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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儿,甬道两边渐渐出现了一些一模一样的房门,它们间隔着一定的距离,但这些房间大部分却都无人居住,好像专门是为了让寂静阴冷的甬道更添一份阴森恐怖感而特别建造的一样。之前看漫画的时候,花春就总有一种大蛇丸的基地里只有大蛇丸,佐助和兜三个人的错觉——所以说,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为什么要这么多房间啊! 花春跟在秩的身后一路走来,都没有碰见一个活着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秩用了什么手段隐藏起了他们的行踪,不然的话,在这样空旷的地下,主人又毫不警觉的模样,看起来溜个人进来住上一年半载的,估计都没人发现得了。 整个地下犹如死地一般寂静,然而当秩不知在哪一转之后,眼前原本只有一条狭窄甬道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房间消失不见了,这代表着这条分支路通向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而越走越深后,前方慢慢的传来了连绵不断的声响。 当秩停下脚步的时候,最大的一声爆炸声震得整个地下都抖了三抖,然后慢慢又归于了寂静,花春忍不住有些好奇的从秩的身后往一旁走了一些,越过他的身体,看见了前方是一个空旷的像是广场一样的空地——只是此刻地面早已千疮百孔,让人弄不清究竟是人为开辟出来的,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而在这片石支峰棱的广场上,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其中最高的凸起石块上,正背对着他们,慢慢的将一把长刀缓归入鞘。 那个背影极为冷酷,要是在平常看见,花春一定有多远跑多远——那种让人敬而远之的气质,就像是初次见面的委员长那样凌厉——但在那样死寂的甬道中走了许久,就连这样危险的人影,那所代表着的生气也让人忍不住的感到舒服。 联想到这里是大蛇丸的地盘,那这个人影——显然就应该是宇智波佐助了。 “好久不见啦,佐助。” 花春才刚刚这么想完,秩就笑着打了个招呼。听见他的声音,站在石棱上的少年转过了身来,他俊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在看见秩的时候,眉毛忍不住微微的皱了起来。 “阿春。” 宇智波佐助礼尚往来般的叫了他的名字。 只是虽然叫着昵称,但他的语气却有些冷淡,看起来虽然并不陌生,也没有什么敌意,但也并不亲密,就只是因为同样都姓“宇智波”,所以格外的给了几分情面一样。 他敏捷的从高处跳跃而下,身姿像猫一样的灵巧,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听到熟悉的称呼但叫的却不是自己,这种微妙的感觉让花春忍不住感觉有点奇怪,她刚才在看了一眼佐助的背影之后,就又缩回了秩的身后,但秩转身拉住了她的手腕,一边闲适的说着“啊,有个东西要给你。”,一边把她拉了出去。 花春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就感觉到宇智波佐助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 花春身上的衣物和忍者世界的风格截然不同,又留着可爱的刘海,和秩那种完全露出了面容的黑长直完全不一样,气质,神色也截然不同,因此当宇智波佐助站定在她面前,看见了她的脸后,他虽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一时半会却也没看出花春和秩的长相一模一样,因而也没有觉得这个看起来毫无查克拉的少女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之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看了看花春,又抬头看向了秩,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种“?”的感觉却让人一眼就能察觉。 “看不出来吗?”秩歪了歪头笑了起来,“我帮你找到了你的未婚妻啊。” 花春惊愕的转过头去看他,秩却十分理所当然的回望了过来,“是吧?宇智波春?” ☆、第172章 宇智波 “你在说什么?”宇智波佐助先是一愣,然后仿佛感到极为荒唐般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少年今年大概只有十六岁左右,寻常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听到这样的玩笑,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羞涩和尴尬,但宇智波佐助神情中的那种冷淡,却远远不是这个年纪所能拥有,所应该拥有的情绪。 花春也瞪圆了眼睛望着秩,一副“这又是什么设定突然丢出来我怎么接啊!”的表情,秩似乎很嫌弃她不够机灵,连他这么明显的想法都不明白的瞥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对着宇智波佐助解释道,“因为这个家伙已经是宇智波最后的女性族人了,你以后想要光复宇智波家的话,总得要考虑一下后代的问题吧?虽然说娶外族女性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同族又没有血缘关系的女性应该是最为优先的才对吧?既然这样,那么说是未婚妻有什么不对?” “不要擅自就决定到了生孩子的阶段啊!”花春顿时炸了一炸,“而且,你……不也是女的吗!” 虽然秩的真身应当是男性,但他如今长着和花春一模一样的脸,又一直跟她说用了她的身份,所以尽管他的胸部平的雌雄莫辩,花春还是下意识的觉得他应该是变成了女性——像秩这样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性格,性别这种东西大概随意更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但听她这么说,宇智波佐助和秩却一起看向了她,秩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答错了。”他仿佛恶作剧得逞了那般的得意的说道,“我愚蠢的半身啊,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就在花春对着那张明明线条柔和的脸庞愣了一下的时候,秩转头望向了宇智波佐助,用带着嘲笑的语气逗他道:“佐助那时候也一直以为我是女生,对吧?” 秩提起的那段时光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显然并不是什么温馨的回忆,他的脸色一沉,又明显因为秩“愚蠢的什么什么”这样的措辞,而想起了不好的记忆,于是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花春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只是突然感觉有些神奇——她和秩的联系差不多仅限于他的单方面联络,对于花春来说,秩的形象是非常单薄可怕而片面高大的,她从不知道秩在她所看不见的地方都做些什么,即不了解也不关心他的生活,因此在听说他和宇智波佐助一起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之后,她感觉自己很难把秩和“生活”这种平凡宁和的词汇放在一起,并且忍不住的……对和秩呆在一起呆了那么久的宇智波佐助,感到了由衷的敬佩和同情。 但她又觉得秩虽然总是胡作非为,却并不是那种会特意掩饰自己性别的人来耍弄别人的性格——他不屑玩弄这样的小伎俩来恶作剧,以他的性格,要玩就总是玩的很大——所以花春觉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