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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见他腕子上缠了一串佛珠,忙拉过他的手来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几个月前被坐断收走的那串么!“你怎么没叫上我?”黎华惊问道。“心虚才要人壮胆。”“你想通了?”李轻烟白他一眼,“净说废话,想不通这佩珠怎么回来的!”“你想明白什么了,给我说说呗?”黎华好奇的问。只见李轻烟一脸无可流连、生无可恋的表情,冷冰冰、轻幽幽地道:“犹如木人看花鸟,何妨万物假围绕——”周身萦绕着一种毫无人气、死气沉沉的氛围。吓的黎华猛的抓住他的小臂,李轻烟双目空洞地回望着他。“不行不行!你可不能看开了!!”李轻烟还是不说话,跟上回一样,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黎华头皮都吓麻了,谁成想李轻烟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乐的不可开支。“你真是个傻子!!哈哈哈哈!不长记性,上回都受骗一回了,这回还上钩!哈哈哈哈!”黎华惊魂甫定地道:“不是,贾大人最近不是要出家吗,吓得白将军带着兵把在他家门口,搞的我也草木皆兵、四面楚歌的。”“贾大人能跟我一样么,他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孩子都还没断奶呢!”黎华心有余悸地把李轻烟搂过来,死死地圈在怀里,“你可别老吓唬我了,我当真。”李轻烟见黎华认了真,忙道:“好好好,不吓唬你了,说正经的,其实我也没想出个什么高深莫测的玩意儿,就觉得这世上可能本就没有什么一定好的事儿或者是一定恶的事儿,我杀了人,这个人死了,那个人却活下来了,这事儿到底是好还是坏呢?那我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呢?——不过是好坏相依、善恶轮转,放下了,也就都没有了。”黎华一脸惊叹地望着他,李轻烟两只手啪的捂在他的脸上。“别这样看着我,怪难为情的!快给我讲个有伤风化的笑话,抵消抵消我满心的尴尬。”“······”黎华拉开他的手,一脸得意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还好我早有准备——”清了清嗓子,开始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诵读起有伤风化的笑话来。车外李青还是一脸高深莫测,李言一脸无可奈何。一行人来在了一笑山下,纷纷下车步行,一路欢歌笑语、人声鼎沸。山棠红叶下,岸菊紫花开。登高临云海,坐断送茶来。他们坐在山顶上的亭子里歇息,不知是哪里不如黎无桥的意了,黎无桥忽地嚎啕大哭起来,哭的震天撼地,黎榕堂抱着他手足无措,连晃加摇无计可施。李轻烟一手揽着李隔水,一手拿着一小朵茉莉去逗黎无桥,谁知他猛的一张嘴一伸头,把那花给吃了。骇的众人忙手忙脚乱地从他嘴里往外抠,李轻烟事不关己一般在一边又笑又骂,“哈!辣手摧花,颇有老子的风采!”黎华看着这群或笑或闹或惊或叫的人,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十分的感动。这些人在哪儿,他的家就在哪儿,单单只是想想他们,就有一种踏实、平和的感觉溢满心间。生活有着落,精神有寄托。也许,这就叫做安身立命吧。---HE---不要走开,还有番外---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文向全天下的父母、向迫于无奈而杀生的人(如医药研发人员)、向所有幕后工作者(如数据收集人员)、向白手起家发下宏愿、一砖一瓦砥砺前行的人(如星云大师)、向笔耕字耘引我向善的人(如林清玄先生)、向勇担重任启迪民智的人(如易中天先生)、向一直陪伴我到本文结束的小伙伴们(对不起哦太多了我码不开了)致以我最崇高的敬意。我觉得刚才不够重点,我要再次着重的感谢大家的支持,如果没有你们,可能这篇文现在还只有个头儿。然后嘞,我比较遗憾的一点就是这篇从头到尾写的都非常赶,甚至某些重要角色都没有出场(比如李轻烟被陷害的那次他的两个师傅就该出场了,宁海王就只在回忆里露了一面【笑哭】),特别是到了后十来章,剧情简直像开了倍速,好几个情节杂糅在一起写。这样也就导致了很多段子不得不删减掉,很多可以写的更深刻的地方来不及停下来深刻一下子,都是我的过【委屈】在这里我要剧透一下子啦,这篇其实是本系列的第二部,在第一部里,你们将会见到本系列最体贴的小攻苏风清,在第三部里,你们将会见到本系列最粗壮威猛的小攻白横刀。如果说是在讲“善与恶”的话,那第一部就是关于“生与死”,第三部就是在说“佛与俗”,不过,文中所涉及到的佛教思想也好行军打仗思想也好,都是我把佛教思想、道教思想、儒家思想、自然科学等等各种思想杂糅在一起的结果,仅代表我个人的一些想法。不过话说回来,跟郭德纲说的似的,你们是来看的,又不是来受教育的,那么多专业的人排着号教育你们,哪儿就轮到我一个破写的来启迪民智了,所以,如果你们看完感觉有点开心、有点爽,那我就算是非常成功了。我还想再剧透一下,第一部的苏风清和茶净缘夫夫嘞志同道合、你唱我和,这一部黎李夫夫是表面对立、本质统一,第三部的白横刀和贾允夫夫,极端对立、三观不一,我觉得这三种配对模式都很有意思。总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看我!我叫不太行,嘿嘿。第43章番外番外一:书房,李隔水在乖巧地背,黎无桥在焦虑地背。终于,黎无桥拍案而起,爆喝道:“不背了!字太多了!”李轻烟横眉冷对,嗤了一声,道:“等着!”说罢他转身从书架上抱来一大摞书,嘭的放在桌子上,足有三拳高,一眼望去,俱是什么、、、、等书。“这是大爹要背的。”黎无桥目瞪口呆。他又抱出来一摞书,比刚才那个更多,已经不能用摞来形容,简直就是一垛书。“这是二爹要背的。”“嚯——”黎无桥看的张口结舌,继续老老实实地背了起来。然而,他并不知道,他大爹都是给他二爹选了些什么书——······番外二:李隔水:“大爹你为什么要躺着?”李轻烟:“大爹腰疼。”李隔水:“大爹为什么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