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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发泄出来。

孟新晔上前一步,抱住他,贝尧直接把人推开。

“好了好了,我错了,别生气了。”孟新晔放低姿态道歉,又一次抱住贝尧,他不擅长做这种事,做起来觉得别扭极了。

贝尧挣脱几下无果,力量悬殊太大,孟新晔有意不松手,他也没办法。他拉下脸说:“放开我,刚才说的话没听见吗?”

孟新晔闷闷地说:“听见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孟新晔在没有孩子之前,从来不会哄人,有了孩子后,他那套哄人的招数也高明不到哪里去。让他哄正处于盛怒之中的贝尧,他心里其实没什么底。贝尧看上去软软糯糯,听话乖巧,怂起来怂的气人,可他那股子执拗劲儿上来,任谁都压不住。

贝尧扭来扭去地吼:“听见了就放手!”

“我松手后,你能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吗?”

“不能!”

“那我就不撒手。”

孟新晔理直气壮的耍起了无赖,贝尧被他这模样惊呆了:“你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孟新晔若无其事地说:“彼此彼此,当初你跟在我屁股后面要做我小弟的时候比这个厚多了。”

贝尧气绝,嘴皮一哆嗦,除了“你……你……”发不出别的音来。

孟新晔发现他冷静不少,把人按在床边坐着,自己拖来椅子,坐在他对面说:“好了好了,你气我骗你,我知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骗你吗?”

贝尧凶巴巴地说:“不知道!”

“当年喝醉酒的第二天,我早上起来发现你人不见了。当时我很生气,从小到大,你是我唯一付出真心,真心实意要好好对待的人。我把你当小弟看,你却对我做这种事。那时候我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刚巧我妈打电话过来,说我的亲生父亲想要见我。”孟新晔嘲讽地笑了笑,看着贝尧说,“亲生父亲啊,多么陌生的四个字,你知道这个人对我来说是什么意义吗?所以我就立刻去找他了,后来发生了一些乱糟糟的事,让我不得不退学,等我理清自己对你的感情后,再想找你,已经找不到了。”

“mama调职,我跟着她一起搬家了。”听孟新晔提起当年往事,贝尧脸上突然烧起来,发现孟新晔和温夜是同一个人后,他光顾着生气,完全把自己当年的“累累恶行”抛之脑后。

“我知道,我去找过你,邻居跟我说你们搬家了。那时候我不具有能够找到搬家后的你的能力,等我再次看到你,已经是十年后,你出现在荧幕上。”孟新晔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些往事,“我正欣喜终于能够与你重逢的时候,韩晋生却告诉我,你想找人包养,为了你的明星之路。”

贝尧:“……”

“你知道我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吗?我气炸了!你这人从小就怂,不过是十年,我没有在旁边监督你,你就发展到要吃软饭了吗?!”孟新晔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狰狞,贝尧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他想,孟新晔当时估计就是这个混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表情。

孟新晔继续说:“我就想,好啊,你想找金主,可以,我有钱,我来包养你。你问我是不是温夜,我不承认,我就是故意的,你拿我怎么着?”

这才是贝尧熟悉的那个温夜,贝尧一边庆幸温夜没变,一边不忘解释清楚:“那是个误会,我跟简宁昭只是说着玩的,韩晋生那个笨蛋好像当真了!”

“后来我知道了,要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跟我说话?我早把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撵出去了,亏了我当年又是辅导你作业,又是陪你加强锻炼,你家里出了那个事,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你心理扭曲或是怎么样了。”孟新晔越说越觉得心塞,“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人,有时候还没小珂和小珏让人省心。”

明明是他质问孟新晔为什么要骗他,为何现在却好像是他做了错事。贝尧羞红了一下脸,问:“那后来了?你都知道是误会了,为什么还不告诉我。”

“十年了,我怎么知道你还不是还喜欢我。”回忆起前几天贝尧在电话里大胆的表白,孟新晔不禁暗爽。

贝尧顿时面红耳赤地指控道:“你这次在骗表白!”

孟新晔斜乜了他一眼:“我逼你说的?”

“……”贝尧语塞,支支吾吾了许久,总算找到扳回一城的机会,“孟珂和孟珏怎么来的?”

孟新晔尴尬地咳嗽一声,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贝尧没听清,“你说清楚点。”

“一夜情!”孟新晔窘迫地拔高音量吼了一嗓子,“你,我那个爸,还有……反正好几件事堆在一起烦死人了,我就跑到酒吧去喝酒。结果一个女人老是来撩拨我,我当时就想虽然是你把我绑起来了,但闹不明白为什么我也硬了,总之就是对自己性向的困顿。完了我一抬头,发现那女的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迷迷糊糊就上床了。我哪知道那么巧,就一夜,她就怀上了,还是双胞胎。那一夜后我们也没联系,他们家人找上来的时候我都稀里糊涂的,要不是验了DNA,我都不信我是两个孩子的爸。”

难怪那两个会像他,原来是因为孩子的mama像自己。贝尧又弄明白一件事,如果孟新晔死活不肯说的话,他都怀疑是不是孟新晔身体构造特殊,那两个孩子是他们亲生的,毕竟孩子的年纪也对的上。

贝尧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跳,不敢跟孟新晔说,孟新晔要是知道了,铁定弄不死他。

孟新晔半天没等到贝尧回话,以为他还在为自己和别人上床的事不开心:“我有精神洁癖,要不是当时喝多了,那女的长得又像你,我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恩,这个我知道。”贝尧清楚记得,他第一次用孟新晔毛巾的时候,对方那嫌弃的表情。

孟新晔揉了揉贝尧的头发,说:“好了,都说清楚了,你还气不气?”

贝尧摇摇头:“不气了,我刚才有没有打疼你?”

“这会儿想起这件事了?”孟新晔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把贝尧看得恨不得挖个坑跳进去把自己埋起来,才说,“没事,你那点斤两不能把我怎么着。”

也是,温夜在学校以一敌三都不成问题的,怎么会载在他手里。

贝尧放宽了心,孟新晔从椅子上挪到床上,揽住他的肩膀说:“你搬来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