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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我要告你们恶意伤人。” “杀人啦,姓孟的要屈打成招,哪个好心人去报警,把他们统统抓进公安局。”孟母一狠心,自己往孟珏身上撞,一下扑倒在地。 孟家人真想把这些不要脸的东西打个半死,但是想到公安局,他们心里也怂,别进去的人没救出来,他们又进去了。这时候正巧孟父见他们人多势众,跑到厨房里抽出一把菜刀,他刚举起菜刀,孟家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握住他的手往下按。 “姚博恩利用三嫂到钱家偷窃,你要承认我说的不对,砍啊,如果不砍,直接默认你儿子是始作俑者。” 姚父双手握住菜刀往上提,忽然眼前一黑,心脏一缩,菜刀险些砍刀这女人身上:“钱谨裕,你关什么灯,快点打开。” 周围全是人,菜刀一不小心碰到哪个,被人讹诈怎么办? “我家的门已经摇摇欲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哪个人不走运敲飞门,我告他入室抢劫。”钱谨裕啪叽一下关上门,上好门栓。 作者有话要说:好饿,去做点晚饭吃—————— 第146章 第六世界 “我活了六十载,从未碰到这么极品的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孟三伯声音颤抖,好歹他是孟隽的长辈,极品竟目无尊长,不请他进屋喝杯茶,休息一会儿,还把他关在门外,一点也没有礼数。 他耳朵往后翻,听到姚父的声音理他有一段距离,转身对着福荣路弄堂的人说:“你们脾气真好,和极品住在一起这么多年,竟然没被他气死,气量真大。我就不行了,被气的心脏狂跳,心慌得很,估计再战一会儿就要进医院。” “这小子专门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别人越倒霉,他越开心,反正我们家和他住在一个大院里,被他搅得从未安生过。” 在黑夜中,大院里站的全是人,她要是打错人,弄堂里的邻居非得撕了她。姚母改躺为坐,一门心思宣扬钱谨裕贱的本质,今天就不信钱谨裕在屋里能睡着觉。 两家人你一句我一句骂的起劲。 “铛、铛!” “再敢乱吠,我让公安请你们到公安局吠,”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拿着铝勺‘铛铛’猛砸铝盆,“吵得我们没休息好,没精神上班,我们福荣路205号弄堂所有人找你们要当天工资补偿款。” “我们弄堂有一百多户,每户人至少有四个工人。” “每户有十个工人的也不少啊!” 姚家人:噤声。 孟家人:…捂嘴。 “大概有九点了吧。散了,散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大家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反正一时半会儿弄不清谁是谁非,估计孟姚两家明天还要搞大动作,我们就不陪他们熬夜,白天再陪他们熬。” “说的也是,回去睡吧。” 过了五分钟,整条弄堂安静了,整座大院‘嗡嗡嗡…’ 打rou的声音不断,蚊子倒是没拍死几个,每个人身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红巴掌印。 “妈,钱谨裕和我们住一个院子里,明天隔壁一有动静,我们就起来,钱谨裕跑不了。”姚博恩媳妇一直挠痒痒,挠了几下还要挠,挠的地方滋滋疼,她估计被挠破了。 “回吧。”姚母双手撑地弓腰站起来,关节僵硬挪步回家。 让孟家人留在这里好好守着,最好耗掉他们的精力,他们回去养精蓄锐,明儿一大早押着钱谨裕到公安局,领博恩回家。 “我们也回,回去睡五六个小时,明早五点起床到这里。” 窸窸窣窣,两分钟之后,大院终于平静下来,孟家人踏着月光赶回家。 —— 橘红色的太阳俏皮的露出半张脸,弄堂里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 钱谨裕站在大院中间伸懒腰,拳头放在胸口出,嘿三声,腰往左后方扭三下,又嘿三声,一百八十度转腰,往右后方扭三下。 大院里一有动静,姚母鞋都没来得及穿,披散头发冲出门,双臂大张正准备冲上前抱住钱谨裕,防止坏小子阴她,跑到外边逛到晚上才回来,到时候黄花菜凉了。 姚母眨了眨眼睛,她弯腰避开坏胚子的手臂。钱谨裕懒散张开嘴巴,挤出困泪,下压腿,伸出长臂和腿平行:“姚姨,我是守法公民,良知不允许我说假话,做假证,你就饶了我吧。” “放屁,你小子的良知早被你妈啃了。”坏胚子一直动来动去,姚母一双眼睛牢牢锁定坏胚子,寻找机会抱住坏胚子,把他架到公安局。 “那个,你跟我去公安局,作证你姐夫妈盗窃的事和博恩没关系。现在去把博恩接回家,还不耽误上班。” “哦。” 姚母笑的五官凑在一起,一口一个好侄子,叫的特别亲切:“姨叫你叔骑车带你到公安局,你手臂被黑心的老女人打伤,不方便骑车。” 这时,孟家人行色匆匆闯进来:“大侄子,赶紧和我们到公安局,先把人放出来再说,要赔偿我们赔偿,别耽误孩子们上班。” 偷窃的罪名一旦落实,留下案底,工厂完全有理由开除他们,他们下一代长大后从事某个行业要过政审,那不完蛋嘛。 时间越来越紧迫,钱谨裕要什么他们先答应下来,先把人搞出来绝不能留下案底。 “不成,姚博恩写举报信冤枉我和岳父,他怂恿孟家搬空我们家的东西,怎么没替我和岳父考虑,如果真的因为举报信的事被辞退,人事档案上留下偷窃的罪名,没有工厂敢招收我们,我们家东西被搬空,他打算饿死我们一家人。”钱谨裕坚决摇头,“孟家的人觊觎我们家的财产,明目张胆偷窃,一丝一毫不愧疚,我吃饱了撑得把他们放出来,然后他们以为我们家好欺负,变本加厉欺负我们家的人,你们看我像傻子吗?” 两家人一宿等于没睡,现在脑子还昏昏沉沉,被钱谨裕的话刺激的怒火烧毁理智,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个贱男真欠揍,既然软的不行,他们只好用拳头说话。 “打死你妻子、你妈,我看你心不心疼。”他们不打贱男,这家伙太极品,搞不过他。 他们要冲进屋里揪出钱谨裕的妻子和母亲,威胁钱谨裕,他们就不信了钱谨裕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和母亲被打。 “刚刚姚姨跟我一起做伸腿运动,没注意到熙囿推自行车出门吗?哦,昨天傍晚收拾东西,发现少了一块女士手表,熙囿去公安局反应这件事,昨晚我没和你们说熙囿要去公安局吗?等会熙囿还会带公安同志来家里,爸妈要和公安同志反应一些事情。” 钱谨裕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些人的脸色比死了爹娘还难看,哭丧着脸看着钱谨裕。 “祖宗,别玩了成吗?你说你要多少钱才肯放人,我们立刻给你凑钱。”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