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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音,胸口起伏地急促喘息着,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费力。大腿内侧的肌rou紧绷到发颤,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却没有效用。残忍的侵略者毫不怜悯地占据他的身体,直到将全部深深插入才罢休。“既然你喜欢这种体位,我成全你。”楚奕辰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将那根刑具一般的roubang缓缓抽出,再重重顶入。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会让他抑制不住地战栗。最开始还能勉强挣扎着叫骂两声,到后来根本只剩下喘息和呜咽。和被器物的侵入不同,当那个人进入自己时,楚云涵才感觉到真正深入骨髓的痛苦和被彻底占有的恐惧。身体在别人的主宰之下,跟随着别人的频率摇动,无法抵御,无法反抗,无法逃脱。就如一具残破的木偶,被禁锢在这张炼狱一般的大床上,用最屈辱的姿势接受另一个男人的侵犯。而强暴他的,是他的堂弟。力气一点点流逝,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楚奕辰向上勾起他的腰,让无力反抗的男人变成趴跪的姿势,然后放缓了撞击的速度。roubang缓缓摩擦着内壁,不轻不重地撞击着敏感点,显得异常温柔。然而这种温柔比粗野的侵犯更让楚云涵恐惧。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鼠蹊处开始泛起细小的酥麻感,在一次次的被侵入下如电流般四处流窜,失去了的快感开始渐渐复苏。他绝望地拼命摇着脑袋,呜咽求饶:“停下来……停下……”强暴的疼痛可以忍耐。可在强暴中获得快感,在施暴者的身下忘情呻吟,不知羞耻的屈从迎合,让他难以承受。“上面的嘴喊着要停下,下面这张嘴却紧紧咬着我不放,你到底想怎么样,堂哥?”楚奕辰最后两个字带着几分轻蔑的调笑。被赤裸裸揭穿的背德带来更大的羞辱感,让楚云涵浑身紧绷,身后那处缩得更紧。“放松一点。”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用手抚摸他已经硬挺了许久的性器说,“你再不乖一点,这儿可要废了。”说完加快了频率,一次又一次的快速顶入凶猛得像是要将他捅穿,囊袋拍打在臀ro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被roubang挤出的润滑液黏湿的沿着臀缝滴落在床上。楚云涵被顶得跪都跪不稳,激颤着急喘。楚奕辰的持久度很高,这让折磨也变得更长。楚云涵身躯随着男人的进攻上下摇摆,腺体被不断挤压带来的刺激让他快要发疯,性欲的汹涌让他恐惧却又无法抵抗,然而被封堵的出口让一切雪上加霜。夹杂着喘息和呻吟的哭声已经支离破碎得不成样子,一直处在高潮难以释放的感觉让他快要窒息,连视线都眩晕了起来。就在他将要晕厥过去的时候,才听到一句“你可以射了。”接着一直禁锢着他的那根软管被缓缓抽了出去。在几个快而深的挺入之后,男人低喘着直接射在了他身体里。楚云涵反弓起了身体,后仰脖颈发出了痛苦的哭音。长时间的禁制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正常射精,白液从顶端的小口慢慢淌了出来,而体内guntang的热液仿佛从内部腐蚀了整具躯体。他失力地向前伏趴下去,身体陷入了柔软的床褥间,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然后他彻底的昏了过去。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他,有楚奕辰,还有很多人。他们还是年少时的模样,将运动服脱了丢在一边,在篮球场上抢夺一只球,额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不打了,累死了。”他把球丢到一边,粗喘着在场边的坐了下来。那人便也随着他坐下。有女生跑过来双手将饮料双手送给他,紧张地红着脸,一副激动的样子。他不接,偏偏从身边那人手里抢了刚拧开的矿泉水,咕嘟咕嘟喝掉一半。然后笑眯眯地歪着脑袋说:“奕辰,你对女生的脾气要是有对我这么好,就会有很多姑娘排着队给你送水了。”“不需要。”他答。“说起来你好像从来没对我生过气。我抢了你的水、限量版球鞋、游戏机、球星签名、还有你的摩托车……啧,这么算起来我抢了你不少东西。”“无所谓。”“你倒是真大方。”他忽然有些好奇,“奕辰,有什么东西是我抢走了之后会惹你生气的?”对方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没有。”……天空湛蓝,流云轻软,而那双墨黑色的眼睛在日光下如黑曜石一般,内敛而沉静。后来下雨了。雷声沉闷,天空阴霾,雨水落在老宅的瓦片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们在屋檐下伫立,看着天井里不断落下的雨。他问:“做继承人是你主动和老爷子要求的?”“是。”楚奕辰回答。“为什么?”“为了保护你们。”“哈,我第一次听说争夺继承权是为了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想要权力就直说,这套虚伪的做派真让人不爽。”……大风吹走了身影,一切变成了虚幻的倒影。时间呼啦啦的流逝,如白驹,如流水。父亲的葬礼上,他在巨大的黑白遗像前木然地跪着,干涸的眼底没有了光。父亲走得太过突然,母亲痛苦地晕厥了过去,被送去了医院。无数的事情需要决断,庞大的葬礼需要cao持,一切似乎都乱了。而作为儿子的他什么都不会做,只能假手于人,把一切交给叔叔楚煜。他第一次这么深刻的感受到无力和孤独。第三天凌晨,耳边有了响动,有人风尘仆仆而来,上香之后沉默地跪坐在他身边,似乎是淋了雨,大衣上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你不需要跪在这儿。”他开口。楚奕辰没有说话,只静默地陪着他。管家见他整整两天两夜没吃过东西,几次三番地过来劝:“大少爷,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我说了没胃口,别来烦我!”身边的人开口道:“逝者已去,生者只有更好的活着才能告慰他们。你必须吃点东西。如果连你也倒下了,伯母会更受不了。”“不需要你来劝我。”他红着眼转向楚奕辰,冷笑道,“别在这儿给我装什么感同身受,没人能对我感同身受。那是我爸,我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儿子。我不像你这么冷血,所以我吃不下饭。”楚奕辰沉默片刻,转身向保镖说:“带云少下去休息,找个医生来给他看看。”“滚!”他挣开保镖的手,吼道,“楚奕辰,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我是下一任家主,你忘了么?”那人头一回用强势的口吻与他说话,面孔清冷,视线guntang。家主。有什么可稀奇?他本来没有丝毫的野心,却因为那一句激起了不甘,生出了抢夺的欲望。……“连您也觉得我不如他是么?”他立在老宅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