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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情感却深扎着根,怎么也无法除去。

望见罗冬羯无意中悲伤的泪水,李拓言慌了。

即便他不喜欢自己的大喜之日有人哭泣,但现在流泪的可是他用了一些小手段才娶来的罗冬盈,他想发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怒。

他想轻轻拥住她,但她的泪水让人心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当初会看上这么一个娇柔的女子?

李拓言很清楚当初会执迷于罗冬盈的原因。

因为一抹笑靥!因为罗冬盈曾经对自己露出的笑容。

像初开的花儿,令人怜令人惜,看起来既活泼又艷丽,但如今罗冬盈的笑却悲伤而破碎,这样跟一般庸俗女人无异的妻子,并非他想要。

可是,现在又能如何呢?罗冬盈已和他拜堂,成了自己明正言顺的妻,若立刻休了她,只怕她会因此而背上弃妇的臭名。

李拓言想了很多,最后只得出了个「只要是对象罗冬盈,其他都无所谓」的结论。

微皱着眉,理拓言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做什么脱衣服!?」罗冬羯并不笨,他当然知道夫妻新婚之夜要行周公之礼,可他又不是女人,一旦脱下嫁衣,一定会马上被识破。

看到罗冬羯惊恐的神色,李拓言虽然多少不满但他还是感到欣喜。因为这样青涩的反应,是未经人事的女子才会有的。

但罗冬羯虽然对床地之间还很陌生,但他此刻的惊恐却是因为「怕被拆穿」。

他完全不敢想象当李拓言发现他一个大男人却装扮成女人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是鄙视?惊讶还是不屑?

「谅妳不懂。」李拓言勾起嘴角,他并没有发现罗冬羯的异样。「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行房是很正常的。」没有停下脱衣的动作,李拓言虽然对现在的罗冬盈感到一点失望,却还没到「兴致缺缺」的程度。

「那个,你、你我……我……」想找个理由拒绝行房,但当罗冬羯看到李拓言越来越光裸的身子时,竟吓到说不出话来。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才要受这么大的刺激啊!?明明都是男人,为何李拓言的身材比他更像男人啊?

脸色惨白,身子不由得发抖,罗冬羯此刻真不知道该怨自己的弱小,还是恨娘亲生给他这副瘦弱的身子。

反观李拓言,他本来就不担心自家新娘猛盯着自己瞧,只是见她如此惊慌害怕,李拓言是又气又好笑。

「怎么?那么紧张?」走过去抱住罗冬羯,李拓言轻轻用唇摩梭他光滑的脸颊。「冬盈,我并不想要逼迫妳,但妳是我的妻,夫妻该有的行为我们还是要执行。」

语毕,李拓言不给罗冬羯任何一点反驳、反抗的机会,他紧拥着他、吻着他,索取属于他的甜美。

感到一阵阵酥麻,罗冬羯被这样陌生的刺激给搞到没有力气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虽然很清楚李拓言是自己的姐夫,也知道该与他保持适当距离,但罗冬羯却开始自私地、贪心地希望他可以吻得更深、更激烈。

好个禁断的感觉啊!狂热到罗冬羯都快把持不住,理智差点被yuhuo点燃燃烧时,他却赫然想起了罗冬盈躺在棺材的面容。

那是张漂亮也令人叹息的面貌。

想起jiejie,想起她的早逝,想起她最后ㄧ次对自己绽放的笑容,罗冬羯突然觉得这样得自己好卑鄙。

不属于自己的,贪恋何用呢?

可是他真的得承认,李拓言吻人的技巧非常好,非但不粗暴,还温柔的吓人,就好似自己是他易碎的宝物,不这么小心呵护也不行。况且,这份温柔中还带着热情──渴望自己的热情。

就是这份柔情,让罗冬羯差点失了自己;就是这份热情,让罗冬羯差点忘了自己是谁。

他甚至有了即使这份柔情、热情并不属于自己,但也甘愿被卷入情欲的潮水之中,随波逐流的想法。

或许他真的可以假装是罗冬盈,与李拓言在一起?不!在别人眼中、就伦理道德而言,罗冬盈是李拓言明媒正娶的女人,他是罗冬盈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该做出这样背伦的事来。

他该拒绝他的吻、他的拥抱以及他对他的任何索取。他的心并不许让任何人侵入,尤其是李拓言──他的姐夫。

开始反抗、争扎,罗冬羯在被吻得喘不过气时却仍然不忘内心毅然的决定。

他假扮罗冬盈嫁入李府的同时,也代表着他已不能回去罗家。

他无处可去、无自由可言。

一向爱好自由的罗冬羯被桎梏住,他无法再飞翔,只能任由别人折断他的翅,然后让柔软易脆的心忍受苦不堪言的笞打。

他的心在发胀──痛的发胀。

李拓言吻的人是罗冬盈,他不会知道罗冬羯的存在。早在他答应代嫁时,母亲已把他从罗家除名。

从此罗家再也没有罗冬羯。有的,只是实际上已香消玉殒的罗冬盈。

「不──!」试想阻止李拓言一再的深吻,罗冬羯实在无法想象等等他发现自己并非女儿身的反应。

唯独这男人他并不想要被他讨厌。

☆、第一章之二

突然,四周静了下来。

李拓言停下所有动作──他陷入了沉睡。

时间彷彿停滞了下来,罗冬羯望着男人熟睡的脸庞,他整了整自己的情绪。

最后,罗冬羯笑了。

他让李拓言平躺在床上,然后轻声笑道:「宝儿,这时候就属妳最可靠了!」

门外闪过一道人影,随后ㄧ个女孩从门外走进,那正是宝儿。只见宝儿手上拿着空心细竹,ㄧ脸担忧。「少爷,你可差一点就贞节不保了。」看着罗冬羯凌乱的发丝,宝儿紧握细竹,眼底尽是不满与哀怜。「想来夫人也真是的,怎么会要少爷你一个男人去假扮女人呢?」

而且,男人与女人的铜体本就有很大的差别,瞒的了一时始终瞒不了一世,如果罗冬羯一再拒绝行房,那李拓言再傻也会起疑。

「宝儿,这不是妳该过问的事。」挪好床位让李拓言可以睡得更舒服,罗冬羯走到桌上的小香炉旁,然后拿出一包白粉倒了进去。

焚香中顿时多了种让人躁动的香气。

「这是……焚媚?」歪着头,宝儿因为天生特殊体质使然,对于痛觉或者是药品的效用会感到麻痺与抵抗力。

因此这种香气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影响,而罗冬羯早就吃过解药,所以也没事。

罗冬羯倒的焚媚是一种特殊的迷幻药,其闻到的人便会做着「刚刚正在执行」的梦。

意及此刻的李拓言正在梦中与他的罗冬盈共享鱼水之欢。

看向床上正熟睡着的李拓言,罗冬羯叹道:「到头来,我还是被jiejie所救。」

这种迷幻药是罗冬盈闲暇之余研发出来的。

「可是少爷,这只能救得了你的急罢了。」宝儿突然觉得罗冬羯好傻。夫妻怎么可能只行一次房?宝儿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都懂这道理,难道罗冬羯会没有想到?

「那也是未来的事。」罗冬羯不笨,这问题他当然想过不下百遍,然而比起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