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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动一动,却发现在叶凝霄的注视□体根本僵硬地不听使唤,几次尝试无果,鬓角一颗大大的汗珠滑落,满头黑线的时远终于忍无可忍,“宫主!您要是真想看,醉红楼也做些小倌的生意,您上那看去还不行么?”说完闭眼准备承受低气压,却意外地没有等到,睁眼,才发现叶凝霄居然若有所思,然后看了看他,道,“带路。”时远这时才发现他一定是天底下最悲催的人,要他当着清恒的面跟宫主去妓院?等回来他还不被生吞活剥了?!无语问天,难道今天黄历上写着不宜办事么……最终时远还是和叶凝霄一起站在了醉红楼门口。即使叶凝霄浑身都散发着让人却步三尺的气息,人钱不认人的老鸨还是满脸堆笑迎上来,“两位公子,第一次来么?莺歌,燕舞,快来伺候着。”要凑上来的两个姑娘在看到叶凝霄的眼神之后就停了动作,老鸨这时也看出来者不善,翻书似的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哟,这位爷,感情不是来给自己找乐子,是来找咱的乐子?”叶凝霄不耐烦地看了时远一眼,这就是他要找人一起来的原因,跟这种人开口解释什么的,太麻烦了。可怜的时远只好上前一步,“嬷嬷误会了,咱这位爷不爱说话,今天上门不为找姑娘,听说您这有些特别的……”话到这里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还对老鸨会心一笑,未说完的话不言而喻。老鸨自然是明白人,笑容又堆回来了,乐颠颠的说了些有的没的,引着两人走从偏门走进层层叠叠的院落。两人前脚刚走,后面就一道冰冷的视线,瞧你那轻车熟路的样子,估计来过不少次了吧?回去有你好看的……美酒好菜摆了一桌,老鸨也叫了一群青涩可人的男孩站了一排,叶凝霄挨个打量过去,却是不置可否。老鸨看了看桌上的银票,以为碰见了个不好伺候的主,正要出杀手锏,听得时远说话了,“留下两个就好,麻烦嬷嬷了。”最后房里只剩下两个男孩,一个举手投足间有种与生俱来的媚态,还有一个却清秀里透着一股硬气,两人皆因为叶凝霄的态度不敢擅自靠近,站着正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听到叶凝霄简洁地吩咐,“做。”做?做什么?两人只是一瞬的面面相觑,客人稀奇古怪的要求很多,这种通过两个小倌相互调情来引发兴趣的也不是没遇到过,当下两人不再犹豫,按照叶凝霄的意思做起来。从接吻开始,前戏做得一丝不苟,还有那媚人的孩子间或发出的诱人声音,一切都秀色可餐,让人脸红心跳,时远慌忙垂了视线,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而叶凝霄却是目不转睛看得仔细。两个小倌这时却有些摸不着头脑,若是以往的客人早就该把持不住了,可是眼前这位爷,怎么完全没有一点兴致?两人慢慢以为哪里做得不够好,不由停了动作,等待下一步指示。叶凝霄一边看一边若有所思,见两人停了下来,便淡淡吩咐了句,“继续。”那两人虽不明所以,到还是乖乖照做了。叶凝霄望着那被撑平的入口,微微皱眉,原来,是可以不流血的……需要像刚刚那样扩张?说起来水默然自己也做过那样的事情,不过和眼下比起来远远不够,难怪会流那么多血,确实是有些胡来了。想到这里叶凝霄又有些生气,不明白是在气自己还是气水默然,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那媚人孩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动听,让叶凝霄有些心猿意马,水默然口中是不是也能发出这些悦耳的声音?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胡思乱想,却不知道这声突兀的咳嗽声在时远听来根本是欲盖弥彰,只不过时远不敢问罢了。叶凝霄床上的两人都很意乱情迷,想了想突然开口,“直接进……”会怎样?话没说完,更没有语调,旁人哪知道叶凝霄是想提问,而不是在吩咐,那个清秀的孩子突然就苍白了脸色,却是知道求饶也无用,沉默半晌,从身下人体内退出,视死如归的地躺下。倒是那个媚人的孩子见来叶凝霄和别人客人不一样,也就斗胆了一回,裹了件衣服跪下,“爷,您就饶了竹玉吧,若真是这样就直接进,那非活活疼死人不可。”叶凝霄蹙眉,却不是因为有人忤逆,而是那句活活疼死人……啧,他越来越不懂水默然了,宁愿自己活活疼死,也要帮他解毒么?看着跪在地上的孩子战战兢兢,叶凝霄又多问了一句,“伤了,如何?”这次倒是完整的一句话,地上跪着的人也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赌赢了,这位客人果然是来学习的,眼下这状况,分明是有人被折腾得受了伤,想了想他开口,“爷,那里的伤势不比其他的伤,处理不好万一发热,那可就是大病了,爷您还是找大夫给看看吧。”他话音刚落叶凝霄便掠出窗外,他已经做了必要的处理,可是……发热?很危险,以水默然的身体状况着实令人担心……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这两个人谈恋爱,周围倒霉的人就一堆又一堆~~笑~继续悲催吧,还有人多人要做这锅池鱼的~飘走~1717、喊疼的意义...果然叶凝霄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他赶回去的时候水默然还在昏迷中,身子蜷成一团,脸颊也烧得绯红,伸手去探了探额头,温度高得让叶凝霄诧异,烧得怎么厉害?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忙叫人去把清恒叫来。水默然没出现之前,清恒是他所知道的最好的大夫。清恒性子温和,算是四人中最成熟的一个,可这个时候被叶凝霄叫来,想要做到和往常一样心平气和还是困难了些。结果叶凝霄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而且似乎全部的心思都在那个高烧不退的人身上,清恒这才收拾了下心情,小心翼翼诊了脉。发热相对来说是小事,其实不用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把过脉之后清恒讶然,水默然的脉象很奇怪,体制极阴,对心脉是种很要命的负荷,这种状态水默然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清恒想了想,开口,“宫主,发热不是大问题,吃两服药好好调养就好。但是,他本身的顽疾,属下无能为力……”叶凝霄想到在山上水默然的那次“毒发”,眯了眯眼,没有接话,只是略略颔首示意清恒可以退下了。望着水默然美艳绝尘又虚弱的脸,叶凝霄心下有些不快,为什么?叶凝霄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搞不好根本不用亲自动手,水默然这病秧子自己也就命不久矣了。目光再落到被胡乱地丢在地上的衣物,水默然这家伙浑身居然除了必要的衣服就只带了一个香囊,沉甸甸,装了巴掌大小的一块玉石,总觉得这块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