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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明天回不回来?夜里,榆丘飞回到的寝殿。半年,空空荡荡的寝殿,榆丘觉得心里闷闷地难受,师尊多久没再如往日那般推门而来。榆丘一个人仰面躺在师尊的榻上,呆呆的愣怔了很久,又从袖口拿出当日昊寅离开之前留给他的五彩石。那天,昊寅最终还是把五彩石放到了榆丘的手里。“你愿不愿意拿它做心都在你,里面关于前尘种种记忆我都已经替你抹去,这天石从今往后都归你,与我再无关。”说着,昊寅唤来凤凰鸟,一跃而上。榆丘握住了五彩石,也想翻身上去,昊寅却拿手挡了挡,“五十年八丘岭也该结果了,此番凤火与我同去。”榆丘愣愣地看着昊寅。“七百年,你已经无须再日日跟着我,我去八丘岭的日子你可以留在浮盈山也可以下山游历。”凤火似乎很高兴,载着昊寅一飞从天。榆丘追赶不及。只能远远地对着半空喊了一声师尊!昊寅终是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疾步在地上追赶的傻木头,叹了口气,道:“一年,我便回来。”榆丘不追了。停下来对着昊寅挥手:“好!师尊——”原来师尊并没有想要想要抛弃他,榆丘对着昊寅消失的方向笑出了声音。刚刚听闻师尊说要他不必再日日跟着他的时候,榆丘突然很害怕,他不愿意,只要一想到师尊不再要他,他就觉得害怕,也生气,还有他形容不出的感觉,闷闷地难受。木头没有心啊,不然也许他就会知道,有一种感觉叫心慌。榆丘又开心了。师尊并没有不要他。那就等师尊回来吧,他哪儿也不去,他不想下山,也不想去游历,他就待在浮盈山,数完三百六十五个日出日落,师尊就回来了。榆丘躺在昊寅的榻上,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他还是八丘岭的一截榆木头,第一次化成人形。他的意识里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对着漫山桃树喝着酒,日过半山,又拿他做枕。只是他变成人形之前他就离开了,过去好多年,他又回来,笑着问他:“你可是在等我?”我在等你啊,可这一年竟好像比那几十年都要久。榆丘静静地躺着,抬手把五彩石放在心口的位置,贴着薄薄的外衣,喃喃自语:“这里应该有颗心吗?是不是只有有颗心,师尊才会开心……”昊寅并没有直接去八丘岭。他驾着凤凰鸟先去了一趟昆仑山。他要找到西王母求一株水莲——圣心莲。传说,圣心莲是天上地下的圣物,花香能引人入幻境,花瓣可练成长生不老的丹药,若圣灵之仙以心头血供养,莲花结果便能化作一颗七情六欲的俗世人心。或好或坏,或痴或贪,从未有人试过。世间只有那两株,都长在昆仑山顶,西王母的雪山莲池中。昊寅与西王母曾有旧谊,说明来意后很快求到了一株圣心莲。“你真想练一颗圣莲心?”“是。”“为何?你应该知道圣莲结心不光要耗去千万年修为,更会耗去多少心头血和神仙寿命!”“自然知道。”西王母久久地看着旧友,无奈地笑了,眉眼倾城:“那你便拿去吧。”昊寅告辞离开。驾着凤凰鸟飞了不多久,远远的感觉身后有什么在追赶。回头看,果然,一只用桃花捏成的小小的鹤。昊寅了然,几万年,西王母变化最小,无论是外貌还是心境,总还是那个艳丽的人儿,爱笑也爱美,仙术之下昆仑山四季长春,桃花遍地。昊寅着伸手摘过了桃花鹤,轻轻一点它便开始说话,清冽动听,正是西王母的声音:“人心不可填,多情难为仙,好自为之。”言罢,鹤便淡淡碎在半空,最终消失不见。昊寅却是久久说不出话。回头向昆仑山的方向望回去。昆仑山的几个仙女忙忙碌碌个不停,似乎将要迎来什么重要尊贵的人。他刚刚来去匆忙,心里又记着事儿,也没问,依稀听得是凡间君王周穆王要来拜访西王母。昊寅也不去多管多想,看了看求得圣心莲,最终头也不回地向八丘岭飞去。最后的后来啊,昊寅再想起西王母捎来的那句话,才觉得可笑至极,又压抑到喘不过气来,原来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没有躲过。快活一眨眼。多情难为仙。☆、第七章第七章榆丘这几天并不开心。凤火说他失宠了。榆丘问他什么叫失宠,凤火根本不屑于给他解释,高傲地蔑了榆丘一眼,用他白皙的下巴指了指不远处满地打滚的rou球,不一会儿这rou球滚啊滚,滚到了天尊脚边,举起肥嘟嘟的rou手一把扯住了昊寅垂地的衣摆。昊寅弯腰把他抱起来,轻轻打了三下屁股,抱在怀里进殿去了。“呐,这就叫失宠!”榆丘望着师尊的寝殿大门,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天尊如期回来了,手里却牵着个白白嫩嫩的小仙童。那天,师尊对他说:“木头,你的仙力修为早就无需为师给你夜夜灌输,如今天上地下皆能自保,你要做的就是将它融会贯通,设为己用。”“还有......今日起你便搬去侧殿睡吧。”榆丘本就是一截做枕的木头,不用收拾就可以搬走。只是心里并不情愿。那日后,榆丘便再没有进过昊寅的寝殿,远远地看到师尊的窗台上多了一个剔透的琉璃盆,盆内无水,却养着一株洁白的水莲,周身的灵力稠密地像是液态的水流,包裹着整株水莲。这气息榆丘再熟悉不过,他曾被这灵力养护了七百余年。如今,却成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仙童日日跟着师尊进,跟着师尊出,多半时候还要赖在昊寅的怀里。凤火说,这小鬼跟你这蠢木头小时候长得一样,一样讨人厌,一坨一坨的,都那么胖,简直丑死了,烦死了。榆丘心想,我一点都不惹师尊讨厌!凤火像是看出了榆丘的心思,不屑道:“你比他更加没用。”榆丘无法反驳,的确,这rou球一身外溢的仙气岂是他幼时能比的!榆丘板着一张木头脸,看着师尊把这个rou团子抱在怀里逗得咯咯笑,一下子根本想不起来师尊是不是也曾经这么温柔地抱过自己。榆丘听师尊叫他“阿白”。可在他眼里,就像凤火说的,一坨白乎乎的rou球而已,还非得往师尊怀里钻,这让榆丘对这个可爱的胖娃娃真的一点儿都喜欢不起来。榆丘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这rou球就已经被自己抢了过来。不能说抢,应该说是拎!榆丘哪会抱孩子?他从后头扯住rou球的衣领,轻轻松松就给提了起来,拎起来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抱,另一只手一横,直接把rou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