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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协助官府打理漕运,同时也有自己的船队,更有陆运的马队,以榕城为出发与聚拢的点,船队和马队四通八达,遍布天下。 玉家和钱家,财富方面或许玉家会更胜一筹,但论人脉方面则钱家更厉害。 而这钱家的宝贝疙瘩之所以就带着几个仆从出门,全然是从家中偷跑出来去看什么万花卉的。 这么一看,玉娇顿时觉得这小钱少爷比自个更不谙世事,竟然这般的缺心眼。他这走在道上就跟一块金灿灿的金元宝似的,身边也没几个人,见钱眼开的不把他当肥羊宰还能宰谁? 就是她和裴僵都宰了他一回呢。 被讹过之后,还把他们当成仇人,但现在却是紧紧跟在了后边,但让他这么跟下去,难不成还真让他跟到家么? 玉娇想了想后,便让马车停了下来,随之下了马车。 已经入冬,寒风刺骨。玉娇才下马车就冷得打颤,恨不得跑到裴疆那去取暖。 裴疆就似暖炉一样,即便是站在他的身旁,都觉得有些暖。 不用玉娇想,半会后裴疆也下了马车,走到了她的身旁,问:“怎了?” 玉娇往他的身边靠了靠,靠着他挡了些冷风,同时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声音因寒冷而有些些打颤,眼神示意后方的马车,“得把这尊佛给送走。” 桑桑去后边的马车传话,小半晌后,那小钱少爷裹着一张厚厚的狐裘从马车下来,打着冷颤朝玉娇与裴疆走来。 玉娇终于寻到了一个比她更怕冷的了。 小钱少爷走到了他们的身前,冷颤着声音问:“师傅师娘怎不走了?” …… 玉娇顿时觉着被他唤得老了许多,仗着自己和裴疆站得紧,便暗暗隔着披风戳了戳他。 裴疆微微侧过眼眸看了她一眼,随即伸出手直接把玉娇披风底下的手拉了过来,握在了手中。用自己泛着热意的手温暖着玉娇的手,全然不顾旁人的目光。 玉娇:…… 她不是这个意思!她与裴疆当真没一点的默契! 青菊和桑桑,以及跟在裴疆身边的福全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镇定得很。 小钱少爷吸了吸鼻子,见两人相握着的手,嘿嘿嘿的道:“师傅和师娘还没成亲就这么恩爱,成亲了可还得了。” 嘿嘿嘿笑着的模样着实想让人抽他一顿。 但玉娇还是客客气气的说:“我未来夫婿未曾收小钱少爷为徒,小钱少爷一口一个师傅师娘的喊,怕为不妥,且到了榕城也安全了,小钱少爷还是赶紧回家吧。” 说着话的同时也暗暗的抽了抽手。裴疆也没有强行桎梏住她,她想把手抽出来便也松开了她。 两人的动作甚是暗悄悄。 钱金灿忙摇了摇头,“回府不着急,反倒是这救命之恩就相当于再生父母,若是师母觉得这称呼显老的话,不如让我与裴师傅结拜成兄弟,让我称一声大哥大嫂,如何?” 静默许久的裴疆,冷睨了他半晌后,淡淡的开口:“你唤一声试试。” 气势不怒而威,显然是不想收像他这般的小弟。 钱金灿被裴疆这股冷气冷得身子抖了抖,但许是这裴疆前两日救过自己,随即也不觉得有多可怕,且还是个没心眼的,所以立即道:“既然裴师傅不愿,那还是喊师傅,等师傅有空了,能不能教我几招?就那耍刀子耍得特别帅气的那几招!” 玉娇闻言,暗暗的想象了一番裴疆耍刀子的画面,便是想想也觉得也是养眼得很,暗道日后也让裴疆耍给她看。但现下是在是冷得厉害,不想与那钱金灿纠缠,只道:“天快黑了,大家赶了一天的路了,累了也饿子,招式什么的日后再说。” 钱金灿见他们没有拒绝,点头如捣蒜的道:“好,就先这么说定了,我日后去寻你们!” 这两日同道结伴而行,玉娇没有让人特意隐瞒身份,也算是故意让钱金灿知晓他们是淮州的玉家,而更没有隐瞒他们此番去榕城是接管新开的米行的。 听到他们是到榕城接管米行时,钱金灿便拍胸口保证,说只要他们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他定然鼎力相助。 这自然也是玉娇的目的。 随后玉娇和裴疆分别重新上了马车,与那钱金灿分道扬镳。 天色全黑了,才到了玉家在榕城的宅子。 一行共有五辆马车,有两辆马车装的都是玉娇的行李。 虽然宅子早早就收拾好了,但玉娇的行李还未整理好,屋中下人出出入入的,冷风一直灌入,冷得玉娇着实坐不住,直接便起身去了裴疆的屋子。 两人的院子就是一墙之隔。玉娇知晓后,着实有些猜不透她父亲,她父亲难道就真的这么放心裴疆不会对她如何么? 虽是如此,玉娇觉着自己就挺放心的。这几日下来,裴疆除了亲一亲她,抱一抱她,倒是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最为过分的,约莫便是送他手套那晚了…… 裴疆那边因行李少,就几身衣裳,也不需要怎么收拾,所以也早沐浴过了。 因着玉娇三令五申冬日不能再用冷水沐浴,而裴疆在这些小事上边倒也从未逆过她的意思,所以这之后都是以热水沐浴。 刚回房,房门还未关,玉娇便抱着胳膊提着灯笼小跑了过来,进了屋子后忙把房门关了上来,哆哆嗦嗦的道:“可冷死我了。” 关上门转了身后,看向裴疆便先警告:“我只是过来暖和身子,你不许胡思乱想。” 话一落,才注意到裴疆的身上冒着热气。她愣了愣,问:“刚洗澡了?” 看着都觉得暖和。 裴疆微微点头,知晓她甚是畏寒,便朝她走了过去,随即把她揽入怀中,问:“可暖和了些?” 起先玉娇是有些羞涩的,毕竟常人的未婚夫妻都恪守男女大防,连拉个手都会避着旁人的,但裴疆压根就没有这等观念,所以他们进展不仅快,而且也太不知羞耻了! 可当寒意渐退,裴疆身上的热气笼罩了自个之后,玉娇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所以这点羞涩和羞耻便不知丢到哪去了。随即就像抱着暖炉似的抱住了裴疆那精壮的腰身,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满足的叹了一声:“好暖和。” 声音软软轻轻的,让人一听就知道她现在很是舒适。 裴疆的身子起先因她这么主动的一抱而瞬间一紧绷,但随即轻微的笑了笑,把人搂得更紧。 “你如畏寒,晚间我去寻你可好?” 玉娇正暖得舒舒服服的,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好”,但一息之后,才觉得有哪里不对,愣了一下,把他的话再过了一遍,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从他的胸膛中抬起头,瞪着他的下巴:“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裴疆低头看她,半点也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只是理所当然的道:“你冷得会睡不好,我可以暖和你,我夜半暗中过去,不会让旁人知晓的。” 玉娇深呼吸了一口气,虽然不舍暖怀,但还是松开了他,拉着他的手向桌椅走去。 然后把他按坐到了椅子上,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