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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祝他这一去顺顺利利,从此走上康庄大道。 冯大进谢过哥哥嫂子后,蹲身抱了抱铁蛋铁球,最后将沈月抱起来。 沈月从口袋里掏出好运卡给冯大进:“三哥,这是好运卡,虽然已经过期了,但也希望能再次带给你好运气。” 冯大进接过圆圆的卡片,一边写着好运俩字,一边画着一条红黄色的锦鲤,图片很精致也很漂亮。冯大进仔细将好运卡收好,笑了:“好运卡怎么会过期呢?三哥有了月月这好运卡一定会好运连连的,月月就在家等着三哥的好消息。” 冯大进走了,背上行囊带着自己的梦想出发了。 送别冯大进,沈月和哥哥嫂子转身要回家,脑中突然“叮”的一声响。 “叮,恭喜宿主完成第七个任务,帮林京墨完成一个愿望。请去系统空间领取任务奖励。” 沈月眼睛一亮,系统提醒自己第七个任务完成了,那是林茂只和林京墨已经从西坡搬下来了? “哥哥,嫂子,我先不回家,我去找林京墨!” 沈月说着话人撒腿就往西坡跑。她一口气跑到西坡上,见林京墨正将收拾好的东西拿到院子里,而林茂只则和三奶奶的光棍儿子冯全寿交代猪场的一些事。 冯全寿今年三十五了,长得瘦瘦巴巴,一说话还磕磕巴巴,再加上三奶奶家也不富裕,所以他是凭实力打光棍。村里派了他到猪圈养猪,每天按整公分给他算是照顾他。毕竟养猪可比下庄稼地的活轻松多了。 “林伯伯,京墨哥哥,今天你们搬家啊。”沈月跑上前问。 林茂只看到沈月来了,笑着上前:“村里通知我们今天从西坡搬到大队部隔壁。听京墨说,这都是月月你的功劳呢。” 沈月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我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去公社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 “公道话谁都会说,却并不代表谁都敢说。我在这儿呆了五年,怎么都想不到最后让我离开的就是月月的几句公道话。”林茂只感慨的看看两间低矮的草屋,蹲身到沈月跟前:“真的很谢谢你,月月。” 沈月咧嘴笑笑:“林伯伯,我是运气好,碰见了新上任的公社主任是个做事的好干部。但最主要的还是林伯伯有本事。这次爆发的瘟疫林伯伯要是没做出贡献,那我就是再去说也是无济于事啊。所以说到底,还是林伯伯靠自己的本事走下这西坡的。” “药再好,也是需要引子的。我这副药若是没有月月这药引子,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 “不管过程怎么样,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好。林伯伯,我们不说这个了,走啦,我帮你们搬东西,我要去你们的新家看看!” 林茂只的东西不多,只有一担子草药,半箱子书和他们爷俩的换洗衣服。行李家具锅碗瓢盆什么的据说冯全喜都让人给准备新的。三个人一趟就将东西都拿下去,下了西坡往大队部走去。 冯全喜给林茂只的这三间房子是村里以前盖的学校。学校才盖起来几间活动就来了。孩子都不上学,这房子就空下来。冯全喜为了溜须冯全喜,这几天找人给废弃的房子新刷了白墙,新盘了锅灶和炕,还新买了家具,备齐了所有的生活用品。 房子是砖瓦结构的,收拾完是宽敞又明亮。沈月背着一包衣服进去屋子,见一对新箱子摆在炕尾,箱子上面放了折叠整齐的两幅铺盖。铺盖都是崭新棉花续的,里面都是崭新的蓝花棉布。墙边有一个专门的书架,现在还是空的。书架再靠窗的位置是一个崭新的书案,上面不仅有笔,有纸,还有好几瓶墨水和一摞子崭新的医学方面的苏。 沈月将衣服包放炕上就去锅屋看看,锅屋里有一个大缸,里面是满满一缸白面,想来是冯全喜承诺的二百斤白面兑现了。面缸旁边还有一篓子鸡蛋,估计有三十个,还有一些粗粮和几把青菜。 “哎呦,这屋子宽敞亮堂,冬暖夏凉真是好住处啊。”冯全喜打着哈哈进来屋子:“林先生,对这个房子满意么?你要是哪儿不满意就说,我找人再弄。” 林茂只忙说:“这儿已经非常好了,真的很感谢村长。” 冯全喜摆摆手:“哪里,这都是公社书记的指示,公社给的经费,我就是帮着出点力。” “村长出力也是辛苦了。”林茂只又道:“我真没有想到公社会有这样的指示,现在还好像做梦一样。” “林先生你不知道,看着林先生一身的本事却在西坡喂猪,我这心里是焦急万分啊。我几次将林先生的实情反映上去,奈何以前的领导就会相互推诿,不办实事。我人微言轻也实属无奈。好在这新上任的书记是个体察民情的好领导,我又一次汇报,书记就采纳了我的意见,这才有了林先生的新居和新工作。” 冯全喜不知道林茂只已经知道了实情,还在这儿大言不惭的表功呢。 林茂只呵呵干笑两声,都不知道怎么敷衍冯全喜了。 沈月暗暗撇撇嘴,然后笑嘻嘻的上前道:“村长是一个为民着想的好村长,新上任的公社书记也真是一个办实事还没有架子的好领导。那天我和书记见面说的热闹,书记说他女儿和我同龄,还邀我有时间去他家玩儿呢。等我过几天去了王书记家,一定会跟书记夸夸我们的好村长。顺便问问书记听了村长对林伯伯情况的汇报后是怎么被触动的,又是经过怎样的研究,经过几次会议才决定对林伯伯的重新安排。” 冯全喜的笑容一下子僵硬在脸上,脱口问:“你在王书记那天来村后又见过王书记?” 沈月很天真无邪的歪着头故意对着冯全喜眨眼:“对啊,我和我娘去公社给我大哥定家具,闲着没事就去看看王书记。王书记可喜欢我了,还给了我好多大白兔奶糖吃呢。” 冯全喜的脸色瞬间成了猪肝红,尴尬的就好像没穿衣服站在太阳下似得。 沈月有多少心眼,有多狡猾别人不知道他冯全喜可是不仅知道,还有深刻体会。所以这个死丫头此时此刻跟他说这些就是暗示自己:王书记是我见到的,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可都是会去告诉王书记的。 新上任的这个王庆祝可是个有背景的硬茬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喜欢干实事的,最讨厌的就是弄虚作假。前几天去公社开会,王庆祝当众批评了冯全喜工作不认真。虽然没有直说是慢待了林茂只,但冯全喜又不傻。如果沈月这时候又去跟王庆祝说他坏话,那王庆祝盯上自己,以后可就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大……白兔奶糖好吃,好吃。你喜欢我下次也给你买来吃。”冯全喜支吾一句又道:“林先生你有事就去隔壁找我,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林茂只送冯全喜出去,沈月对着冯全喜的后背送上一个大大的鬼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