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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名声,但当时的事,算是我主动帮忙,可这次,我真的是莫名其妙。” 文若明气乎乎的道,索性把当时南安王府上发生的事,也说了出来。 这事说起来还是自己帮了华阳侯府的忙,到最后丢了名声的却是自己,母妃还让自己在廊下跪了二个时辰,文若明真是越想越委屈,也越发的觉得卫风瑶更加的讨厌起来。 原本今天的事不可能闹这么大,偏偏卫风瑶一回到府里,还没等自己跟母妃说完事情的经过,她居然就上吊了。 之后华阳侯府突然来了,说是奉了太夫人之命,来接卫风瑶,事情闹到这种地位,文若明自觉莫名其妙又背了黑锅。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卫洛文瞟了一眼文若明,沉声问道。 之前卫风遥一直在哭诉她莫名其妙被文若明呵斥,居然连宴会也不让她参加,匆匆的带着她回府,她思前想后,只觉委屈才寻死的,至于那个被抓住的下人模样的人,却是字只未提。 “那……那个人送去了牢房……”文若明的气势一下子没了,支支唔唔道,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还会用到那人做证,当时就应当留下活口,这会恐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去……”卫洛武站起身,正想吩咐人去提。 “岳父大人,这……这人应当早死了,我怕他说出他和风瑶之间认识的事,给南安王府和华阳侯府抹黑,直接让人……”文若明尴尬的道。 “人居然没了?你……你居然蠢的干这种事!”卫子阳的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手指着文若明大怒道,他觉得这是唯一能证明卫风瑶清白的地方,现在却让文若明给毁了,如何不怒。 卫风瑶却是大喜,她之前其实也猜测过这个结果,但心里却一直很虚,生怕这人没死,就必然会供出自己来,这会居然真的死了,那自己还怕什么,立时腰板也挺了起来,拿帕子捂住脸,大声的饮泣起来。 “世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让他说,他到底是认识六meimei还是认识我的?你二话不说,却把事情全推在我身上,你……你让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她一边哭一边恨毒的看向卫月舞,如果不是这个小贱人设了局,自己的算计怎么可能落空,甚至还在下楼的时候,让卫月舞把那个装扮成靖国公府下人的男人抓住,以至于世子怀疑自己。 也幸好自己当时得了那封信,当下咬牙按上面的去做,想不到居然给自己找到一条生路,否则以南安王妃的心性,自己这一辈子怕是早孤老在南安王府最冷僻的一角了。 她心里恨极卫月舞,这会自觉占了上风,话里的音头就隐隐表示此事跟卫月舞有关? “认识我?大jiejie是说那个男子其实认识的是我?是世子误会了,所以把世子骗到幽静的地方的也是我?大jiejie,我之前差一点没了性命,才到靖国公府靖大小姐就来安慰我,又是怎么认识那个男子的呢?” 卫月舞一脸的惊骇,仿佛不敢相信卫风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樱唇颤抖了两下,才把话说全。 她这话立时让人想起有人要害她,而且证据确凿,甚至还有军中的箭矢,比之卫风瑶和文若明两个人的指证,更加铁证如山。 原本大家一直在猜想这个人会是谁,这会听到卫风瑶这么说,卫洛文的目光首先落在她身上,眼眸危险的幽深起来,这会这事跟二房的人有关吗? “瑶儿,还不给你六meimei道歉?”卫洛武蓦的站了起来,冲着卫风瑶怒道。 “父亲……”卫风瑶正暗喜自己不但过了关,而且还把成功的把事情推到卫月舞身上,忽然看到自己的父亲大怒,一时反应不过来。 卫子阳的脸也沉了下来,固然他心疼自己的meimei,但也不愿意她乱扯什么无辜,卫月舞的事情,早就闹的沸沸扬扬,他在到靖国公府的路上就已经知道,而且还特地的去看了一下现场。 那边的痕迹无一不说明这是一桩有计划的谋杀,而谋杀的对象就是娇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倒去的六妹,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怨会让人容不下这么一个闺中弱质,隐隐间有种猜想,他一直不去相信。 但这会看到卫风瑶转向卫月舞的眼神,虽然只是稍稍一掠之间,他却看到了恨毒,心头不由的沉重起来。 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如果是真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决择! 只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 “瑶儿,向舞丫头道歉,这必然是有人恨我们华阳侯府,所以你们这些华阳侯府的女儿接二连三的出事,说起来你跟舞丫头都是受害者,你怎么可以这么揣磨你meimei!”太夫人眉眼处如同挂了一层冰霜,对着卫风瑶疾言厉声道。 说完还特地的看了一眼沉着脸没说话的卫洛文,眸底忌意,明明白白的落在了卫月舞的眼中。 太夫人果然是忌惮父亲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谁小看了谁 卫风瑶想不到自己只是稍稍把话风带到卫月舞这里,却被太夫人斥责,见太夫人脸色阴沉,话也很重,不由的吓了一跳,眼眶一红,就要掉下眼泪来,却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正需要华阳侯府这边撑腰,决不能真的得罪祖母和大伯。 “六meimei……我……我也不知道那个男子是谁,只是听他这么一说才误会六meimei的,还请六meimei原谅我。” 卫风瑶也不是个笨的,立时站起身,冲着卫月舞娇道,而后娇怯怯的看着太夫人开声:“祖母您也不要生气,没的气坏了身子,都是瑶儿不争气,被人误会后,一时想不开,才会……” 说着拿起帕子呜咽了起来,这话又巧妙的引到了之前的事情上面,既然暂时不能拿卫月舞怎么办,她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硬碰硬上去,先解决了自己眼下的困境再说。 见卫风瑶识趣的不再提卫月舞,太夫人才松了一口气,目光又转向了文若明:“世子,那个男子已被处治了,这事现在已说不清楚了,我想问问你府上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觉得瑶儿不好,两家可以和离。” 这话说的极严重,从来都是男儿休妻,若是能和离,基本上说的是男方有错,女方不愿意跟他过下去,才不得不解除的。 对于太夫人的这招以退为进的说法,卫月舞暗暗称赞,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太夫人不提事情的原由,只问那个男子的事,那个男子已死,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