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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日啊。※※※恋爱脑是种很了不得玩意儿。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它会被引出来,又会被谁引出来,只是它出现的时候,少年少女,青年男女都会一时间失了智,想要去靠近,靠近靠近再靠近,把喜欢的人融入到自己的心房里,脑海里,想要告诉他们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最后还是牵一牵手就好。张灯拉着刘白的手,走在回刘白公寓的路上。明天还需要加班,他便跟团子店和事务所都请了假,准备死赖在刘白家几天。刘白就像是他的补偿,每在他难受的时候,就会往他嘴里塞一颗他最喜欢的糖,冲淡之前的苦涩。然而这次塞的不是糖,是一只十二寸蛋糕。张灯只觉得整个身心都膨胀了,他需要时间来好好消化如今摆在面前的事实。他甚至都没了心去考虑之前的爆炸,这让他也隐隐愧疚。想到愧疚,他忽然记起几个小时前给相柳发过的消息。于是他解除了手机的飞行模式,查看信息。几秒后,手机上端的信息条赫然跳入了一条惊悚的提示。相柳:救救我!!!第四十七回 舌灿柳莲(二)张灯被吓得不轻,立刻将刘白的手松开,点开消息查看情况。从前到后二十二条消息,个中表达了他的焦急和慌张,还有两个重要的信息。第一,相柳舌头被刺伤了不能直播。第二,相柳他甚至连话都不能说了。第二点非常令人匪夷所思,张灯反复看了好几遍他的话,这才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不是他笨,而是相柳给出的原因,太不可思议了。相柳平日里会收粉丝寄送的零食,由平台代收后转寄到他那边。他的女粉丝不少,所以零食堆里经常也会出现一些手作品。有意思的是,这次的食品中他收到了一种真空包装的糖醋腌rou。制作者写了一份洋洋洒洒的长信,相柳只是随便看了看就放在了一边。他喜欢吃rou类食品,忍不住便去尝试了一下这种腌rou。对方还很有心地做成了小包装,方便食用。rou非常好吃。非常,非常好吃。相柳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rou,虽然只是寻常的糖醋味道,却在原rou中体会到了多种滋味,甚至在吃下肚后还能感受到喉头的滑润感。太鲜美了,相柳完全忍不住,一包接着一包吃,甚至想把rou当中午的佐菜吃。不过,如果真要配上米饭,这rou的滋味反而会下一个档次。鲜度始终保持在恰好的水平,宛如舌尖划过的一勺鸡汤,不多不少,随着口水直溜下肚。但是就在最后一包里,他吃到了一根针。一根缝纫针,从上至下,直接贯穿了他的舌头。相柳第一反应是愣住,然后默默地对着镜子拔掉了针。这不算什么,他到邻近的小医院找人处理了一下伤口后就回家了。真正奇怪的事情还在后头。医生叮嘱他在舌头恢复的期间,不要再用舌头了,于是他乖乖照做,停更了几天。同时他也去查了寄rou人的地址,不出所料,果然是个假地址。他估计是遇上了个黑粉了。相柳寻思着是这个情况,很生气,将剩下的所有零食都扔掉了。原以为糟糕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头。几天后,他的舌头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打算恢复正常直播。相柳一直是独居状态,平日也没有和人发语音打电话的习惯,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舌头出了问题。直到说出反话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了不对劲。※※※隔天早上,张灯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相柳接了三秒就挂断了,随后发了QQ消息过来:别打电话,现在还不能说话。张灯做好了心理准备,发了条语音过去:“你舌头是什么情况?不能说话?”相柳便回答他,不是不能说,而是说的话都是不对的。等了一会儿,相柳把他的详细情况发了过来。昨晚相柳发的不是很准确,现在他重新列举了一下,瞬间明了了。原来他不是不能说话,而是说的话都是错的。如果他想说“喜欢”,就会说成“讨厌”或是“没感觉”。如果他想说“厉害”,就会说成“菜鸡”或是“一般般”。如果他想骂别人是“垃圾”,那么他就会疯狂夸奖别人,或是轻描淡写地随意说两句话。总之,他永远都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了。张灯的眉心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他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个情况,听上去就非常灵异。思索了一下,他还是决定不去麻烦刘白了。自家的小恋人最近要忙地府的事,为他着想这点小事还是由他自己(找别人)去办吧。找谁呢?自然是某位道姑朋友了。※※※张灯顶着周悠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坐了下来,并老老实实地把手里的牛皮纸袋放到老板面前。“这是我的朋友,人不在滨海,最近遇到了点麻烦。”张灯总觉得头皮发麻,谁叫周悠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刺人。等了几秒,只听得周老板从鼻子里哼哼了一声:“哟,倒还想得起我这个小老板的?总算从温柔乡里醒过来啦?你个臭小子?”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学妹说“臭小子”,张灯心里肯定是有些窝火的。但看在工资和相柳的面上,他还是决定忍下这口气。“人我追到了,但今天重点不是这个。”张灯把资料摊开,给她看了一下相柳的基本情况,“这位是我的朋友,因为身份问题,姓名和身份证号是不会给我们的,但他会将钱以四六开的方式先后支付定金和尾款,如果他不交我会来垫付。”说到了钱,周悠自然也是感兴趣了,凑过脑袋来仔细。“哟,定金两千,尾款三千?”周悠抬起头,对张灯挑了挑眉毛,“你这朋友的事情还挺麻烦?”“他是个主播,不能说话肯定是非常麻烦的。”张灯抽了张纸出来,放到周悠手里。“这就是他现在的情况。”张灯说道。周悠拿着纸,在办公桌前像模像样地踱了两步,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什么?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么?”张灯赶忙问她。“不知道。”周悠把纸一丢,张灯感觉自己的期待也被她一丢,丢到了地上。“不是,周老板您能不能认真一点?我这朋友很急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周悠坐到转椅上,两条长腿往桌上一搁,说道:“我只会处理鬼啊,对于这些奇怪的疑难杂症是没辙的。不过我倒还有两个方法,我们不妨去试一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