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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带净化符箓了吗?”唐宵赶紧向同伴们冲去,事已至此,还是收拾残局要紧,不然等此处几百鬼魂受到影响发疯后,他们都要完蛋。 焦急的唐宵一转头却看到了更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只见小饕餮竟伸手将那鬼骨拿了起来。 竟、竟然拿了起来?! “你快放下它!”唐宵简直快要急哭了,普通鬼魂发疯他们还能暂时抵挡,要是连鬼王也受到了影响,恐怕整个玉井街,不,整个临渊市都要变天了! 快来人啊,谁来救救他们。 唐宵不知道,此时还真有援军来到。 玉井街外,一辆黑色轿车猛地急停下来,车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张天师握着桃木剑跳下车,脚步不停地边向玉井街跑去边用符箓开阴阳眼。 “师叔,别急,要小心啊。”身后有天师跟着往前跑。 “我知道,快,也不知道唐宵他们……”张天师说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浑身颤抖地指着玉井街上空,“那、那……” “那是什么?!”师侄破了音的话代替他问出了口。 却只见此时的玉井街上空正弥漫着浓稠的黑气,大约几百只鬼魂在黑气中疯狂推搡着、哀嚎着,他们的眼睛渐渐染上红色,这是要发狂的征兆。 “不好,果然有鬼物现世!”张天师狠咬舌尖,强迫自己在疼痛中冷静下来,抓过一大把符箓,跟疯了似地向街里跑。 身后的三位天师也感觉到了情况的严重性,纷纷握紧武器跟着往街里冲。 人在危机时刻的爆发力量是无穷的,不过短短两分钟,四人就冲到了枯井广场周围,正好看到拿着黑色骨头的小饕餮在跟唐宵对峙。 “鬼王,你听我的,快放下!”唐宵不知道小饕餮为何好似没有受到影响,可现在不受影响不代表一直不会。 “为什么?”小饕餮不解,这东西能量很高,应该就是束缚玉娘的罪魁祸首了,计划不是要把它消灭掉吗? “它上面满是凶煞之气,鬼魂会受影响发疯,你快交给我们处理吧。”唐宵指了指天上已经被影响的围观众鬼们。 哦,小饕餮了解地点点头,可没关系啊,他又不是鬼。 而且这块骨头看起来可真美味,对了,吃掉不也算是消灭吗?小饕餮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当下便扬起手,嗷呜一口把骨头吞了下去。 “不!”这是瘫坐在地的唐宵。 “不!”这是气喘吁吁跑到近前大概明白怎么回事的张天师。 黑色骨头一消失,凶煞之气也跟着慢慢淡去,围观众鬼魂们的理智渐渐回笼,不再推来打去,而是互相搀扶着静了下来。 疼到几乎昏死的玉娘也不再痛苦,却也只是呆呆地飘着还没完全回神。 但几位天师却并不敢放松,他们握紧符箓小心翼翼地看向小饕餮,其他鬼魂们是没事了,鬼王可马上就要发疯了,接下来必然是一场恶战啊。 然而,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一分钟过去了,连玉娘都缓过劲来整理好了自己,小饕餮却还是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变化。 “你们干嘛都看着我啊?”小饕餮奇怪地看向如临大敌的天师们,突然想到什么,凶巴巴地警告,“我告诉你们,它是我的食物,而且已经被我吃掉了。” 哼哼,这群人类,还想跟他抢食吗? 众天师:……谁想吃沾满凶煞之气的骨头啊,这不是找死吗? 最后,还是张天师颤颤巍巍地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吃了……之后,你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小饕餮回味了下,在一众天师紧张的目光中竖起右手大拇指,嘴角一弯露出八颗小白牙,开心地说,“嘎嘣脆,棒棒哒!” 众天师崩溃:……你当是鸡rou串吗?! 作者有话要说: 玉娘自豪挺胸:那是,百年老骨,重汤慢火,味道自然……等等,我又在跟着起什么哄,这TM还是我的骨头吧。 感谢晨箫之歌的地雷,么么哒~ 薅秃了 阎家客厅里, 阎明承的母亲齐若兰正在沙发前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 “李天师怎么还没回来?这都几点了,几点了!” “若兰, 你冷静些。”阎经合实在看不过去, 从沙发上站起来,轻拦住齐若兰的身体,让她镇定,“李天师不是说了吗?天师盟今晚出了大事,人手不够, 他需要赶去救援,你不要着急, 他很快就能回来。” “我们家的不是大事吗?”齐若兰美目圆睁, 死命地掐住阎经合的胳膊, 絮叨道, “万一那个女鬼趁机来找明承呢?怎么办?啊?” “冷静,冷静。”阎经合被她说得心中也有些打鼓,但他却不能跟着一起恐慌,只能尽量讲道理, 安慰她也安慰着自己说, “女鬼身受重伤逃跑,天师盟又接连找了好几天,她肯定不是躲着不敢出来就是彻底死了。” “咱们现在住的这栋房子可是贺天师亲自帮忙选的,地势好,人气旺, 她肯定不敢来。再说了,屋里不是放了好些护身的法器符箓吗?还怕她一个重伤的女鬼?” “可是、可是……”齐若兰神经质似的咬着手指,说,“有个天师在家里待着,我才能彻底放心啊。” “若兰,你听我说。”阎经合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说,“咱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养个天师在家里吧。” “怎么不行,咱们又不缺钱……” “是,不缺钱,可天师盟不会愿意啊,他们又不是咱们的私人保镖,不可能整天不干别的,寸步不离地守着咱们。”阎经合叹气说,“所以你要早点习惯。” “可我怕明承……”齐若兰的眼中含泪,又开始絮叨,“我可怜的儿子,又乖又听话,可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从小就没爸没妈,自己一个……” “若兰!”阎经合骤然拔高的声音将她从某种玄妙的状态唤回。 “啊?”齐若兰看着有些呆呆傻傻,“怎么了?” “你又魔怔了。”阎经合无奈叹气,他这个老婆也不知得了什么臆症,偶尔会陷入一种可怕的失神状态,净说些颠三倒四的话,什么他家儿子阎明承丧母又丧父,从小孤苦伶仃吃了多少苦之类的,也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齐若兰总会抱着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