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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挖苦两句就挖苦两句。” 陆司程这会没心情去探究两个人之间的暗火,他怔了一下:“哥?” 一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一边起身给陆司琛挪椅子:“哥,我……” 陆司琛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那神情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陆司程心里咯噔一下。 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得他不痛快了。 反正抓紧解释就对了:“是这样,我找你好几次了,你都没时间,刚才去找黎哥,他说……然后我就来这了,这不小嫂子正在练习烘焙,我尝了尝,觉得味道还可以,就多吃了点。” 这会无论如何他都得拉着陆司琛下水。 否则这么多蛋糕吃下去,他的小命肯定没了。 “我尝尝,”陆司琛看着盘子里各种形状的小糕点,晶莹剔透,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郑瑾妤给他拿了个叉子,双手递了过去,“给。” 陆司琛接过叉子,吃的绅士又高雅,郑瑾妤站在旁边心里特别不忿,果然长得帅的男人做什么都好看。 这会屋子里的所有的人,包括陆司程,于妈,还有管家都在眼巴巴的等着看陆司琛怎么吃蛋糕。 他们这些天来受到的苦,终于有机会让陆大佬亲自感受一下了。 太不容易了! 别说还真挺好吃的。 陆司琛连着吃了两块,还想再吃点。 郑瑾妤心里高兴,但还是阻拦道:“这个东西太甜了,你还是少吃点吧。” 陆司琛一怔。 有些不悦的看着她。 怎么陆司程都吃了那么多,他才吃了两块就被拦住了。 陆司程和几个佣人也是一怔。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特别绝望的样子。 郑瑾妤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跟陆司琛说:“你要想吃,我明天再给你做,你一次吃太多了不好。” 这话说的倒还挺让人高兴的,陆司琛不确定的问:“真明天还做?” 郑瑾妤点头,她最近除了蛋糕什么都不做,别说明天,就是后天大后天,她都还会做的。 陆司琛这才放下了叉子:“那行,明天再吃吧。” 陆司程想一头撞死自己算了。 还以为大哥跟他们是一样的待遇,结果人家只用吃两块,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看了眼自己面前堆得跟小山似得蛋糕,心里受到一万点伤害。 “吃完就滚吧,”陆司琛不悦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弟弟,“没事少出去鬼混,看你一脑袋鸡毛就生气。” “哥,我……”陆司程很怕他大哥,这个缘起一次小时候的心里阴影。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有一天陆司琛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忽然把他弄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要掐死他。 那个时候他看见哥哥眼里的狠厉,有那么一瞬间,险些上不来气的他真以为会死在哥哥手里。 可哥哥到底还是松了手。 从那之后,他就对陆司琛莫名的有种恐惧。 还没提到母亲的事,嫂子也没答应他,现在要是滚了,以后更没办法了。 他攥了攥拳头,“妈她……呕——” 蛋糕吃多了,忽然一股酸胀的感觉从胃部开始翻滚上来,直冲喉咙,他一边捂着嘴一边问:“洗手间在哪?” “别,别吐这,”郑瑾妤对味道有种特殊的敏感性,她一边跑一边指着洗手间:“在那,快点,你要敢吐在这,我……” 陆司程这会是看出来了,自家哥哥确实对这个小盲女不一般。 听她威胁的口吻,赶紧往厕所跑,刚到洗手间再也忍不住,把着马桶就吐开了。 郑瑾妤站在一旁,满脸同情的看着他,原来吃多了会这么难受。 弄得她满屋子都是嗖了吧唧的味。 看他这么难受的份上,要不…… 郑瑾妤默了几秒,过去找陆司琛。 陆司琛这会已经上楼了,她随手把外套脱下来扔到椅子上,又找了件家居服换上。 陆家的事情,直觉不太好参与,可是看陆司程难受的样子,她又有点同情。 她从小没见过父母,不知道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但很乐于看见别人家母慈子孝。 “陆少……”郑瑾妤推开门,进了屋,陆司琛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你们看着处理吧,明早我早点过去。” 郑瑾妤等他打完电话,继续说道:“你今晚不走了?” 陆司琛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这会神情惫懒,他靠着沙发,懒洋洋的眯着郑瑾妤:“怎么,想赶我走?” “不是,”郑瑾妤否认道,“就是,有点好奇你和继母……” 陆司琛脸色一沉。 郑瑾妤便不肯说了,她默了几秒,改到了别的话题:“我做的蛋糕是不是很好吃?” “不过这几天家里的人都吃够了,今天陆司程可是吃了不少,没想到竟然能吃吐了。” “看来我还得好好练练。” …… 以为陆司琛今晚得住在这呢,郑瑾妤不咸不淡的跟他说了几句便去浴室了。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再到楼下,于妈告诉她陆司琛和陆司程两个人都走了。 陆司琛开车带着陆司程到了一个没人的荒野,下了车,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陆司程挑眉:“想要救你妈?” 陆司程不喜欢听这话,皱了皱眉头,反问道:“不是你妈?” 陆司琛冷笑道:“小时候那场大火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大火?”陆司程那个时候年纪小,好像只有五六岁的样子,早就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 “你什么意思?” 陆司琛从兜里摸出一支烟,背着风点上。 这么多年他除了和黎墨阳说过这事之外,再没和别人提起过。 今天面对唯一和自己有血缘的弟弟,他想了想,还是告诉对方的好。 免得对方觉得自己绝情。 “那个时候大火忽然烧起来,你妈离我最近,却越过我带着你走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两个在我面前消失,你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吗?” 陆司程不知道这事,他只记得火起的时候只顾没命的哭,没命的喊mama,根本不记得哥哥在哪,哥哥什么样了。 原来中间还有这样的事吗? “她从我身边走过,无视我向她伸出的手,难道不知道我可能死在里面吗?”陆司琛吸了口烟,继续说。 “从她来到陆家,我也是把她当成亲生母亲的,可是她是怎么对我的?” “这场车祸别说你不知道,要不要把证人带到你面前?” 他挑了下眉,直视着陆司程:“你敢听吗?” “你要我对这样的人放手,那万一现在死了的是我,那谁对我放手?” 陆司琛一步一步走到陆司程面前,眼神像淬了毒,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