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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不知道跑哪去了!

又过了一分多钟,时戟突然伸出手攥住了邹或的手。

邹或手上的动作一顿,手势僵住了,垂眼去看时戟,困惑道:“怎么了?”

时戟抓起他的手被,放唇上吻了下,其间,眼睛一直盯着邹或。

邹或被他那灼热的视线盯着,脸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垂下眼睑,顿了下,才又抬眼跟时戟的视线对上,谨慎的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时戟把刚亲过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然后用另一只手扣上了邹或的后脖颈,使劲儿往下一按,抬高下巴,就吻上了邹或的唇……

邹或弯着腰,跟时戟吻了好半天,时戟才把压在他后脖颈上的手移开。

两人的唇分开始,牵出了很长的一条银丝。

邹或喘着粗气,直起腰,等呼吸匀了,声音带着些压抑,道:“起来吧,我去放水。”

时戟听了并没立即起来,而是伸手摸向了邹或的脸,说了句让邹或有些莫名的话。

“你没想对我说的吗?”

邹或怔了下,下意识的摇头道:“……说什么?”

“……”时戟没说话,瞅着他的眼神又深邃了些许。

邹或心下一紧,试探的问了句,“怎么了?”

“……”时戟眯起眼,又是什么都没说,就从邹或腿上起开了。

直到上床,时戟都没找邹或说一句话,邹或倚靠在床头看着他,张张嘴想说话,但被时戟那冷冷地眼神一扫,到嘴边的话也咽下去了。

他不知道时戟这又是怎么了,那阵接吻的时候还好好的,之后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句话就变了!他躺枕头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后来睡意袭来,干脆一闭眼就什么都不想了。

……

之后的几天,时戟周身的气压都很低,弄得周围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最苦的就是新调来的助理,他每天跟在时戟身边的时间最久,直接面对的就是时戟那张冷脸,在一次时戟扔掉了他递上去的文件后,他终于熬不住了,出了门就立马掏出电话打给蔡博恒求救了!

蔡博恒听了,并没给出什么建议,只是让他忍着!

悲催的新助理哭丧着脸站在门口磨叽了半天,最终还是开门又进去了……

这样的日子,直到蔡博恒回来,时戟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当天晚上,他对邹或,道:“你母亲跟戴家争夺抚养权胜了!”

邹或听到这消息,脸一下子白了,硬绷着脸瞅了眼时戟,漠然的回了句,“是吗!”

时戟从身后搂住了他,嘴覆在他耳朵上,亲了几口,小声道:“对,她带着你弟弟离开了,她又抛弃了你……”

“……”邹或闭上眼,鼻子发酸,强忍着才没哭出来,他的心就像被刀锯一样,一抽抽的疼,疼的灵魂都仿佛从身体里飘了出来!之后,时戟又说了什么,他全没注意。

时戟站在他身后,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闭着眼用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嘴唇轻启,又道:“你别再妄想从我身边逃走!”

这一句话,硬把邹或那原本已经飘走的魂魄又给拉了回来,他瞪张开眼,一转头,双眼通红的注视着时戟,轻巧道:“难道你还想拘我一辈子?”

时戟用行动回答了他……

直接把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邹或被摔的一阵头晕目眩,等恢复正常想要起身的时候,时戟已经扯下自己的衬衣,栖身压上了他。

这么多年,邹或早就习惯了和时戟间的性事,也并不排斥,时戟压上他后,直接就把手伸到了他的裤裆下。

时戟的眼圈也泛起了红晕,他隔着裤子急切的抚摸着邹或的下身。

邹或被时戟弄得一颤,连挣扎都没挣扎,就瘫床上了,他的注意力渐渐从伤痛,以及刚才的那番谈话中抽离出来,沉浸在了欲望里,年轻男孩的身体自制力总是很差,根本无法抵制住欲望对它的侵蚀……

时戟摸了会儿就把他的裤子拽了下去,膝盖隔着内裤去顶弄邹或的股缝,一手摩挲着胸口,一手去扯衣服。

邹或的衬衣被时戟扯乱了,白皙圆润的肩膀从被扯烂得衣领里露了出来,他俯身沿着肩胛骨舔到锁骨,然后啃咬了起来。

邹或被他咬的身子一震轻颤,口里倒吸口气,“嘶……”然后要去伸手推时戟的头,但胳膊颤颤巍巍的根本使不上力,最后时戟自己咬够了,才主动松开了嘴。

邹或的眼里里出现了片刻的清明,瞅着时戟,继续之前的话题,颤抖着声音道:“时戟,我可以把我最年少的这段光阴都给你!”

“嗯哼!”时戟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手下不停,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家伙,低在了邹或的两腿间。

邹或主动曲起膝盖,手攀上时戟的肩膀,琥珀色眼球在灯光下闪着光,很炫丽。

时戟着迷似地吻了上去,但邹或接下来的话,让他停止了动作。

“二十岁之后,放过我!”

邹或说这话是带着乞求的,可是时戟的下句话就让他的希望彻底落空了。

“你觉得可能吗?邹或,从那年,你主动来求我养你开始,你就已经失去说结束的资格了!”

“……”邹或那原本还有些脆弱的眼神,这会儿顿时变冷了,脸上的恨意也不掩饰了,就这么瞅着时戟。

时戟见状,翘着嘴角讥诮道:“宝贝,这才是你!”说着伸手拍了拍邹或的脸,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神也冷了。

两人闹了这一出,yuhuo也退得差不多了,谁也没了再继续的兴致,时戟翻身从他身上下去,头也不回的去了浴室。

邹或则静躺在床上,攥紧了手。

跟刚才时戟那番话比起来,邹艺再次抛弃他,才是打击!就算之前已经料想到了,但当听到时戟说她带着弟弟离开了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不,是不想接受!

被这件事一刺激,他的情绪又开始陷入低潮,原本时戟勾起他的性欲,把他从低潮里拽了出来,但这会儿,性事夭折,人一冷静,难免的又开始沉浸了进去。

……

次日周六,时戟就带着邹或回了H市,两人的情绪都不高,一路上都没说话。

下了飞机,邹或被别院里的车接回去了,而时戟则回了主宅,一连两天都没回来。

周一,邹或去学校,升旗结束后,背着书包直接去了画室。

半个多月没来学校,自己原本的画架不知被谁给霸占了,画室里乱糟糟的,他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找着,上面放着一个脏兮兮的画板,他皱着眉,满脸嫌恶的把画板拿了下来,随手搁别人的画架上了!

然后空处自己周身的所有碍手东西,才开始整理画具。

台子上摆着的静物是一尊维纳斯的头像,他画过不知多少回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