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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嫣嫣其实在看到她慈爱的目光时,就傻了眼,如今口中满是槐花饼子的香味,更觉这太不真实了。 还有,娘今天不但没有骂自己是赔钱货,还关心自己?主动给自己吃饼子? 所以,娘其实是疼她们的。 一下热泪盈眶,“娘我没事,我会水,明天我去给你抓更大的鱼。” 海棠想着原主如此虐待她们,如今自己不过是给了她一块饼,孩子就这般,心里不免难受不已,想着这既然占用了她的身体,以后就好好照顾着俩孩子。 明明都五岁了,却只有三岁的娃儿那样高。 而且这村子穷,山里有大野兽不敢去,就都指望那条小河开荤,人人都去,哪里还有什么大鱼。 陆嫣嫣篮子里,也就四五条拇指大小的鱼。 不过麻雀再小也是rou,她还是给洗干净,等陆嫣嫣回来,拿了她篮子里的野菜洗了,跟小鱼苗煮一起,不多会儿香味就传出,引得两个小丫头片子频频往厨房望去。 她们的娘居然会做饭,而且竟然这样香。 姐妹俩高兴不已,即便她们吃不到,但还在欢快的去篱笆外等陆言之。 远远的见他一来就赶紧迎上去,叽叽咕咕的跟陆言之说海棠的改变。 小鱼海棠将剩下的那些面糊糊裹了炸过,才放水煮汤,如今鲜香的野菜鱼汤,闻起来也叫她心情好了许多。 发现厨房里的光芒暗了不少,抬头一看竟是陆言之。 “洗手,马上就吃饭。”一面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这陆言之颜值还真能抗,就他这一身粗布短衣,自己看到他第一反应想到的词竟然是俊美。 就是有些偏冷。 陆言之显然没有领她的好意,反而皱着眉头,满脸的防备,“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无数次他都想跟和女人和离,可是想到两个女儿,他又只能忍了。 海棠张口想要辩解几句,不过随即想到原主的品性,觉得多说无益。“先吃饭吧。” 可是她这鱼汤和槐花饼都摆好了半天,也不见这父女俩三人进屋,这才猛然想起,平时也就自己一个人作威作福上桌子吃饭,往常这个时候他们在外面喝粥。 不过家里没米了。 良心痛。 她夺步出门,只见陆言之从外面出来,手里拿着几个发芽的白薯,要往厨房去。 别是晚饭他父女三就打算吃着些白薯? “我做了那么多,哪里吃得完?”她站着门口酝酿了一下,伸手去将两个孩子拉进来,分了她们饼,一人一碗鱼汤,里面还各有两条小鱼。 孩子哪里能忍得住,更何况早就饿了,也顾不得什么,狼吞虎咽吃起来,碗见了底,还一脸有意未尽。 好在汤煮得多,海棠赶紧给姐妹俩添了一碗,剩余的那条小鱼舀进大碗放到一旁,“吃完给你们爹抬过去。” 那陆言之必然不会进来的,两人这么多年基本是不同室了。 姐妹俩吃得香,心里想着娘要是以后都跟现在一样多好,又或者每月有这么一天也行。 再不济,一年一次也行。 第 2 章 海棠看着瘦弱的姐妹俩,那一脸的满足幸福,难免想起自己小时候想念爸妈的日子。 “哟,这是什么这样香?”一道刻薄尖声从外面传进来。 两孩子顿时吓得放下碗筷,躲到海棠身后去。 陆老太提着拐杖进来,一进门看到桌上的碗筷,“你个黑心娘们,嫁到我陆家这么多年,就生了两个赔钱货,还有脸大鱼大rou的吃?言之这个撑不起门户的东西呢?喊他来,我倒是我要问问,这个月的养老钱什么时候给?” 海棠有原主的记忆,自然晓得这是陆猎户的亲娘陆老太。 当初分家,陆猎户就分了这破房子,水田山地,都分给了老大家,理由是老大家孩子多,负担重。 而陆猎户以前在外,没怎么尽孝,所以给他这破房子,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但是,陆猎户每月都要给两老五十个铜板,这是家里最大的一笔开销了。 哪怕陆猎户死了,这规矩仍旧不断。 平时海棠恨不得家里不安宁,她来要钱反而帮腔,没少叫她欺负俩闺女。 可是现在看她端起自己留给陆言之的鱼汤,赶紧上前拦住:“您可想好了,我这一碗汤就抵了五十个铜板,您要喝了,这月就甭想着养老钱了。” 陆老太听得这话,跟看神经病一般看着她,“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一碗破鱼汤,你五十个铜板?你怎么不去抢?” “我就在抢啊。”海棠夺过鱼汤,递给俩闺女,“放好。” 陆老太气得两眼冒绿光,提起拐杖就要朝陆婠绾姐妹打去。 “够了,银子明天我想办法送过去。”陆言之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手上沾了不少碳灰,可见刚才正在厨房里烤白薯。 陆老太回头看了他一眼,见着陆言之那张不言苟笑的脸,就觉得延误不已:“讨债鬼,短命东西,你不是没钱么?哪里来的银子给那贱人还赌债?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管我跟你祖父了,呜呜,我命苦啊……” 陆言之早已经习以为常,所以陆老太的举动他并没有任何恼怒之色,“钱今天已经给祖父了。” “呸,你少诓我老婆子,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欺负我老婆子,是不是这恶妇教你的?”她才不信。立即起身拿起扫帚朝海棠打去:“我打死你个臭婆娘,不安分的东西,死狐狸精。” 俩小的见海棠要挨打,竟然赶紧挡到她面前来,“奶奶,别打娘。” “两个赔钱货,我连你们一起打死,一年得节约多少粮食。” 海棠怒了,把孩子拉到身后去,去抢扫帚。 她这举动使得正要上前的陆言之有些惊讶,狐疑的看着海棠,不知道她是做什么把戏? 俩孩子也惊了,娘居然护着她们,没给奶奶一起打骂她们俩,瘦弱的小脸上guntang的泪珠子顿时留下来,落在海棠的手腕上。 她心里难过不已,俩孩子看自己的目光竟都是孺慕。 索性将扫帚对准了这陆老太:“我闺女吃你的还是喝你的了?要钱去地下管你儿子要去,以后少来我家里撒泼。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月这四十个铜板你都往大伯家里拿去了,同样是亲儿子亲孙子,你这心未免也太偏了些。” 这事儿陆言之也知道,但也没去理会,就求个心安。 但陆老太以为他们不知道,忽然这样被揭穿,一时面红耳赤的,“你公爹早死了,你叫我管他要,你这是咒我死啊?我不活了,你个恶妇。” 扑向陆言之,“你看着没,你父子俩就是冤大头,花了那么多东西从曲家买回来的什么东西?不下蛋就算了,她还咒我去死。” 陆言之不着痕迹的避开她,面无无表情,“大伯家那边已经四五年没给你们养老钱了,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拿,现在就回去,明天我会亲自把钱送到。” 陆老太愣了,“言之,你怎么能听信那恶妇的话?更何况你大伯家里人口多负担重,你侄儿们可是咱们陆家的命根子啊,你姓陆,难道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