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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催促被沙滩迷住了的陆嫣嫣和陆婠绾,“小姐,你们快点,前面有鱼!前面有鱼呀!” 鱼那瞻州城多,每日桌上总能看到,但这绝对跟眼前看到在沙滩上活蹦乱跳的鱼不一样。 听得她的喊声,姐妹俩眼睛都睁大了,立即捡起小竹篮和小镐头,朝荷花追了去。 海棠见着此景,脸上也露出欢喜的笑容,“咱们也去看看吧?”一面将两个孩子唤住“鞋子先穿上,小心脚被划伤了。”她看不远处那露出的礁石和海面,都是些零散的藤壶跟螺壳,有的还碎裂了,若是不小心被划伤了如何是好? 姐妹俩只得急忙将鞋子穿上,然后再飞奔跑去。 陆言之跟在海棠身后,提着这竹篮,手里拿着镐头,海棠则走在前面,拿了一把钳子。“这老话说的好啊,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这赶海也不是常常有这样的好运气,大部份时候都是半夜,拿着火把总没有白天方便。”一年到头,而且像是今日这样的潮汛也没几次。陆言之回着,抬头朝着这还在往后腿的潮水看去,“咱们往前一点。”这里都被前面的人扫荡过了。 海棠也正是这个意思,所以夫妻二人很快就追上了女儿们。 两人正在一处礁石上用镐头敲上面的藤壶。 不过这太浪费时间,好半天才敲了几个大的,又见爹爹娘来了,便要让领着去前面。 随着往前,有的坑洼里,可见浅浅一层海水,而且里面还有那搁浅的鱼和皮皮虾,这姐妹俩人恨不得立即跳进去给抓出来。 不过这还没靠近,陆嫣嫣就控制不住兴奋地大喊起来,“娘,娘,螃蟹,梭子蟹!”她一边喊着,连忙那手里的小镐头去拦。 当然是没能拦住的,陆婠绾见了,也顾不得那水里的鱼和皮皮虾,连忙将自己的小钳子递了上去,“jiejie,用这个。” 可是那梭子蟹个头不小,小钳子根本就拿不住,反而几番几次地惊动这梭子蟹,此刻正利用着八条腿飞快的逃离。可把这小姐们俩急得喊爹又喊娘“爹,快点啊,娘,您的钳子,快点它要跑了!啊啊啊,不行,跑了,快追!” 一家人头一次赶海,虽说听了不少经验,但那都是纸上谈兵的事情,这实际cao作还是欠了些火候,就魏鸽子在闻讯后立即捡起脚下的几个花蛤跑来帮忙,但夹了几次都被梭子蟹逃了。 急得他都想要徒手去抓,好在这个时候陆言之拿了海棠手里的钳子来,方将其擒住,然后扔进了姐妹俩的竹篮了,“好了,这只梭子蟹目前是你们今天最好的收获,继续前行,小心些。” 姐妹俩看着竹篮里那又大又肥的梭子蟹,心情那个激动,有些语无伦次,听得陆言之说可以继续往前,请魏鸽子抓了小鱼和皮皮虾,便继续往前走。 如此分工合作,姐妹俩算是探索发觉,这魏鸽子跟荷花实际cao作。 等多抓了几条皮皮虾,最后连皮皮虾的洞xue都能认出来了,也是厉害。 至于海棠和陆言之这边,也捡了不少海螺和鱼虾,鲜嫩的海菜也不少,甚至有八爪鱼,梭子蟹也有四五只,看着大半竹篮,收获极为丰富。 陆嫣嫣和陆婠绾她们的小篮子早就装满了,连带着荷花和魏鸽子的,也都装得七七八八。 先前只顾着捡各种螺,后面学会了找皮皮虾的洞xue,所以沉迷抓皮皮虾,因此虾也是抓了不少。 梭子蟹比海棠夫妻来的还多出四五只,今日可谓是大丰收。 这赶海的时候没留神,只觉得用不完的精神,恨不得长个七八条腿继续往前,可是这走回来时,海棠觉得劳累不已,最后自己连那钳子也扔给陆言之,自己空脚空手地跟在他身后。 至于家里这俩闺女,兴奋劲儿还没退,这回来的路上还沉迷捡这被落下的牡蛎和螺,小脸上被喷了不少泥水,跟个小花猫似的。 但仍旧高兴不已,那篮子装不下了,就往荷包里放。 到底沾着些细沙,有的还带着些水汽,所以姐妹俩那衣裳,可谓是湿去一大半。 不过也没关系了,鞋子裤腿,没有一样是干的,也不差那零星半点了。 原本刚开始收获第一只梭子蟹的时候,海棠就想好怎么处理了,可这回来只觉得满身的疲倦,简单沐浴后就躺到床上去。 陆言之方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是前些时太过于伤神,但她怎如此嗜睡?别是得了什么病症?又想起老王妃和李淳风那心疾,不免是担忧。 但见着两闺女如此欢喜,一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今天就带她们赶回去,便先请了盐池里的大夫来帮忙看一看。 这盐池里干活,哪里没有个碰着磕着的时候,所以陆言之接手后,就从城里高薪聘请了大夫专程来此坐诊。 当然,他能这样随心所欲的安排,还是因为杀了平家四五个长老,这才将人压下去。 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平家这几代家主都不是什么出众的人物,平生也只能当得起平平无奇这几个字,不然一个延续了上千年的家族,他想要取得控制权,也不是那样简单的。 所以归根究底,还是要感谢这些无用之材提前消耗了不少。 才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大夫人是个白胡子老头,城里有自己的医馆,儿子和孙子都在自家医馆里做那坐诊大夫,他在城里待的时间太久了,觉得无聊,便来了这眉下盐池。 海棠是觉得自己没事的,除了总是想睡觉之外,自己能吃能喝,连半点腰酸腿疼的毛病都没有。 所以见陆言之忽然请老大夫来,是有些责备的,“我真没事,你这是何必?” 陆言之也不同她讲道理,只耐心地解释道“这大夫来的来了,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你也不好让人家白跑一趟吧?更何况摸一摸脉搏就是,又不要你怎样?” “好吧。”他都这样说了,海棠若是再拒绝,到有些抹了他这份好心意的意思,只能应下。 老大夫见了海棠,瞧着这气色便笑道“老朽观夫人气色不错,因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须得把脉。 望闻问切,总不能一样就定生死,程序当然是要走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