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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都那么帅,真人绝逼更帅!!” “哦,”左诗瑶敷衍道。 “不是我说,瑶瑶你都一把年纪了也该为自己的人生大事考虑吧,你每天能接触那么多帅哥,随便找个人就能发展发展。哪像我,外联部小职员,也就对着人家照片犯犯花痴了,我羡慕死你了。” “我?一把年纪?”左诗瑶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看着好闺蜜,然后秒作委屈状:“我也就比你大半年,原来在你眼里我都这么老了......我好伤心......” “不,不是,没有,”宁落最见不得左诗瑶可怜巴巴的这副模样儿,本来她就长了张童颜,再一撒娇总会让宁落有种欺负高中生的罪恶感,于是立刻义正严辞胡说:“谁说我家瑶瑶老?嗯?过来看我不打死他!瑶瑶明明才过了十八岁生日!——所以十八岁的大摄影师今日需不需要jiejie端茶倒水?” 左诗瑶满意地眯起眼,用嗓子尖说话:“要呀!jiejie要来多见见下帅哥嘛!” 宁落嘿嘿一笑,也学着她的语调:“当然啦,如果meimei也看上他了的话,jiejie会拱手相让不和meimei争的。” “不会的,meimei清心寡欲,就差出家了。” 宁落惊讶地捂住嘴:“原来meimei已经有了心上人呀,就差出嫁了。是哪位郎君说来与jiejie听听。” 左诗瑶:“......” 这姐妹情深的戏演不下去了。 - “昨日十一点二十三分,城北未央路西段发现猫妖踪迹,猫妖正准备对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下手,被我......” 警局门口,一个黑色大衣的男子在疾步向里走去,边走边侧过头对旁边的警察说话。 他脚步顿了顿,斟酌一下用词接上了刚才的话,“......吓跑了?” “噗,”蒋志脚底下踉跄了一下,追上还在快步向前走的江晓,扒着他的胳膊,“不是......我说江哥,我们蹲了那么久你终于找到那小妖了,干嘛要......”他也思考了下用词,然后决定还是用原话,“吓跑它?” “那人家就怕我,我有什么办法,”江晓明显不想就这个问题细谈,不着痕迹转移话题,“昨天它没得手,又被我直直撞上,这两天也许能安生一点,但是你们依旧不能放松警惕。” “是,”蒋志乖乖应道。 他跟着江晓走了两步,又想起警队一众哥们儿石头剪刀布最后选出他来问江晓问题,问不到答案回去八成会被打,于是挠了挠头,底气不足说道,“对了江哥......你为什么要申请调去夜班啊?” 江晓侧脸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还没走你们就想我了?——还是巴不得我走?” 蒋志一惊,连忙摆手,“没,没......弟兄们都舍不得你呢,哪敢盼你走......就是好奇嘛......” 江晓不置可否一笑,“顾局批不批都是个问题,等批下来你们再好奇吧,”他拍拍蒋志的肩膀,“我进去了。” 蒋志“哦”了一声,耷拉下脑袋,没精打采道,“江哥再见,我回办公室了,等你的消息啊。” 江晓朝后摆了摆手,推开了门。 他反手把门关上再转过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倒挂的人影。 四五十岁中年男子,还挺胖的,蝙蝠一样倒挂在办公桌旁边横着的晾衣杆上。 不,姿势像蝙蝠,体型更像一头熊。 他闭着眼睛,呼噜声震耳欲聋,啤酒肚随着呼吸的节奏凸出来又吸回去。 承担着他全部重量的卑微晾衣杆吱吱呀呀地响,似乎下一秒就会从中间断开。 江晓叫了声:“顾局。” 没反应。 江晓深吸了一口气:“顾局!” 还是没反应。 江晓忍无可忍,闭了闭眼,随即吼出声:“顾广鹏!!!” 呼噜声伴着晾衣杆的吱呀声骤然一顿,顾广鹏从睡梦中猛然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看清来人,就感觉脚尖的支撑物一松,继而是清脆的铁制品断裂声音,然后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踢里哐啷的木块砸下,墙皮脱落,以及晾衣杆分两段坠地的交响乐此起彼伏。 江晓:“......” 他在顾广鹏被惊醒的那一瞬间就眯起眼看到了出现断裂口的晾衣杆,下一秒,他的身影就从原地消失了。 然后瞬间出现在顾广鹏身后,扶过了垂直落体还处在懵逼状态的胖子,被他的重量带得脚下一个踉跄,把后者扶住好不容易站稳后,又被给晾衣杆做支撑物的两米多高柜子倒下的木板直直砸到背上。 江晓被砸得一阵气血翻涌两眼发黑,书柜散架轰的落地的声音又震得他耳朵嗡嗡乱鸣,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缓过劲来。 他刚一恢复视力和听力,就听到终于睡醒的顾广鹏毫无征兆在他身侧大吼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啊啊啊啊我的书柜!!!” 江晓:“......” 他差点当场背过气去,站那儿等突如其来的耳鸣退散后,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顾广鹏听到他踩了下木板咯吱一声后才注意到这儿还有个人,他蓦然想起来是自己叫江晓一大早就来办公室找他的。 然而他刚醒。 顾广鹏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小江,你来了啊。” 江晓没理他,继续往外走。 顾广鹏一惊,敏锐地感受到这位帅哥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对——周遭的空气都快被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冻结了。 他连忙速度极快蹿到江晓身边,想了想怎么样表现出友好,得出结论后亲切地伸出爪子一巴掌拍上他后背。 然后就听到江晓痛苦地嘶了一声,背影一僵。 江晓:“......” 他刚才为什么没有让这个老东西掉下来摔死。 他不死自己迟早得死。 顾广鹏拿开自己的手,诧异地盯着掌心看了看,想自己什么时候掌力这么厉害了,不过好像手长得也没什么变化,于是目光再转回江晓后背时,才发现了大衣上面的灰尘印儿。 顾广鹏一惊,他其实清醒时脑子是转很快的,不然也坐不上副局长这个位置,于是秒懂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顾广鹏痛苦地挤了下眼,小心翼翼拍了拍江晓的手臂,干巴巴道,“小江啊,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对不起啊......我昨天睡太晚了......” 江晓停住脚步,胸膛剧烈上下起伏,片刻后从牙缝挤出声音,“顾局,这是您这个季度第四次拆办公室。” “啊......”顾广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干笑一声,“才第四次,不多不多。” “现在才十月十五号,”江晓面无表情补了一句,“从九月到现在,四次——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