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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自己被一个小丫头吼住了。 “沈千鹤,你们三十班不要脸,我来教教你们怎么要脸,还有问题了吗?” 沈千鹤无形把安豆豆往身后面护,小小的身板虽然比古浪头矮了一截却格外有气质,她脸上笑着,说:“问题当然是有的。” 说着,一耳光就扇了过去。那劲儿大得很,直接掀翻了这个半大小伙子。古浪头“Duang”一声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捂脸,声音都哑了:“你他妈敢打我!” 沈千鹤居高临下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害虫,她拿出湿纸巾,像是嫌弃上面沾了古浪头的味道,她把纤细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说:“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的吗?” 接着她叹了一口气,郑重又认真的说:“一开始我们班是不该怎么说,但是你们要是真素质高,也不该这么怼我们。而且豆豆是个女孩子,你们男孩子,不应该温柔一点吗?” 米什走过来了,笑嘻嘻的脸上难得严肃,沈千鹤像是一只大猫,一下子就乖顺了,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用小眼神偷瞄沈千鹤。 米什叹了口气,沈千鹤赶紧让安豆豆拿瓶冰水过来,把古浪头扶起来,伺候得跟太上皇一样。反观之沈千鹤的小心翼翼,古浪头更是受宠若惊。 米什说:“给你们惹麻烦了,人我就带过去了。” 沈千鹤挥着小手绢道别。 这时候场上的比分已经胶着,原本领先三十班五人,脸色纷纷难看起来。李随意“哐当”摔在地上,整个人都蜷了起来,他冷汗直冒,豆大汗珠跟不要钱一样落下来,地面上很快积了一小团水渍。 “随意啊!!” 响叮当抓着李随意的手,眼睛里面全是火:“你们推人!” 戴蓓河旁边的小弟一脸无辜,道:“你他妈别诬赖人!” 杜流洵流着热汗冷冰冰站在中间,眉头紧蹙,响叮当一脸哭相:“杜哥,他们刚才分明推人了!” 李随意疼得快要昏过去,裁判这才赶紧过来,让人把李随意背出医务室,李随意走前还拉着响叮当的手,气息衰微:“别管我,三十班必胜!” 似乎这句话让李随意有了更多的力气,他高举手,大吼一声:“三十班必胜!” 拉拉队的妹子们抹着小眼泪,忽然间跟着大吼起来:“三十班必胜!必胜!” 李随意被送走以后,平时沉默内敛的顾意上了场,他本来就是强行拉过来的替补,球技算不上高超,全场靠着杜流洵和响叮当还在强撑,但是戴蓓河也不是什么善茬。 响叮当算不上什么厉害人物,也就是蹦跶得稍微厉害一点,唯一厉害的杜流洵被两个人封得死死的,杜流洵队友心有余而力不足,好不容易抢过来的球又迅速被抢了回去。 上半场结束,一班已经反超三十班八分。 中场休息。 大量消耗体力的队友瘫在凳子上,安豆豆和陈怡赶紧送水送毛巾。 响叮当用手抱着头,毛巾下的脸扭在一起,似乎有些伤心,他说:“杜哥,李随意是为了帮我才被那小蹄子推了!哥啊,咱不能对不起随意啊!”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在哭。其他人也是一脸阴沉。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在没有合适替补的情况下,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杜流洵确实厉害,但是面对两个人封锁的情况下,也不能完全发挥,要是有个人能够吸引一下注意力,也许这样的局面还有可以挽回的希望。 顾意喝了口水,眼仁儿都是直的,他身子弱,上场几分钟已经不行了,他喘得十分厉害,说:“对不起,给你们拖后腿了。” 顾意虽然也心有不甘,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谁都知道,输,已成定局。 安豆豆一下子就哭了,她哭得很小声,只是委屈:“难道裁判眼睛都瞎了吗?” 陈怡把她抱住。 “别怕。” 安豆豆以为是陈怡的声音,抬头一看,那人却逆着光。明明逆着光,眼睛里面却充满了光芒,仔细一看,那叫希望。 94. 相比起来三十班这边的颓废,一班那边简直像是过大年。 戴蓓河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跟米什说:“怎么样,我要是把你家那个拐过来了,你可别跟我急。” 米什说:“别高兴得太早,我家那个崽儿,你以为这么简单就拐过来了?” 沈千鹤这样的人才,什么时候成为了两个男孩子斗争的“奖励”?米什觉得戴蓓河根本就没有真正认识过沈千鹤。 她对着戴蓓河笑了笑,轻蔑道:“小看千鹤,可是会吃亏的哟。” 戴蓓河觉得米什真的是个唱反调的,三十班那边还有可以上的人?一群“老弱病残”,最后只要封死了杜流洵,三十班哪里还能翻身? 95. 逆着光,她趴在银色的栏杆上,手里还握着一瓶矿泉水。 水光荡漾,如同她浅色的眼眸,漂亮又干净。 “喂,我们班的五壮士。” 声音轻得像是夏天的蒲桃,但是却又干脆凝重,让所有人不得不被她声音吸引,看向了她。 沈千鹤摇了摇矿泉水瓶子,说:“考虑一下,下场我上吧。” 她笑得天真纯粹,仿佛任何困难在她面前都只是“仰天大笑出门去”的一个陪衬。她如此阳光明媚,像是个小太阳。 杜流洵在那个时候被耀花了眼睛,觉得,世界不需要太阳,只要有沈千鹤就行了。 响叮当终于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你……认真的?” 沈千鹤歪了歪脑袋,手掌在栏杆上一撑,纵身越过来,轻巧落地,无比潇洒。她海藻长发披散在肩上,露出发间藏着的白玉轮廓的耳朵。 杜流洵坏心眼的想,真想把野蛮小猫咪撸到怀里,一口咬上她耳朵。 沈千鹤把长发一甩,脸上自信无比:“当然。等着本大爷把胜利给你们抱回来!” 抓了抓头发,把一根发圈扔给杜流洵,说:“杜小爷,过来,帮我扎个头发。” 响叮当他们还在商量谁下场的事情,一个累得不行的队友自动下了。 阳光下她的头发散发着淡茶色的光泽,也不知道是不是洗发水的味道,她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蔷薇花香气。 杜流洵不是第一次为她扎头发,却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紧张。柔软顺滑的头发被他轻拢在一起,用一根黑发圈扎在一起。额上自然散下碎发,却反而让她显得甜美英气。 明明是矛盾的气质,却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