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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还在自己身边。白起朝他笑笑。李泽言凑过去亲吻他的额头:“洗澡吗?”白起起身脱掉衬衣,□□着上身往浴室走。李泽言眼睛眯了一下,啧,武士/刀都没到手,还禁什么欲啊。就这么跟着走进去。白起裤子还没脱,见他走进来,疑惑道:“你进来干什么?”李泽言也脱掉衬衣,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二人胸口相贴,咬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磁:“干你……”白起耳朵变得很烫,一拳打过去:“滚!”李泽言笑了一声,厚脸皮的又贴过去抱着他,“李太太,一起洗吧。”说着手就往下移扯开白起的皮带,扯掉他的裤子。白起也笑了,帮他也脱掉裤子,二人跨进浴缸里。温暖的水泡着,白起舒服的哼一声,身后的李泽言顿时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却还是忍住了,拿过一旁的洗发水往白起脑袋上抹,动作轻柔的帮他揉着头发,一边说着:“你第一次用我的洗发水洗头都没发现是我的吗?”白起闭着眼说:“谁他妈知道你不把自己的收好。”李泽言笑道:“是不是只要是我的,你都喜欢?”白起“嗯”一声:“都喜欢。”将他头上的泡沫冲干净,李泽言邪笑一声,拉过白起的手往自己腹下按去:“那这个,喜不喜欢?”碰到那玩意儿,白起一愣,用力掐了一下:“不喜欢!”李泽言哀嚎一声:“你再用点力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完了。”白起转过身面对面的跨在他腿上,凑过去说:“你没了,我还有。”李泽言还没反应过来,白起拉着他的手往下按,顿时脸色铁青:“白起,我劝你善良,你休想。”白起笑一声,抱着他的脑袋侧头吻了上去。贺尊醒来时,靳渊靠在ICU病房外的玻璃上坐着睡着了,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玻璃碎声立刻惊醒过来。贺尊发现自己右腿没了非常的崩溃,拔掉手上的针管发泄的砸着东西。靳渊叫来医生,贴着玻璃看着他被注入镇定剂,眼泪不停地流:“队长……”贺尊倒在床上,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右腿的位置空荡荡的,时时刻刻的提醒他,这辈子只能拄着拐杖活下去。他的军龄已经二十多年了,虽算不上千古留名,也算得上是问心无愧,军人没了腿,他还怎么去保护人民?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埋入他花白的鬓角。白起和李泽言赶来的时候,贺尊睡了过去,三人在病房外的凳子默默坐着。贺尊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加油。白起侧头看看李泽言,这人还是一副“谁敢惹我你今天立刻死在这”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伸手捏捏他的耳朵:“啧,李总,还气呢?”李泽言翘着腿,双手环在胸前:“虽然实战没成功,但是这位同志,你的思想非常危险,我劝你最好将它扼杀在摇篮里。”靳渊一脸懵。白起轻咳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肩上:“神经病啊你。”哦,靳渊懂了,他现在需要一副耳机。初文一身迷彩服走来,路过一间病房,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褐发青年。靳渊说:“班长,你来啦。”初文递给他一包吃的:“先垫垫,待会儿带你去食堂。”靳渊接过来道了谢。白起和李泽言还在你暗地里给我一拳,我还你一爪的互相打闹着,没看到那个褐发青年正一脸惊喜的看着这边。四人都在等着贺尊的苏醒,谁都没有说话。白起牵着李泽言的手捏捏:“好了,不闹……”“白哥!”这个熟悉的声让白起一震,转过头看去,韩野穿着病号服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韩野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后面直接跑了起来,扑进白起的怀里:“白哥!我好想你啊!”白起也抱着他:“没想到你会在这,我还以为你……”韩野说:“流感爆发当天我的演唱会就在总部附近举行,我刚好被他们救回来了。”白起松开他,看看他的腿:“你的腿……”韩野笑着说:“不碍事儿,被石头压了一下而已,就快好了。”李泽言臭着一张脸,怎么到哪都有这小子。韩野也看到李泽言,扑过去也是一个熊抱:“李大哥!我也好想你!”李泽言嘴角抽了抽,李……李大哥?!白起憋着笑,这可比李太太还要乡土多了。靳渊傻傻的看着韩野,论偶像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没换衣服浑身脏兮兮的样子该怎么办!在线等!十万火急!白起知道韩野靳渊喜欢韩野,大哥似的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这是靳渊,你的粉丝。”韩野微笑着向他伸出手:“你好。”靳渊傻傻的伸出手,看到自己手上有血污,又收回去在衣服上蹭蹭,结果越蹭越脏,手足无措的看着韩野。韩野轻笑一声,索性给他一个拥抱:“很高兴认识你。”靳渊浑身僵硬的仍由他抱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韩野松开他,看他一身脏兮兮的,牵过他的手就走:“我先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白哥,待会儿见。”白起点头。靳渊老实的跟在韩野身后,磕磕绊绊的说:“韩……韩老师,我……我很喜欢你的……歌……”韩野笑道:“我很荣幸。”见他非常容易亲近,靳渊胆子也大了:“我最喜欢你的,我唱给你听吧。”“好。”靳渊的歌声在医院走廊响彻,身边的韩野脚下一扭,险些摔倒在地,靳渊赶紧扶住他。韩野尴尬道:“唱……唱得挺好的。”白起笑着看二人搀扶着走,重新坐回去,李泽言不爽道:“一见到你就来个拥抱,什么意思,当我不存在呗。”白起斜睨他:“还没玩够呢?”李泽言“哼”一声:“我心眼小。”中学时期,虽然相处得还算和谐,但是每次李泽言给他要糖吃的时候,韩野给他的从来没有一颗是西瓜味的。啧,抠。现在遇到他,肯定又要向以前一样当白起的跟屁虫,那自己怎么动手动脚啊?这么想着,拉过白起的掌心在上面写了三个字。白起白他一眼。掌心上的三个字——我吃醋。初文也觉得自己头发掉光了,头顶亮得自己都觉得晃眼,不自然的往旁边挪挪,避免身边俩人的酸臭味污染到他这个单身狗的清香。白起侧头说:“初文,首长在吗?”初文说:“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