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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西服。穿西服出去多有面子,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貌似父亲的理解力有些那啥,早些时候父亲给三个小家伙买一身衣服,jiejie挣钱了,又给三个小家伙买一身衣服,够穿了喂,还给他们买啥衣服。还有依着父亲直男性格,实在说不出夸赞母亲的话,今天竟然把母亲夸成一朵花,钱谨裕不得不深思父亲是否和他处在同一个频道上,似乎他说的话起到反效果。

    丈夫一双眼珠子恨不得贴在公公身上,用幽怨的小眼神试图引起公公想起某些事。唐熙囿的左眼皮猛跳几下,公公的改变不会和这货有关系吧。

    她再一想想,认为自己想错了,买新衣服耶,丈夫不往自己身上扒拉,往孩子们、婆婆身上推,除非他脑子有毛病。这样一想,唐熙囿再次看到丈夫水汪汪大眼睛,看出丈夫想让公公不能厚此薄彼,也要给他买一身新衣服。

    唐熙囿走上前抱住丈夫的头,揉了几下,然后牵起丈夫的手:“你不是要是虾仁玉米饺子吗?你擀面皮,我给你包。”

    “明明喵喵喜欢吃。”钱谨裕掀了掀唇角。

    “你不吃?”唐熙囿细声细语说道。

    钱谨裕知道自己敢说一个不,今天中午乃至晚上只能吃饺子皮,他闷嗯一声:“想吃。”

    这家人在外人看来其乐融融,都是不缺钱的主,尤其是两个老的,可劲的作。

    姚母还没来得及吐槽钱母这个老妖婆,就看见童童穿着前不久给他买的新衣服躺在地上打滚。

    “你还是不是我亲爷爷了,有钱不知道给我新衣服,我们家的钱全部寄给大伯在乡下生的野种。”童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别人家的爷爷给孙子买一套又一套衣服,儿媳、女儿敢说他乱花钱,怼的连他亲妈都不认识。他爷爷倒好,扣扣搜搜的,问爷爷要两分钱都不舍得给,钱全攒着给野种。

    姚博恩媳妇背对着大家,唇角上扬。自从姚博俊回城,婆婆心偏到太平洋,家里什么好的全是姚博俊的,根本没考虑她这一家子人。

    前几天钱谨裕倒是给她一个思路,婆婆这么供着姚博俊,不就是姚博俊考上大学了嘛,如果姚博俊上不了大学,又没有工作,婆婆还能对他这么好吗?

    姚父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大院里除了童童哭爹喊娘的声音,一切声音全部停止。

    时怀志和媳妇对视一眼,看着坐在窗户底下读书的斯文男人,姚姨不是说姚博俊没结婚,听母亲说起姚姨最近在公园溜弯,恰巧遇到一个同是知青女大学生的母亲,两人一见如故,还商谈他俩的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要比昨天晚点————————

    第139章 第六世界

    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到诧异,同时想到那天钱谨裕谈举报信的事。

    这真是个人渣啊!抛弃妻子的顶级人渣!

    如果一纸举报信把这件事捅到F大,是不是意味着人渣会被学校踢出去。时怀志夫妻还没来得及细想,被姚博恩媳妇‘嗷’的一声吓的往后退几步。

    原来童童躺在地上捶地,闭上眼睛埋怨爷爷奶奶偏心,“给我买临渊身上的衣服,要不然我不起来”,“家里的钱全是我的,凭什么不给我钱买零食吃”,“那三个野种和这两个小叫花子一样,又黑又黄又难看,你们两个老东西眼瞎啊,喜欢他们,不喜欢我”,“姚博俊赖在我家白吃白住,不是个男人…”

    姚母两眼一花,险些摔倒。

    池鱼好看的双眼皮往下一耷拉,小脚勾倒竖在墙角边的棍子,棍子在脚底下滚了几圈,往前一送,棍子不停地往前滚。

    正巧滚到姚母的视线范围内,她咬住舌尖,走上前拿起棍子,扯住童童领口衣服往上拽:“我让你胡说,谁教你的!”

    “啪.啪.啪!”

    棍子落在童童屁股上。

    “你们偏心还不让人说,我要到公安局告你们,告姚博俊不要脸赖在我家。”童童身体发抖,一直打哭嗝,快被瞎了眼的奶奶气死了。

    mama说只要到公安局告姚博俊,姚博俊就要滚回农村陪他那些野种。他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姚博俊,他就是要把不要脸的姚博俊撵走。

    这事闹到公安局,博俊在乡下有媳妇的事瞒不住。想到这里,姚母眼睛里充斥着冷芒,下狠手打童童,非要把他打得知错才行。

    这下姚博恩媳妇不愿意,她‘嗷’的一声扑上前:“妈,童童是你亲孙子。”她抱住脸憋得铁青的儿子,身体发抖,“这个家容不下我们娘俩,我们回娘家住,我要离婚,谁爱伺候你们这一家子,谁伺候。”

    “是你教童童说这些话,对不对?你搅得我们老姚家家犬不宁,还有脸威胁和我儿子离婚,脸被狗啃了吗?离就离,以后别用童童要挟我儿子,别跪在地上求复婚,因为我儿子找了一个比你更好的女人。”姚母被这对疯子母子气得不轻,这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想到什么说什么,一点也不留有余地。

    “好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你是不是认为姚博俊上大学有出息,你们老姚家门槛子高了,看不上我这个普通工人儿媳妇,一早想把我挤兑走,让姚博恩娶家世更好的儿媳妇。”姚博恩媳妇胸口起伏不定,眼珠子充血瞪着姚母,“行啊,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婚必须离,你们老姚家休想好过。”

    一道白光从姚母大脑闪过,一下子清醒过来:“婷婷,妈胡说的,你别当真。”

    “是啊,婷婷,有什么话我们回屋说。”姚父朝老妻挤眼睛,看她办得糊涂事。

    两个老东西低三下四哀求她,姚博恩媳妇的气也消了一半,她准备顺着梯子下来时,透过窗户看到姚博俊擦拭一块老怀表,这块怀表是老姚家唯一值钱的老古董,这两个老东西竟然把最值钱的东西瞒着他们给姚博俊,她咽不下这口气。

    “姚博俊走了两年,两个小姑子一个十七岁,一个十六岁,那时沪市岗位紧缺,两个小姑子找不到工作,仅靠给人糊纸盒子,根本赚不了几块钱,她们又没有到结婚的年龄,就算你们想把她们嫁出去,也要养几年。四个人上班,两个人吃白饭,日子过得苦哇。你们看到老钱把钱惠敏送到乡下,家里全是有工作的人,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于是你俩拿我两件衣服塞给两个小姑子,让她们到乡下讨生活,从此便跟老钱学,对她们不闻不问,也不知道她们是死是活。”姚博恩媳妇梗着脖子说道。

    若不是两个小姑子年龄不够,怎么着也轮不到姚博俊下乡当知青。

    “你这个小同志不会说话不要乱说话,什么叫跟我学啊。”钱父吹胡子瞪眼,老姚儿媳妇说话如此不中听,惹人烦。

    姚博俊擦拭怀表的手顿了一下,继续拿着眼镜布擦拭手表。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