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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知道是因为大妖怪惊人的自愈能力,还是因为神使的神力加持——没准是两者叠加了。 他穿着在战斗中早就沾满了泥土尘埃,和鲜血的白衣,却一点都不显得狼狈不堪。 美貌的狐妖只静静的站着,就显出一种华贵的气质来。 他用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温柔眼神注视着花春慢慢走近,似乎有很多话想问她和告诉她,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轻轻的问道:“……回神社?” 戈薇以女人天生特有的直觉,敏锐的察觉到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点什么,她十分体贴的从花春怀中接过了鸣人,拽着迟钝不堪的犬夜叉走在了前头,还极为善解人意的和花春他们隔了一段不近的距离。 但半妖以他虽然不及大妖怪,却绝对比人类更加敏锐的听力发誓,一路上,后面除了基本的一些交流,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避开的话语嘛! 神使和神祗之间的羁绊当然不可能是那种能够被随意忽视的感觉,然而巴卫却不能确定对于花春来说那个吻意味着什么——毕竟,那个时候是麻仓叶王的意识在主导着——巴卫这么误会着。 而花春还模糊地记得那个吻,不过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地龙神威的无节cao和无下限,学会了“对地龙神威认真你就输了”。 不月神的传承中有着关于吻是缔结神使契约的方式的内容,花春觉得,地龙神威选择这个办法解决问题,实在是意料之中。 ……就是不知道巴卫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花春偷瞄了他一眼,可惜狐妖强装自然的侧脸很有欺骗性,显得无比的淡定。 对哦,巴卫可是很受欢迎的大妖怪呢。 花春忍不住这么想到,还是花街的常客。而且他是狐狸啊,狐狸精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么一个吻呢。 于是最后回到不月神神社的时候,他们居然谁也没有提那个吻,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刚一踏进神社,花春就被一个人猛地搂在了怀里,搂住了她的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停地在她的头顶蹭着,蹭着蹭着,就慢慢蹭到了脸颊边。“阿春~” 花春这才看清究竟是谁。 “恶!罗!王!”巴卫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瞪着他。 恶罗王的外表看起来和五百年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比起五百年前的那种凌厉,似乎柔和了一点点。 “就算是成为了神祗,”他凑近了花春,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睛,手指似乎饱含爱怜般的轻轻蹭着她的眉心——那里是神祗的神格所在,“你犯了病还到处乱跑?” 明明语气很是轻佻,却莫名的给人一股压迫感。 ……花春顿时觉得压力好大。 她被恶罗王盯着,简直没法移开自己的视线,只好硬着头皮回望着他金色的眼睛,那种金色之中似乎带着些红色,仔细望去,绚丽的简直摄人心魄。 花春的语气顿时止不住的弱了下去。“……抱,抱歉?” ……话说回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忽然一股力量将她朝后一拽,把她拽出了,一时之间,花春还有些没法从那双眼睛里回过神来,巴卫扶住了她的腰,帮她稳住了身形。 “靠的太近了,笨蛋。” 说着说着,他就将目光从恶罗王的身上转到了花春的身上,那句笨蛋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谁。 花春想了想,好吧……应该不是指恶罗王才对。 “我只是担心而已。”恶罗王不满的眯了眯眼睛,然后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们……?” 巴卫淡定的表示,“我和阿春定下了契约。” “契约?”恶罗王微微一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眼见恶罗王一直盯着花春的嘴唇看,巴卫不动声色的将她挡在了身后。“说起来,我找到阿春后就给你传了消息,你现在才到,路上发生什么事?” “啊,”恶罗王不满的撇了撇嘴,“那个叫做奈落的家伙,最近地盘扩张的很快,我得去让他知道,我的地方,他最好想都别想。” “他已经扩张到你那里了?”巴卫显得有些惊讶。“这么快?” “哼。他最多也只有这么快了,再想扩张的话,这边是我,那边也新出现了一个大妖怪——” “那个叫做滑头鬼的?” 男人们开始聊起了“工作”,这种带有明显“黑社会”色彩的“工作”,花春没什么兴趣听下去,但涉及到奈落,她却没有动。 ……在她的记忆中,里奈落几乎所向无敌,诡计多端,是最强大的反派BOSS,这种在其他地方听见他吃瘪的感觉,十分奇妙。 但如果她恢复了关于巴卫和恶罗王的记忆,她就会知道,恶罗王和巴卫已经脱离了低级妖怪的范畴,杀神祗都跟切白菜一样。 而滑头鬼——她显然需要恢复更多的记忆才能发觉其中的有趣之处。 这个时候,我爱罗才跟在犬姬身后,转过了回廊来到了门口前,看见花春,他顿时惊喜的跑了过来,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阿春!你回来了!” 这让她顿时从关于奈落的思绪中回过了神来——鸣人和我爱罗已经聚在了同一个地方,她的主要任务,估计马上也快要开始了。 而且花春隐隐有一种预感——甚至可能就是明天。 这让她晚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披上外衣溜出了屋子。她刚刚关好门,一转身就被突然出现在身前的人影吓了一大跳,眼睛下意识的一红,直到看清是巴卫,才慢慢的恢复了原本的琥珀色。 巴卫察觉到了那抹红色,但他没有说话。 夜晚的屋外一片宁静,只有一轮明月在天空中洒下淡淡的光辉,还好巴卫和花春都不是普通人类,否则估计面对面都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花春有些埋怨的仰起头看着巴卫,语带抱怨,“吓死我了!” 简直就像是撒娇一样。 巴卫顿时感觉心里最柔软的的地方,好像被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一样。 事实上,他一直都呆在花春的屋顶上,说不上有什么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他就是想要出现在她面前,即使什么话都不说,也想跟她呆在一起。 他一直没有说话,花春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怎么了吗?巴卫?” 巴卫微微一顿,抬手轻轻握住了散落在花春胸前的一缕长发,“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不轻不重的拽了一下她的长发,花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