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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蹙眉,只当她是被沈宏敬伤了心,过段时日就好了,故未多劝。只问:“那马奴怎么回事?” 玉娇手顿,讨好的笑意也渐渐没了。 思踱了半晌,才道:“爹爹,我有事直没与你说,说了之后我怕爹爹不信。” 玉盛微微皱眉,“何事?” 玉娇慢慢的说道:“先前女儿差些坠马……” 玉盛脸色变,“你坠马?!” 玉娇摇了摇头:“没有坠马,护卫接住了女儿,而后女儿做了个很荒唐的梦,梦到的事情竟然会应验……” 玉娇接着从坠马之后空了段记忆说起,随后是马儿被毒害,然后是下毒的凶手,紧接着又是他们从锦州回来的精确日子,最后说到沈宏敬送的礼。 “因此,我还梦到了以后表哥会为了和玉瑶在起,而与我退婚,我便对表哥寒了心。” 玉盛表情变得微妙,有些复杂的看着玉娇:“你是否是鬼神灵异的杂记看多了?” 玉娇也知道父亲不会这么轻易相信的,又道:“梦接下来的有些事女儿是记得,爹爹若是不信,就等着看会不会应验。” 想了想后,玉娇道:“再过几日布装掌柜儿子重疾,他知爹爹有千年人参,便来讨了,而后回礼了十匹冰蚕丝绸。再有二婶家的娘家弟弟赌博,输了应当是五万两,后来来玉家闹了。” 玉娇所梦到皆是与自家有关的。 玉盛闻言,笑了声:“若是真会发生这些事情,那与你那马奴又有什么关系?” 玉盛显然还是不信的。 玉娇默了默,把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那人以后会救女儿次,女儿自然不能亏待与他,但许是这样才让旁人有闲话说,所以女儿把他调到外院去了。” 看方才父亲训斥沈宏敬的神色,她又怎敢把裴疆将来做的混账事说出来?只能说他是她以后的恩人,待父亲知道她的梦会变成真的之后,也能待裴疆和善些。 知道裴疆对自己早有了坏心思后,玉娇哪敢还想着让裴疆当靠山?只念他哪日成为淮南王后对玉家没有怨恨,不会报复玉娇就成。 “这梦的事岂可当真……”默了许,还是问:“那可还梦到了什么?” 玉娇朝着父亲福了福身子,道:“等爹爹相信女儿后,女儿再把这之后的事情告诉爹爹。” 说了这些话后,玉娇也告了退。 沈宏敬的事和告知父亲做梦的事情,都在玉娇的意料之,倒没有多在意,她在意的是裴疆。 也不知他还是不是在她院子外守着? 玉娇在出了父亲的院子后,让桑桑先行回院子瞅眼。 玉娇在桑桑回去后,步子走得极慢。半晌后桑桑回来,告知那裴疆已经不在院子外了。 闻言,玉娇才松了口气。 “小姐为何忽然这般怕那裴护卫?”今日之前,桑桑还以为主子对这裴疆心有喜意,可今日看却截然不同了。 玉娇看向桑桑,甚是硬气的道:“谁说我怕他的,我只是不想瞧见他而已!” 哼了声,把腰板挺直,往自己的小院走去,步子明显快了许多。 因未用早点,肚子饿得慌,回了院子后便让桑桑去把早点端到小厅。 入了小厅等早点时,见桌面上有小碟剥好的干果,心喜。觉着是桑桑知晓她最近爱吃果壳硬的干果,所以让人剥好给她当零嘴的。 抓了小把,径自的吃了起来。干果的香甜弥漫在口齿之间,时心情也好了许多,也暂时把裴疆抛之脑后了。 脸上染上了笑意,赞叹道:“果然还是桑桑最知我心。” ☆、14、教训 玉娇这几日睡得极为不踏实,自从猜到了裴疆是从开始就对自己有坏心思的之后。 她做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被梦吓醒了,睡了又继续做梦,晚上根本无法消停。 许是自从做了那个可预测未来的梦之后,玉娇再做其他的梦,很难分辨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像今晚,她梦到了玉家躲过了淮州总兵的陷害,但却梦到了裴疆穿着身威风凛凛的甲胄,带着大群的兵将围了玉府,然后强行把她掳回了王府。 接下来的事,不必多说。 玉娇是被吓醒的,心里惴惴不安,更是不敢再睡了。 睡不好,精神头自是差的。所以当玉夫人在丈夫那听了玉娇与沈宏敬的事后,过来安慰女儿之时,见她脸憔悴,还以为她是被沈宏敬伤透了心,故而拉着自个闺女的手安慰了上午。 玉娇不敢说是因吓人且羞人的梦而致使的,所以只得配合着娘亲,装出被伤透了心的模样。 母亲安慰了她许久,久久不见停下来。玉娇怕了,便千般保证会忘记沈宏敬的,这才把人给哄走了。 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在小碟子拿了粒剥了壳的杏仁放入口,食不知味的嚼着,心情复杂得很。 若是现在把裴疆送走,或许他的境遇会变得不样了。但指不定他哪日会恢复记忆,发现自己的身份不简单,寻回家人,从而当上淮南王也是有可能的。 他以后成了淮南王之后真的会回来抢自己,那她该如何是好?若不然她找家离淮州远远的姑子庙出家了吧? 但想到当姑子不能蓄发,也不能穿漂亮的衣裳,更不能吃好吃的,顿时又蔫了。她爱珍馐美食,爱漂亮的东西,她放不下的。 对于这点,玉娇很是有自知之明。 所以剃发做姑子这条路算是堵了,行不通的。而现下该如何应付裴疆,玉娇全然没有法子,所以也只能先把裴疆晾在外院,避开他,等那日想到法子再行处理了。 不知不觉吃了小半碟的干果,时口干,便喝了几口茶。 这边正喝着茶,那边桑桑就匆忙跑了进来,“小姐,小姐,敬少爷掉池子里了!” 茶水刚入喉,听到这话瞬间被茶水呛了喉。玉娇差些没把自个儿给呛死。 顺了会气之后,才问桑桑:“怎么回事?” 桑桑幸灾乐祸的道:“不知怎的就掉湖里了,因是个旱鸭子,在水里扑腾着大喊救命,丝平日里的自命清高的风度都没了,狼狈得很。” 因前日玉娇把沈宏敬送礼差别的事告诉了桑桑,桑桑听了之后,对沈宏敬时深恶痛绝。 玉娇闻言,顿时也乐了:“怎好好的就掉湖里,难不成真的是遭报应了?可惜了,我竟没能瞧见。” 沈宏敬还是在玉家住着,等沈家来人解除婚约。毕竟还没有解除婚约,且还是亲戚,自然不可能把人给轰出去的,除非玉盛不想要锦州沈家这门亲戚了。 “不过人被救起来后,直嚷着是有人故意害他落水的。说他站在池子旁的时候,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打到膝盖,疼之下站不稳才会摔入了池子的。” 桑桑说着话的时候,玉娇的笑容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