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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汉欲上前,泠月与莲衣手紧紧攥在一起,容择直接挡在了泠月身前。 可他那身板还是瘦弱,怎么扛得下这么五大三粗的人一胡撸呢,容择直接被甩了一口狗吃屎,脸上被石子刮出了几道血痕,眼睛有点花,微觉晕眩。 “当自己多大本事啊?狗熊还能救了美女?”醉汉满脸嘲讽,完全不把容择放在眼里。 说话的这一位往前上了一步,与泠月和莲衣不到半臂的距离,手指挑起泠月的下巴,酒臭愈加浓烈,不禁皱眉。 “这位大哥,我们好像不认识。” “美人儿别皱眉啊,撞破你们的好事生气了?” “……” “爷我看上你们俩了!放心,以后爷就是这皇城根的大将军,绝不会亏待两位美人儿的。咱们找个地方消遣消遣啊!” “诶~好啊,兄弟这好事别落下我啊!”另外一个不怎说话的人开口了。 “好说好说,我玩尽兴了就是你的!” “当然!” 真是猥琐! 泠月心里恨恨念着,得想办法脱身! “放开我jiejie!” “莲衣!” 莲衣趁着醉汉没注意,用头直接撞向了他腰的位置,那醉汉把手从泠月脸边收了回来。 体形、力量上都相距甚远,莲衣虽然也让醉汉吃了痛,但也并没有什么作用,甚至没有让他们脚下挪动半步。另一个醉汉见状,一步跟上揪住莲衣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 莲衣脖子以上已经勒红了,几乎喘不过气。 “你放手啊!” 泠月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莲衣出事,只能拼一把,手就胡乱招架上去了。 打头的那个醉汉示意后面的那人把莲衣放下来,那人照做了,只是没有松手。而打头的也迅速出手抓住了泠月的肩膀,泠月扭不过他的力道,反抗无果。 “既然美人儿不识趣,我们就在这里把你们办了!梁子,那个给你了!” “好嘞,哥!” 醉汉直接把泠月摁在了地上,一条小腿压住了她两条大腿,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这下手、脚都动不了了,只能无助地扭来扭去,明知无用也不愿放弃挣扎,或许……有天降神兵……什么的…… 衣裳褪掉三件,莲衣那边更是只剩了肚兜和亵裤。 她们快绝望了…… 泠月突然想到了容择!一开始就被推到旁边晕了过去,他……他在哪里?不知为何,泠月在最后危机的时刻想到了容择,好像潜意识里,他真的会如其所说保护他一样。 醉汉手欲伸进贴身衣物以里,泠月用尽最后力气挣扎,寸劲一努,伸脖子咬上了他的肩膀,瞬间,满口血腥。 容择…… 容择你是不是已经安全离开了…… 容择…… “嘶——你个臭□□!看我不……” “容择!!!” 醉汉从泠月身上慢慢滑了下去……她看清了!是容择! 在自己以为真的要失了清白的时刻想到他,没想到他真的会…… “啊!——”之前是绝望是愤怒,此刻她安全了,才开始后怕……她差点…… 大叫出来,眼泪也填满了整个眼眶。 不,她还不能哭! “莲衣!” “呜……姐、jiejie……我……”莲衣捂住自己的胸前,蜷缩起来,满脸泪痕,身上……几乎是不剩衣物了。 “好莲衣,没事,不哭啊!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到家没事了啊,不哭不哭……”扯了自己身上被扒掉的交领衣给莲衣穿上,然后抱住了她,两姐妹哭了起来。 容择在莲衣穿好衣服之后一会儿,扭头向后瞥了瞥,看她已经穿好衣服才放心转过身。不过容择没有上前安慰,只是心疼地看着。 哭了不知多久,容择感觉到身后有动静,糟了!! 那其中一个醉汉有要清醒的趋势! “快跑!” 泠月没有思考,下意识就听了容择的话,把莲衣从地上拽了起来,不回头,撒腿就跟着容择一起跑了! 只要到了街的尽头就是茶铺位置了,只要跑,只要跑。 三个人的速度相差无几,和有强大身体素质的人是拼不过的,眼看就要追上…… 容择突然停了。 转身。 “你们别想……伤害她……”容择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跑了这么久,力气无多,现在已是有气无力了。 “呵!坏了我们好事,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容择握紧手中的曾经敲晕两人的火棍,目光不移,坚定地站着。他是绝对不会让月儿有事的,只要,只要拦住他们就好了。 泠月听到容择说话的声音,停了脚步,才发现这个傻子怎么一个人要留下来对付这两个恶人啊! 正想要跑回去的时候,余光看到右手边巷子口望出去,好像有巡逻的人。她用了她迄今为止最大的嗓门,全身力气逼出这一句话:“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反复地喊。 起了点作用,那边马上的几个人还真四处瞧了瞧,最后看到泠月朝他们招手,驾马而来。 “什么人?!” 这些人来得及时,两箭分别射中了两个醉汉的肩膀。 “头、头儿……” “是你们?” 听着对话,泠月察觉到了什么,再看看醉汉的穿着,可能他们与在此巡逻的人一样,都是军中之人,还是官衔压得住的。这下泠月放心了,她们安全了。 接下来,没空再让泠月想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容择有没有事啊?泠月想到这里担心极了,一定,一定不要有事啊!自己怎么这么粗心没注意到他跑回去呢!她才不要这样! 眼泪不知不觉间又留下来了,为什么今天这么糟糕,一件接一件的事情…… 容择满脸是血,左边的半张脸已然高高肿起。 “你傻不傻啊……” “月儿……” “我不要你为我受伤!你凭什么跑回来替我受罪?!凭什么啊!……啊——” 容择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宽慰她的话,就晕了过去,这一次恐怕是真的晕了,怎么叫、怎么拍都没有反应。 另外一边,巡逻人马已经将两个醉汉捆了起来。 “军爷们!能不能行行好救救我的朋友啊!他受伤了!” 还未上马的一人向泠月欠身抱拳,行了个礼。 “对不起,小姐,我们还要把他们带回军中,恕不能相救。告辞。” “哎!——” 莲衣抱着被撕碎的衣物,泠月架着容择。 想在街上找个医馆紧急处理一下,不过只有两个,而他们看三人面生,伤得又重,都以为容择是惹上事儿了,不敢接手。没办法,再耗下去失血过多就危险了,只好先带容择回了茶铺。 回来的路上,泠月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