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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陈洲家的时候他门口的那半袋垃圾就放在那里,四天过去了,垃圾还在!这就证明,家里的保洁阿姨肯定是没来过,为什么没来?有事情?陈洲不让?不管为什么,反正在赵达达看来,以陈洲的那个性格,能坚持着四天不倒垃圾,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根本没出屋。没出屋?!那就是陈洲还在家里?赵达达为自己的神思敏捷小小的骄傲了一下,随之想都不想的就趴上了墙头。赵达达虽然方向感强,但是他恐高。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赵达达好不容易骑在墙头,一腿在里,一腿在外。看着下面并不算高的地面,心里直突突。最后没了办法,只能一鼓作气的跳下去,随后整个人倒栽葱的跌了下来。屁股痛……赵达达揉着自己的半个屁股,一瘸一拐的往屋里走,门没锁,赵达达一推就开了。别墅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赵达达心里有点突突,害怕这个时候陈洲从哪个拐角过来,一脸看二傻子表情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赵达达摇摇头,努力的甩开陈洲对他造成的心理阴影,缩着肩膀四处寻找。“喵——”一团白色快速的移动到赵达达的裤脚下。赵达达低下头,豆丁毛茸茸的小脸对着他“喵喵”叫着,一声比一声嘶哑,好像就这么扯着脖子喊了好久似的。赵达达想把它抱起来,豆丁从他的手里窜了出去,离他两步站好,竖着尾巴。“你这小东西怎么不认识人啊!我,你看清了没?赵达达!上次抱你来着。”赵达达手拄着膝盖,认真的和豆丁交流。豆丁没动,依旧嘶哑着嗓子叫,叫的又小又弱,但是声声不绝。赵达达这才觉得有些不妙。“发生什么了?豆丁。”赵达达问它。豆丁似是能听懂人话,旋即跑上楼,它跑两步停两步,就为了看赵达达有没有跟过来。豆丁最终停在了主卧门口,门里开着一道缝,想必豆丁已经这样来来回回的跑了很多次。小猫在门口蹲下,继续抬着小脑袋看赵达达,好像在求他做些什么。赵达达咽了一口唾沫,随后开了门。陈洲趴在床上,一条胳膊耷拉着,地板上砸了一个水杯,玻璃碎片落得哪儿哪儿都是。陈洲闭着眼睛,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了,眼睛下依旧是一抹阴影,而他的脸上则呈现着一片不自然的潮/红。赵达达看见这幅场面,手都不用放在他脑门上,只一看就知道陈洲快要被烧死了。赵达达连忙跑过去,顺便及时的阻止了豆丁,他怕这小东西踩到玻璃片伤到小爪子。陈洲嘴上惨白,显然是渴的不成样子。赵达达把豆丁抱下去,放在它的小窝里,随手给它倒了点水和猫粮。“不许跟着我哦,要乖。”赵达达拍拍小猫的脑袋。豆丁果真很乖,老老实实的蹲在窝里,看着赵达达端着水上楼。赵达达穷苦日子出身,对于照顾人这件事很是轻车熟路。他把陈洲整个人翻了个个儿,尽管身体已经经历了一场乾坤大挪移,可是陈洲还是没醒,他身子烫的惊人,不知道就这样烧了多久。赵达达拍了拍他,轻声唤他:“陈洲,醒醒……”几秒过后,陈洲的眼皮动了动,随后一双烧的通红的眼睛睁开了,他动了一下,但是病中的身子沉,他累得起不来。就抬眼看,他已经有些烧的糊涂了,茫茫然的盯着赵达达的脸好一阵儿,才笑着念叨一句:“是你啊……”“别说话了,你看你嗓子都哑成什么样儿了,快喝点水。”赵达达急的像是个老母亲,一手抱起陈洲的身体,一手给他喂水。陈洲一口气喝满了一杯,才终于像个人似的喘了口气。他声音很沉,模模糊糊的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赵达达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从KTV出来那天一直烧到现在!”陈洲没理他,挣扎着想坐起,可是浑身没力气。赵达达借机把手伸进他的被子里,才发现铺在床上的被子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沁的湿透了。四天,这个男人就这么病着倒在床上,身边连个能递水的人都没有。如果不是自己来送衣服,陈洲不知道会怎么样。赵达达眼睛有点酸,想到了在KTV的时候,陈洲的背影萧条的让他不忍心看。赵达达不懂得掩饰情绪,一双黑亮的眼睛什么都交代了。陈洲咳了一声,沙哑的说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还没死呢……”“你这人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说完赵达达就在他的衣柜里翻衣服,声音粗暴,显然动了气。“你做什么……”陈洲歪着头看他。“去医院!”赵达达恶狠狠的说。陈洲笑了笑,闭上眼睛:“……不用,抽屉里有药,我吃药就行。”“我觉得不太行!”赵达达坐在床边,也不管陈洲乐意不乐意,固执的给他套了件衣服,想抱他起来,弯腰试了两次,都以失败告终。“那个……”陈洲虚弱的看着他,眼里有了笑意。“你……你能走吗……?”赵达达突然脸红,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好好健身,再不这般丢丑了。陈洲撑着身子站起,头晕目眩,他睁开眼,满是金光闪闪,脚底虚浮,他整个人就向前倒。赵达达及时抱住了他:“你别急,我扶着你。”陈洲把胳膊搭在赵达达肩膀上,一步一步费力的往外挪。出了门口,他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黑色的垃圾袋。“你……”陈洲搭在赵达达肩上的手碰了碰他:“垃圾扔了……”赵达达低头一看。果真这才是他。第16章第16章赵达达把陈洲这个庞然大物送到医院一检查,高烧四十度。按照以往的惯例,陈洲生病大多得选择私人医生,再不济也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先送进来,再各种主任医师轮番上阵,凸显出陈家大少爷的排场来。而如今,陈洲一个人勉强的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年轻大夫一脸麻木不仁的问话。“几天了?”医生问。陈洲的眼皮都不愿意抬,没出声。赵达达赶紧凑上前:“四天,不是四天就是三天。”“嗯。”年轻医生哼了一声,随后在病例上哗啦了几下,继续问:“你是病人的……”“弟弟。我是他弟弟。”陈洲整个人晕头转向,像是要往后仰。赵达达一把扶住,站在他身后,让他靠着。医生点了下头:“来,我听一下。”陈洲一直闭着眼睛,听见这话睁开眼,目光从深陷