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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的地方划了道比较深的口子,以后可能需要整容,其他地方也只是有点淤青,看起来跟毁容也差不多,他一向最看重的就是自己这张脸,这次他一定不放过差点杀了他的人。“有个事要你帮忙查一查。”“什么事?”周寻拖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难不成被人阴了,你还不知道是谁干的?”确实是不知道,虽然韩非猜测是魏显,但是撞他的那辆车上,司机是个外国人,他有点不确定。“你不是认识好几个在交通部门的人吗,找人帮我去查一查昨天傍晚北临昌顺零件加工厂附近的一起车祸,我的车子可能还在某个池塘里面,你顺道找人把车打捞起来。”“有人想杀你啊?”周寻诧异,“你又惹什么麻烦了?”“废话少说,赶紧去办。”“你这求人还跟个大爷似的啊。算了,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回去我就找人。”周寻一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模样,见韩非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摸了把脸问:“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不是去查人吗,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我才刚来啊,凳子都没坐热呢!”周寻急了,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你以为我找你来是干嘛的。”韩非眯起眼笑,“难不成你今天你是来陪床的?”卷一第9章韩非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了院,他mama崔玉珍见他回来,脸上还有道口子,心疼得不得了,直问他是怎么弄的,韩非打着马虎眼,骗她说走夜路没看到摔的,被崔玉珍唠叨了很久才得以脱身。晚上周寻打来电话,说是出来聚聚,韩非知道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怕家里人担心,偷偷溜出了门。见面的地点还是老地方,一进包厢,韩非直奔主题的问:“怎么样,查到是什么人干的没有?”周寻喝了好大一口酒,辣得直闭眼睛,没回他的话,反问:“你上次带来的那个人是谁?”“关祁东,也就是他们说的九爷。”韩非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刚送到嘴边,周寻一把抢了过来,挨着他坐着,着急的道:“他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你没事去惹他干嘛,想杀他的人数都数不清,大家都怕跟他沾上关系,你怎么还倒贴过去,我上次居然还帮你去灌他,你连他都想上,你这命不想要了?”“要。”韩非从他手上夺回酒杯,抿了一口,笑道:“你叫我过来就是说他,车祸的事没查?”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周寻,他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再次夺过酒杯说:“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离他远点啊!”“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都不去惹他行了吧。”韩非搂住他的脖子,“现在能说说车祸的事了吧,你都查到什么了?”“什么也没查到。”周寻将酒杯放回桌子上。什么也没查到?韩非皱眉,这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响动没一个人知道,也没人报案?”韩非不信,就算没听到枪声,几辆翻了的车不死人也有人受伤,不会什么也查不到。“没人报案。”周寻坐直了身体,他让几个认识的人查过,那天晚上确实没人报案,这点他也挺疑惑,“你说的那个工厂有点偏,周围没什么监控,我让人去周围找了找,没有查到你说的什么货车,不过距离工厂不远的地方有个水库,不深,我找人捞了下,没你的车,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不会。”韩非记得很清楚,他们那天走得并不远,“附近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水塘?”“就那一个。”周寻摇头,“我也问了那个看门的老头,他说没看到什么大货车经过。非子,会不会是你上次惹到九爷了,他想杀你,要真是他的话,这后事肯定处理得很干净,不会让你查到。”“不是。”韩非脸色凝重,有人把事压了下来,能这么快速的把所有都抹干净,背景肯定不简单,除了魏显,还会是谁?他否定,周寻就完全没思路,他想了想道:“我觉得那些人是故意隐瞒,背后肯定有人在cao作,回头我让我爸去找人查查,他认识的人多。”“算了。”韩非靠向沙发,不打算继续追查,找周宁安也未必能查出什么,再说也不能确定他跟魏显到底是什么关系,万一把周寻牵扯进来就不好。“怎么能算了呢,你差点……”“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吗。”韩非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不是让我离他远点吗,我就算查到了也不能报仇是不是。今天我出院,就当是庆祝我出院了,我请客。”周寻并没有因为他的请客而高兴,他还想再说,韩非已经岔开了话题开始找今晚的对象,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韩非在家老实了两周,联系了医院准备去把他耳边的疤去掉。韩绍辉见他无聊,就安排了件事他做,让陈兴带他去谈一个项目,晚上有个应酬,韩非乐得参加。因为有陈兴顶着,没有人敢灌韩非酒,他吃了一会觉得无聊,就想着趁这个机会约周寻出来乐乐,这些天家里管得严,他很少出门,信用卡也被冻结,浑身上下都痒,需要找人发泄。周寻接到电话说有事得半个小时后到,韩非另外定了个包厢等他,顺道点了个小男孩陪着。平时这边的服务人员在客人叫名后几分钟内肯定到岗,韩非等了快一刻钟,那人才急匆匆的过来。“韩少爷,对不起,有事耽搁了现在才来。”男孩赔着笑往他身边一坐,很识相的开始给他倒酒。“有什么事是比我更重要的?”韩非搂住他的腰,捏了捏,腰身很软,他可是听说了,这边的男孩质量很好,虽然来过好几次,但也没机会尝过。“那自然是没有。”男孩顺势靠在他怀里,“今天来了个特殊人物,大伙都被叫过去了,我差点就脱不了身,我是想着韩少爷,冒着被打得危险才偷偷跑了出来。”“是吗?”韩非捏住他的下巴,邪魅一笑:“告诉爷,今天来了个什么样的大人物啊?”“我也不太清楚,还是第一次见,总管也没说是谁,只告诉我们要好好服侍。”男孩的手在韩非的胸前抚摸,干他们这一行的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嘴巴紧点命才能久点。韩非也不强迫,让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