛一亮,“然后也可以生小弟弟小meimei陪朵朵一起玩!” 应如是:“……” 她想到一个月前在纽约的“卡片事件”,蓦地怀疑这鬼灵精其实根本就知道什么是男朋友,故意给自己“挖陷阱”的。但又想这丫头才刚刚满三岁而已,再怎么聪明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可又实在是不确定。 遂眯了眯眼,语气仍旧温和却隐隐带了些警告:“Branden只是妈咪的朋友,不是妈咪的男朋友,而妈咪也不是Branden的女朋友,妈咪没有男朋友,以后不可以再这么说,尤其是在Branden面前,知道了吗?” 应棉朵古灵精怪的,早已对应如是的脾气了解的透彻,听出来她的警告之意,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应如是眨巴几下大眼,下意识道歉,“Sorry mommy,I won’t say that anymore.” 反观应如是,她也如往常应棉朵每次犯错承认错误后一样,停了几秒钟,才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Good girl,I love u,honey.” “I love u,too. ” 应如是再想起来山诣青的存在,扭头看向门口时,才发现刚站在那儿的男人,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 隔天,周六。 两台手术结束,山诣青忙完术后工作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早晨九点半。 他刚把自己摊扔在椅子上,就瞄到了正冲着自己的电脑屏幕中间贴着一张黄色便利贴,他双眼微微眯了眯,长臂一探,把便利贴扯在手里: “山医生,202病房的应棉朵小朋友从昨天下午退烧后,一整晚都很稳定没有再复发,今早已经按流程出院啦,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