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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带裤挡住胸前,临渊没着急回家穿衣服,而是把钱塞到meimei手里,趴在meimei耳朵上说悄悄话,顿时表兄妹笑作一团。 姚博恩媳妇气的吐血,哎哟,气死她了,合着她出十块钱给小丫头片子做衣服的。儿子竟然拍拍屁股找时家丫头片子说话,一口气堵在胸口窝实在难受,她两步做一步走上前脱掉鞋底追着儿子打。 童童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边躲便哭。 童童被他妈收拾,meimei捧着钱和临渊亲.密的在一起聊天,池鱼鼓着腮帮走到爸爸身边,拉着爸爸的手。小小的他只知道爸爸教导他做一个讲理的人,不要正面和敌人硬碰硬,要迂回的绞.杀敌人,可是明明做一个不讲理的人更爽,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找回场子,爸爸为什么不赞同他做这样的人呢? 孟隽单手捧着儿子的脸揉搓,目光停留在两个孩子身上,轻轻说道:“我们父子俩要脸。” 儿子年纪小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孟隽还是说出这句话。 女儿受到欺负,他怎么可能不出手。但是他看到临渊一系列cao作,收回脚步,从头看到尾,他只想说一句话:不愧是小舅子的儿子,真贼。 池鱼只伤心了一会儿,就被穿上上衣的临渊拉出去玩,直到吃完饭,他完全记不得发誓不能让临渊靠近meimei,反而和临渊凑在一起聊男孩子聊得话题。 给两个孩子洗好澡,钱惠敏让丈夫带两个孩子到阁楼睡觉,她找弟妹说一会儿话。饭前临渊把钱塞到她衣兜里,她每次把钱还给弟妹,总是被一些事情打断,所有事情都忙完了,她想总没有人打断她还钱吧。 钱惠敏掏出钱给弟妹,唐熙囿没收钱,带着大姑子站在她的屋前,示意大姑子暂时别说话,先听听这对父子在房间里嘀咕什么。 临渊穿着小黄鸭背心、青蛙短裤在床上翻跟头,眼睛一直瞅着爸爸,见爸爸合上钢笔往床上一躺,他一个鲤鱼打滚翻到爸爸怀里:“爸爸,你爱我吗?” 钱谨裕下意识哆嗦一下,他的崽子啥时候如此恶心。 “你说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越是大方越惹人爱,我今天超级大方,所以你今天必须超级爱我哦。如果你爱我,给我买一套新衣服呗。”临渊丢给爸爸一个你懂得眼神。 “我如果超级爱你,你妈会吃醋的,会把你重新塞进肚子里,然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咯。”钱谨裕假装自己有胡子,装模作样捋两下胡须。 “爸爸,上次你想买裤子,mama不给你买,你收买我问奶奶要钱给你买西瓜泡泡糖,自己嚼泡泡糖黏在裤子上,偏偏冤枉我弄毁你的裤子。”临渊双手握脚,在爸爸怀里晃啊、晃啊,“你下次想买新衣服,再冤枉我,我不替你背黑锅了呦。”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比昨天还早,哇,找回码字感觉了~~~~ 第134章 第六世界 “爸也想大手一挥给咱爷俩各买一套新衣服,可工资本在你妈手里,平常想买点什么,还得靠你救济,”钱谨裕偏头,对上儿子一双发着贼光的单眼皮眼睛,“你觉得爸刷脸买衣服,人家会不会把咱爷俩送进精神病院?” “mama把我的衣服送给鱼鱼和喵喵,我没有衣服穿喽,过几天mama一定带我去买新衣服。你那么爱我,也要给我买一套新衣服啰,那么掏出你的私房钱给我买呗。”临渊嘚塄一下跳到爸爸肚子上,抱着爸爸的手滑到地上,在爸爸痛苦的闷哼声中爬到自己的小床上,小手抱住床柱子上的正方形盖子,忽然盖子和柱子分开。 钱谨裕手背搭在额头上,眼尾余光瞥着儿子的贼手伸进去掏钱:“儿子,爸爸头晕想吐,你去给爸爸倒杯水可以吗?” “爸爸,周末你再带我去姑奶家、老姨家走亲戚,他们给我五毛钱啊、一块钱啊,你再用一分钱给我换,很快就可以攒到这么多私房钱。”前两个星期爸爸背着mama带他到姨奶奶家玩,回来的时候爸爸用两张一分钱和他换一张五毛钱,哇,两张钱耶,他愉快地和爸爸完成交易,屁颠屁颠拿钱买冰棍吃。 他身上滴了好多冰棍水,好粘啊,他受不了便回家换衣服,没想到看到爸爸鬼鬼祟祟趴在他的小床床上,往柱子里塞东西。等爸爸走了,他反插门抱着柱子研究好久,忽然间柱子上的盖子掉了,哇,里面有好多钱。 “砰!” 门楣上的灰尘唰唰落在地上。 父子俩同时抬头,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 “mama,我藏得私房钱,跟爸爸没有关系。”临渊捧着私房钱,傻乐地看着mama。 习惯性把锅甩给儿子的钱谨裕:... 这个大坑货! 唐熙囿狠狠地剜了丈夫一眼,怪不得逢年过节丈夫总是打断她和儿子换红包,打岔的功夫,等她重新想起来和儿子换红包,儿子的红包却丢了,原来被丈夫换走了。 “mama,我想要这里有足球图案的衬衫,”临渊指着胸口,然后又比划膝盖,“到膝盖的背带裤,还有帽帽。” “临渊,下次你爸爸要带你去长辈家玩,让你爸爸自己去,知道吗?如果你答应mama,mama还给你买到小腿的白袜子,搭配中裤可帅气了。”唐熙囿没收全部的私房钱,还不忘抽两张一分钱给儿子当做奖励。 “嗯嗯!”临渊顺杆子往上爬,一口一个好mama,叫的十分甜腻。 钱谨裕悄悄地挪到最里面,贴墙而睡,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扯住一个薄毯子裹在身上。脑海里回荡着原主不忌讳儿子做的种种事情,这玩意儿压根无法解释。就拿原主经常背着家人带临渊去走亲戚来说,他说想老姨、老姑、老舅,不是为了五毛一块钱,有人信吗?他忽然萌生出想要静静,试图做一位忧伤的美男子,都不要打扰他。 弟媳诱惑侄子说出谨裕还做了哪些一言难尽的事,谨裕裹得像只蚕宝宝。钱惠敏看了看手中的钱,叹了一口气,还是回阁楼吧。 喵喵窝在孟隽怀里睡得像小猫一样,父子俩三观又被刷新,目瞪口呆互看彼此。听到脚步声,父子俩的眼睛齐刷刷看着钱惠敏。 钱惠敏看了一眼脚下的地板,想到房间的隔音效果,她干笑两声:“睡觉吧。” 一家四口脸上带着笑容进入梦乡,楼下的钱谨裕委屈兮兮,蜷缩身体和儿子挤在小床上。 “爸爸,你放心,等我穿上新衣服,我在你衣服上泼墨水,我站出来说我是做的,mama就会给你买新衣服了呦。”临渊很爷们拍拍爸爸的胸口。 钱谨裕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磨着后槽牙,捏儿子的动作变成揉儿子。算了,想办法把墨水放在儿子拿不到的地方。 被坑的次数多了,人会进入自动防御状态,一点也不假,这小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