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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道去,我们一道洗猪肺,炒卤这步骤归我,食方也由我出,您家出牛将东西拉到县城里,卖饭食时您多出些力,到时我们成本平摊,挣来的银钱平分,可好?“ “这法子倒也公平。”荆娘笑笑,“且等我与你伯伯商量一下。” “应当。”范溪点头,“这事若成,祖母那里,还劳您帮忙挡一下。” “必定。” 两家约定好,范溪与柴娘也未多留,端着饭碗便回去了。 出去卖饭得用大蒸笼,到时连车一起带过去。 猪肺放在大锅里便成,就是还得带个炉子,一直温着它,免得饭食变冷。 范溪想着,到时便带两个炉子,一个温猪肺,一份温汤,猪肺与汤上都放上架子,里头放入盛起来的饭温着,免得饭冷了不好吃。 到时若有人买饭,一份一份端出来便是。 大蒸笼家中有,炉子与大锅亦有,真要买的也就是大碗头,买个六七十个先看看,若不够再买新的。 到时将碗头拉回家中洗,洗两回煮一回,基本卫生还是能保证,就是得专门找口煮碗的破锅。 范溪一路都在思量,回家之后还将计划写出来。 她记起前世之事后便缠着兄长们学写字,有前世记忆在,她进步一日千里,除字丑些外,一年能认能写的写的字比别人十年还多,弄得两位兄长大喜过望,直言她天分过人,过后又可惜她并非男儿之身,不然家中后继有人。 范溪这头忙着,范远瞻上了山,先在山中逡巡了一遭,而后又沿着前几日发现的踪迹,进山打野猪。 怕碰上老虎,他未进山进得太深,只在边缘几座山走。 在山上走了三个多时辰,他在某个山坳歇下,从背筐里拿出范溪给他带上的饭菜,不由笑了一下。 范溪将饭装得十分严实,大瓦盆里全是扎扎实实的饭与菜,未带一点汤汁。 许是怕饭颠簸倒出来,她在瓦盆上覆盖了两张大干荷叶,盖一张荷叶便用绳子严严实实地绑一道,两张荷叶绑在上头,他这上山下山,居然一点饭菜都未漏出来。 揭开荷叶,范远瞻拿出装了水的竹筒,果然,里头装的亦不是清水,而是满满的冬瓜蛋花汤,汤清料足。 范远瞻迎着风吃完,竟吃出了惬意。 饭饱汤足,范远瞻从背筐里头拿出刚在山下砍的竹子,细细地把这些竹子削成篾条,而后放进背筐,去追那只野猪的踪迹。 他箭法准,人又胆大心细,十次打猎九次都能满载而归。 这次亦如此,经过五个多时辰的追逐,从日出一直追到日落,今日总算把那半大的野猪射死。 范远瞻将野猪背在后头,背筐背在胸前,赶在日落前将野猪背去常去的那家酒家卖掉,换回三百一十七文钱并一只烧鸡,匆匆赶回家。 一家人都已在家,都等他用饭。 范远瞻放下背筐,范溪端着脸盘手帕过来,低声问:“大兄,今日怎么那样晚,你未伤着罢?” “没,我心中有数。”范远瞻洗了把脸,压低声音问:“娘可有起疑?” “娘下午念叨你辛劳,应当并未起疑。”范溪跟他说了会话,确定他并未受伤后,提着他的背筐往后走。 范远瞻叫住她,“溪儿,里头有只烧鸡,须得拿出来吃。” 范溪拿出来,“家里有鱼,怎么还买了烧鸡?” 范远瞻勾唇,“今日高兴,庆贺一番,天冷,今日吃不完便明日吃罢。” 范溪狐疑望他一眼,乖乖拿着烧鸡往屋里走去了。 范积蕴凑过来,“大兄,你高兴甚?” 范远瞻揽住他肩头,“待会你便知,家里还有朱砂罢?” 范积蕴点头,心中越发摸不透他大兄究竟想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收拾滚刀rou牛角娘,晚上见啦~ 第25章 惊恐 范远瞻自小便手巧, 小时扎风筝, 装索子套鸟, 甚至帮娘亲做绢花, 样样都做得来。 范积蕴以为他兄长要做什么玩意儿哄溪儿玩, 却不想他拿那劈得极细的篾条来,用细麻绳子七绕八绕,便绑了个半球出来, 这球还不大圆,看上去像切了尾巴的大冬瓜。 范积蕴不解, “大兄,你这是要做甚?” 范远瞻看了他一眼,笑笑未说话, 转而从旁边三下五除二拿过一沓宣纸,用些许浆糊将一张张宣纸糊在这东西上。 宣纸又薄又透,范远瞻刷刷将这玩意儿糊了个密不透风,接着又掰开刚刚搭好的架子,将三根蜡烛朝上夹起来并在正中, 这玩意一下变得如同个灯笼一般。 “不对呐,这灯笼上面怎么不开口?”范积蕴满腹狐疑, 不知他兄长究竟要弄什么。 范远瞻研开墨, 挑了只不那么秃的笔,撇去多余墨汁,刷刷几笔往这怪模怪样的东西上画,边画边说, “要的便是不开口。” 范积蕴书也顾不上抄了,坐在烛光下看他动作。 范远瞻并未学过画,却胜在手巧,只见他几笔画出来,却画了个人五官模样,接着放下墨笔换朱砂,朱砂刷刷一点,涂红了这人头灯笼的两颊与嘴唇,霎时便像外头清明或七月半卖的纸童子。 “嘶!”范积蕴望着这裂开猩红大嘴的纸童子,心中诡异得紧,“大兄,你弄这玩意做甚,人瘆得慌。” “瘆人罢?”范远瞻不紧不慢地望了句,提起墨笔给这纸童子点了双目,这纸童子瞬间像瞪着人瞧一般,嘴里好似还在桀桀冷笑。 范积蕴忙避了避。 范远瞻却继续刷浆糊,在纸童子下半段黏上长长的一条裙摆,又提笔刷刷两笔画出交领,接着在灯下绑了根长长的棉线。 他掀开纸裙摆,点着那三根蜡烛,不一会,纸童子轻轻飞起来,若不是范远瞻牵着拿根棉线,说不得还会飘到房顶去! 然而纵使这样,已经足够吓人,那纸童子在半空中盯着人看,因里头有一团黄黄的光,血盆大口与点漆眼珠子越发诡异明显。 “啊!”范积蕴短促惊叫一声,好一会方捂住胸口,看他兄长,“大兄,你弄这玩意作甚!” 范远瞻将纸童子扯下来,掀开裙摆用篾片压灭里头的烛火,笑了一下,“你不是说要出口气么?走罢。” “就用这玩意出气?” 范远瞻颔首,轻笑一声,“人若做多了亏心事,不怕人总怕鬼。走罢。” 范积蕴看看他大兄,又看看纸童子,“大楚兴,陈胜王?” 兄弟俩提着灯,悄悄走出去。 今日无星无月,借着那点不知从哪来的暗淡天光,兄弟俩慢慢走到他们祖母家前。 范远瞻低声道:“等会我点了灯,你便将鸡弄出来,戳戳鸡,尽量引得公鸡叫起来,公鸡一叫你便出去,径直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