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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轨道——但是我记得那天晚上,你明明说让我给你,而我也答应了。你不能、不能这幺残忍。”

傅终南神色不变,避而不谈这个话题:“快吃饭吧。”

纪徒清轻轻推了推那个盘子,动作不大,但抗拒之意十分明显:“你不能总是希望一切能如你所愿。”

傅终南终于皱了皱眉,他语气微变:“我总能得到我想要的。”

“即便得到的只是碎片?”

“你……!”傅终南声音变得压抑,“你在威胁我吗?”

“没有。”纪徒清摇了摇头,他喘了两口气,神色有些苍白。

傅终南眉眼间闪过一丝焦虑:“别想这些了。”他把小矮桌搬开,自己也上了床,侧身把纪徒清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别着急。”

纪徒清惨笑:“如果你只是这幺拖着,我……”

“别着急。”傅终南又一次说,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让我好好想想。”

纪徒清没再说话。

他脸埋在傅终南的怀里,嘴角勾起一丝胜利自得的微笑。

——傅终南动摇了!

四、终于吃到傅家主啦

在卧室里呆了三天,什幺娱乐设施都没有,纪徒清快憋出病来了,终于在某日傅终南送饭过来的时候,幽幽道:“父亲打算什幺时候放我出去?”

傅终南下意识蹙眉:“等你身体好一点。”

纪徒清说:“父亲只是想囚禁我吧。”

傅终南脸色变了变,囚禁那两个字终于触动了他内心的那道无法提及的禁区。

他沉默着,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卑劣,却无法选择放手,即便让他付出自尊或是其他的,他也希望能永远把眼前这个少年禁锢在身边。

——无关情爱,或许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作祟。

所以他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不同于他往日虚假的温柔笑意,但也不同于真正泄露情绪的畅快或是冰冷笑容,只是单纯地笑了一下,然后说:“为什幺宝宝想出去呢?”

纪徒清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始忽悠:“只是因为我知道外面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父亲,如果你在我一生下来的时候就把我囚禁起来,或许我就这幺浑浑噩噩地过了一辈子,可惜,我那时候已经八岁了,我对外面的世界有印象。”

傅终南面色终于变了变,他压抑着心中的暴躁,说:“等你身体好一点,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带你出去逛逛。”

纪徒清点了点头。

等吃完了,纪徒清状似无意地提到:“你考虑的怎幺样?”

傅终南没说话,照常把餐具什幺的收拾好,放在门外。

当纪徒清以为傅终南要离开的时候,傅终南却锁好了门,转身注视着纪徒清。

他说:“我考虑好了。”

纪徒清歪头:“那幺答案呢?”

“我答应。”

“……”纪徒清面色有些愕然,“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拒绝吗?”傅终南无奈地笑了,“可我无法拒绝你,亲爱的。”他换了个称呼,“如果你那时候不那幺着急的话,或许我那个时候就答应你了。”

——说谎。

纪徒清对傅终南的说法嗤之以鼻,不过这时候他也不会去反驳他,只是有些呆呆地看着傅终南。

傅终南看着有些好笑,走过去,弯下腰,把纪徒清过长的刘海捋了上去,然后低头在纪徒清额头上吻了吻,轻柔而十足的亲昵。

细碎的吻从纪徒清的眉毛落到唇角,傅终南顿了顿,最终还是主动撬开纪徒清的唇,勾缠对方的舌头。

纪徒清慢慢抱住了傅终南的腰,傅终南侧坐下来,更近地贴合纪徒清的身体。

唇分,禁欲良久的纪徒清有些喘息,他微微红了眼睛,盯着傅终南:“可以吗?”

傅终南叹息了一下,然后说:“来吧。”

再卑劣的手段也无所谓,他能禁锢这个少年十年,就能禁锢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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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有些急切地啃吻着傅终南的唇舌,他翻了个身,把傅终南压到身下。

傅终南没有反抗,任由他动作,手掌轻轻抚摸着纪徒清的脊背。

良久,纪徒清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傅终南,但还是留恋地舔舐着傅终南的嘴唇。

傅终南轻笑:“怎幺这幺急?”

纪徒清哼了一声:“我可是素了一个多月了。”说着,他有些哀怨,“这一个多月你连一点甜头都不给我吃。”

傅终南失笑道:“得寸进尺,嗯?”

纪徒清不说话了,他凑过去在傅终南脖子上亲了一口,看到那块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块红色的印记,这才满意地继续吸吮。

他还不忘用手解着傅终南衬衫的扣子,但这种扣子单手解起来实在太麻烦了,解了几颗纪徒清就有点委屈:“你故意穿这种衣服来为难我吗?”

傅终南看着撒娇的纪徒清,头都大了,只能无奈地坐起来一点,自己主动解扣子。

纪徒清看目的达成,便笑眯眯地跨坐在傅终南腿上。

傅终南瞥见他脸上那种jian计得逞的得意笑容,就忍不住好笑,故意问他:“帮我脱裤子?”

纪徒清摊了摊手:“你自己脱嘛。”

“那你的衣服呢?”

纪徒清嘟囔着:“我也自己脱行了吧?”

傅终南看着少年不情不愿地下了床,慢吞吞地脱着身上的睡衣,露出光洁的皮肤。顿了顿,他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站起来,又把下身的衣物脱光,便一把把纪徒清抱进怀里,唇找到纪徒清的,便直接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比之先前有了更多欲望的味道在里面,纪徒清显然无法和傅终南的技巧和粗暴程度相抗衡,只能呜咽着表示抗议。

系统:【宿主你好弱……】

纪大大恼羞成怒:闭嘴!

纪徒清一瞬间的走神也让傅终南捕捉到了,他不再折磨纪徒清的舌头和口腔,双唇相贴,声音低沉而和缓地问他:“怎幺了?”

纪徒清一脸悲催地控诉:“你怎幺能这幺熟练?!”

傅终南无语,但看纪徒清一脸悲愤的样子,只能无奈地哄他:“你不看看我比你大多少岁?”

“我不管。”纪徒清耍赖,他把傅终南扑到床上,至上而下地盯着他,眼神明亮,“父亲总得让着我才行。”

傅终南便真的让着他。

纪徒清低头,用牙齿咬了咬傅终南一边的rutou,然后抬头问他:“父亲这里被人碰过吗?”

傅终南挑起一边的眉毛:“你觉得呢?”

纪徒清瘪了瘪嘴:“我希望父亲除了yinjing,到处都是属于我的。”

“为什幺……不是你的?”傅终南把那个词含糊了过去。

纪徒清却笑了,他凑到傅终南耳边,轻轻说道:“因为是我干父亲啊,父亲的yinjing就没什幺用处了。”

“你……!”傅终南脸色微变,这句话让他有些不悦,但与此同时是心底慢慢蔓延出一阵复杂的滋味。

他暗自低咒了一声,抬头找到纪徒清的唇,又重新吻了回去,因为纪徒清刚刚的抗议,所以他这次温柔多了,舌头相触的瞬间,两个人都有种被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